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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你先問清楚緣由再罵他也不遲?!?/br> 有鹿并不言語, 腳步穩(wěn)健,須臾間就到了有漁臥房外。 有漁靠在床頭,只抬抬眼皮:“興師問罪來了?比我想象的還要早。” 有鹿沉聲道:“起來?!?/br> 有漁掀了被子, 慢騰騰站到床前,剛要開口,卻被有鹿拽了手腕,拖到北面窗邊。 有鹿指著他道:“你自己看看, 還像不像樣子?!?/br> 窗邊立著一面鏡子,鏡子旁一副畫像。作畫之人畫法并不高明,甚至稍顯稚嫩,卻將筆下的人物神態(tài)刻畫的十分生動逼真。三月春日里的少年,豐神清秀,一雙黑眼清澈透亮,眉梢含笑,儀態(tài)明朗,好似將春光沾染到了骨子里。目光一轉(zhuǎn),鏡中卻是一張灰暗面孔,神態(tài)黯淡,與那畫中人判若兩人。 有漁想起那天有星完成畫作后,挽著他的胳膊道:“在我心里,你是這世上最好看最善良的人?!本脱凵窀喻龅K獣杂新故呛我?,呆立半響,猛的轉(zhuǎn)身,沖有鹿大聲道:“別跟我來這一套!我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是誰害的?!” 有鹿冷聲道:“無論什么原因,品行的敗壞墮落卻是你自己決定的。” 有漁恨道:“我有什么辦法。一天不出這口氣,我就一天活不痛快。” 有鹿沉聲道:“但卻不能以此為由而淪落了做人的底線?!?/br> 有漁卻是嘲諷一笑,有鹿看見了,道:“外人可以說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你卻不能?!?/br> 兩人靜默一陣,有鹿開口道:“我說過,這件事由我來做,我自有安排,你不要插手。你卻這么沉不住氣,而且越來越出息了,居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彼幌氲阶蛲砜匆娝谝孕辽砩系漠嬅妫隳樕雨幊?。 有漁卻是眼神怪異,看著他道:“我是在幫你。”他微微一頓,之后道:“我多么希望你沒來救她。” 有鹿見他居然毫無悔改之意,心里一沉,冷聲道:“你不要給我添亂。” 有漁卻很快接口道:“都說了,我是在幫你?!?/br> 有鹿定定的看著他,聽他問道:“大哥,你為什么要救她呢?” 有鹿片刻后答:“難道由著你胡鬧?” 有漁緊跟一句:“如果昨晚是霍以安呢?是霍以安的話,你也會救嗎?” 孫叔在一旁聽的真切,馬上出聲斥道:“有漁!” 有漁卻置若罔聞,只緊緊盯著有鹿。 有鹿與他四目相對,過了一會兒,慢慢道:“我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救你-——我不希望我唯一的弟弟成為強(qiáng)jian犯。” 有漁也慢慢道:“難道大哥以為我真會墮落到這種地步?” 有鹿倒是一怔,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淡淡道:“你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br> 有漁道:“人總是要長大的。不過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是我敬畏和仰仗的大哥。大哥,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有鹿默然看著他,過了好一陣才開口:“什么時(shí)候輪得到你來cao我的心了?!?/br> 有漁道:“大哥心中有數(shù)就好。我還是相信大哥的?!?/br> 兩人一直站著說話。時(shí)間稍久,有漁身體微微一晃。有鹿伸手扶住他,低頭一看,見他腳踝浮腫,就皺起眉頭。扶著他到椅子上坐下,又拿了一旁的藥水,替他揉捏。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做,手法嫻熟,一會兒那腫脹就小了一半。有漁眼中戾氣慢慢散盡,輕輕叫了一聲:“大哥?!?/br> 有鹿卻不答應(yīng),等揉弄完后,才說道:“下次再有這種事,我不會饒你?!?/br> 有漁低聲道:“知道了——只不過這手術(shù)做了也沒用,還不如不折騰?!?/br> 有鹿站起來,“陸教授沒發(fā)話之前,你就不要擅作主張?!彼粗袧O,略一沉吟,道:“治療和休養(yǎng)是你目前最緊要的事。孫叔會送你回去?!彼D一頓,道:“我沒叫你回來之前,你暫時(shí)不要回來?!?/br> 有漁看著他,最后道:“好。我聽你的?!?/br> 有鹿便要離開,走到門口,背后卻傳來有漁的叫聲,他回頭,看他靜靜的看著自己:“哥,我和有星都不想讓你傷心,你也一定不要讓我們失望——我們?nèi)置?,才是一家人?!?/br> 有鹿出來后,就去了露臺,那杯咖啡早已涼透了。他卻把它慢慢的喝了??酀奈兜涝谏嗉馍衔⑽⒋蜣D(zhuǎn),他的神智仿佛清明了一些。遠(yuǎn)遠(yuǎn)一望,看見天邊的云朵緩緩鍍上一層金邊,天終將大亮了。他略站了站,便轉(zhuǎn)身回房去。 以辛卻不在房中。房門大開,床上的被子堆在角落,那件被撕裂的外衣搭在一只椅子上,像一塊破布。旁邊則是她的手機(jī)和包包。有鹿轉(zhuǎn)身就下樓去找,卻是哪里都沒有看見蹤影。 鐘紅惶然道:“我去的時(shí)候,她還沒醒啊?!?/br> 有鹿冷冷的看著她:“我叫你守著她,你沒聽明白?”他平常雖然寡言肅然,卻從沒有真的對她們嚴(yán)厲過,現(xiàn)在只微微把臉一沉,就叫人膽戰(zhàn)心驚。 鐘紅幾欲哭出來:“我想她昨晚都沒吃飯,就先下來準(zhǔn)備早餐,等會端上去給她。這么一會兒功夫,怎么就不見了呢。” 有鹿揮揮手:“去附近找找?!?/br> 鐘紅帶著其他人四下找起來。昨晚的事這所房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因此都有種默契在,不敢驚動有漁,只不聲不響的到周圍找起來。半個(gè)多時(shí)辰后,紛紛返回,面面相覷,都不敢做聲。 直到孫叔一會兒過來,說:“我的車鑰匙不見了,剛?cè)ネ饷婵戳讼?,車子也不在。她肯定開車下山了?!?/br> 孫叔回國后,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輛二手老爺車,跟車庫里那些大車相比,他更喜歡它,平常出行只用它。他常常要外出置辦東西,為了方便,就隨便停在外面,一回來就順手將鑰匙丟在酒柜上。他剛剛也是偶然往柜子上一瞥,才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 他吧這個(gè)發(fā)現(xiàn)告訴有鹿后,有鹿就讓她們散了。她們?nèi)缤笊獍闩茏吡恕R粫r(shí)客廳里只剩下他們?nèi)恕?/br> 沉默了一陣,有鹿對孫叔道:“等會打個(gè)電話到醫(yī)院問問,看她是不是去了那里?!?/br> 孫叔立刻就撥打過去,三言兩語就問明了,對有鹿搖搖頭。 有鹿也沒說什么,等他掛斷了,微一沉吟,就自己拿起電話。 柏州剛到辦公室,聽到他的聲音很驚訝:“以辛?沒有來公司。她不是應(yīng)該在家中休養(yǎng)?” 有鹿默了一默,問:“她還有沒有其它去處?” 柏州答道:“沒有。當(dāng)初的房子是租的,當(dāng)時(shí)就退了。兩人除了彼此外,無親無故。”他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重新問這些已經(jīng)報(bào)備過的問題,略一思量這兩句問話,便回道:“還有一個(gè)人,或許知道她去了哪里。請等一等,我問問她,之后打給你?!?/br> 他說的那人是金薇。正好在公司,就叫了她來。只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