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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發(fā)出去了,此時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她一人,她便重重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怎么能這樣呢?” 卻突然吱呀一聲,一旁的小里間門打開,走出一個人來。能用這間休息室的當(dāng)然都不是無名之輩,以辛上一場剛跟她對過戲,她在劇中飾演反派之一,與以辛水火不相容,戲外兩人倒是和平相處。不過她有點(diǎn)冷淡,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自我介紹叫應(yīng)虹外,與以辛之后的交談僅限于工作上的交流。 應(yīng)虹看見以辛驚訝的眼神,便開口道:“抱歉,不是故意偷聽——我在里面睡著了,沒想到你們會進(jìn)來。” 她睡眼惺忪,聲音微啞,一看便是剛從熟睡中醒來。 以辛驚疑不定,不知道她聽到多少。別的倒沒有什么,最重要的那幾句若是被傳播,終究對澄心不好。 她仿佛看破以辛的擔(dān)憂,伸了個懶腰,睨著她道:“我沒有散布是非的習(xí)性?!?/br> 以辛臉一熱,忙道:“對不起?!?/br> 應(yīng)虹似乎無所謂,卻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過你該不會認(rèn)為這件事還是秘密吧——還有誰不知道呢。從她突然上位開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 以辛微微垂眸,輕聲道:“我曉得。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供別人取笑閑談又是一回事。況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組了,就更不希望還有不好的言論?!?/br> 應(yīng)虹一頓,瞧了她一眼,“你對她倒是真好?!?/br> 以辛輕聲道:“我們是朋友。她對我也很好?!?/br> 應(yīng)虹一時沒有再說話。 以辛想著也該走了,就站起來,卻聽她突然道:“你相信嗎?” 以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 聽?wèi)?yīng)虹道:“她得到的那個承諾,你相信會踐行嗎?” 以辛從未想過這個問題,被她一問,不由一呆。她并不愿意背后與任何人討論澄心,但應(yīng)虹問的似乎隨意,卻犀利。她的腦中不自覺思索起來,“不會嗎?” 應(yīng)虹微微一笑:“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若能算數(shù),母豬也能上樹嗎?”這話粗俗,她卻很認(rèn)同:“男人事后翻臉無情的例子數(shù)不勝數(shù)。像他這種男人,翻臉不認(rèn)人更是家常便飯。要不了多久,他恐怕連她姓什么都記不得了,哪里還會有下一部戲——如果她稍稍有名氣一點(diǎn),說不定還可以期待一下他的承諾。只可惜不會有人記得無名之人?!?/br> 以辛怔住,“他怎么能這樣——怎么能什么都不給她?” 應(yīng)虹卻搖頭道:“也不是什么都沒給——這個角色原本不屬于她。但以后大概就不用再指望他了。如果他還眷戀她,這次的劇本改動,他就不會讓她就這么死去?!?/br> 她分析的在理,只叫以辛無言以對。 應(yīng)虹頓了一頓,接著道:“未來再美好的承諾都抵不過眼下能真正握在手中的東西實(shí)在。反正都睡過了,一開始她就應(yīng)該提高交易籌碼。她是閱歷太淺,錯過了最佳交易時機(jī)?!?/br> 她看以辛詫異的看過來,便楊楊眉,又聳聳肩,反倒是以辛不好意思,先移開了目光。 突然有人敲門,一人伸頭進(jìn)來,她說道:“應(yīng)虹,導(dǎo)演找你。” 應(yīng)虹問:“什么事?” 那人回道:“不知道,他在看今天的回放,叫你趕緊過去?!?/br> 應(yīng)虹便跟著他一同出去了。她身高一米七,體形勻稱,兩條修長潔白的玉腿裹在一條窄裙里,邁步時娉娉婷婷,搖曳生姿。 這一晚以辛很晚才入睡。第二日便起的晚了些。氣色倒不差,只是精神不濟(jì)。到了片場,現(xiàn)場準(zhǔn)備還未妥當(dāng),她便靜坐一旁神游。 錦成今天有動作戲,正與武術(shù)導(dǎo)演在一處比劃。她的目光掠過他,微微一轉(zhuǎn),就看見黃舒坐在太師椅上,身旁圍繞幾個女孩子,正與她們談笑風(fēng)生。他姿態(tài)閑適,臉帶笑意,仿佛十分慈愛無害。這樣一個人或許已將一個女孩的一生都改變了,他卻置身事外,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股無法言說的惱怒突然從心底竄起,使得以辛騰的一下站起來,就要邁步往他走去。 第五十章 金薇自從澄心離開后就一直時刻緊盯她, 她剛一動,她便一把扯住她:“你要做什么?” 以辛回頭:“我要去問問他!” 金薇沉聲道:“問他什么?你又想得到什么答案?” 她一語直擊中心,以辛一愣, 卻依舊不服氣:“他不能這樣對澄心!太不公平!” 金薇冷哼一聲:“在這行你談什么公平!他如何對澄心, 那是他們二人的事,輪不到你出頭!你給我坐下來!”她看以辛不動, 便冷冷一笑:“一個巴掌拍不響,澄心要是不愿意, 誰也逼迫不了她。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就該她自己負(fù)擔(dān)所有后果。你敢保證她當(dāng)初就一點(diǎn)沒有想過會面臨這種境地?” 以辛愣住, 一時說不出話來。 金薇接著道:“你現(xiàn)在去找他,除了讓澄心又受辱一回外,還有何用!” 以辛張口道:“可是……” 金薇接口:“那也是她的命, 怨不得人?!彼匆孕谅t了眼睛,知道她一時難以接受,就微微緩和了語氣:“這種事在這個圈子里數(shù)不勝數(shù),你管的了一個, 還能管的了所有嗎?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就不要冒泡出頭。與其把心思跟時間花在這種事上,還不如多多鉆研演技, 等真正有實(shí)力了,再伸以援手,豈不更好?!?/br> 以辛冷靜下來,慢慢退回椅中。她無能為力改變什么, 再不愿靠近黃舒。只是兩人的身份注定他們避無可避。她依舊接受他的指揮,演繹劇中的悲歡離合,下了場后卻常面無表情。有人打趣她怎么突然變得安靜,她解釋說最近太累,倒無人質(zhì)疑。黃舒則是一副全然無知的模樣,好幾次還關(guān)切問她是否需要休息。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也只能對他客氣相待。 又是一個多月過去。這一天小楚自編劇那里回來,遞給以辛新改好的劇本。以辛略略一翻,心中不由一驚 。她不愿意往壞處想,只安慰這是正常的劇情修訂。然而卻聽見安安在一旁咦道:“怎么應(yīng)虹突然多了這么多戲份?” 她游走于劇組各個角落,熱衷收納八卦,又有靈敏直覺的天賦,這時便眼睛一亮,“莫非傳言是真的?” 小楚沒有回答她,只與她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兩人都是一笑。 以辛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眼前卻浮現(xiàn)出應(yīng)虹平日里寡淡的模樣,還有那一日她在休息室里的那一番言論,以及離去時婀娜的身姿,一時怔怔。 大概這種事真的在圈中已不是稀罕。所有人好像都已司空見慣。私底下是否暗潮洶涌并不清楚,但表面上卻一派風(fēng)平浪靜?,F(xiàn)場大家都十分自然,仿佛什么都沒有改變。應(yīng)虹亦一如從前,行事既不曾刻意低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