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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樹干挺拔,樹蔭濃重,站在樹底,放眼望去,好似一個城市都在眼底。霧氣還未散盡,由山上俯瞰下去,分不清究竟誰才真正身在縹緲之境。以辛第一次到這里來,不禁感嘆:“風(fēng)景太美了。”有鹿卻是已看慣,只微微一頓,便轉(zhuǎn)身往回走。 以辛緊隨其后,問道:“這就回去了嗎?”又道:“我們要不要跑著回去。您也趁機鍛煉一下?!?/br> 有鹿只說:“你跑吧?!?/br> 以辛卻不肯輕易放棄:“一起吧?!庇纸又溃骸澳萘?,該運動運動。運動中跑步最有效,您跟我一起跑幾個月,一定胃口大開,從此吃什么都香?!?/br> 有鹿突然停住,扭頭望著她。 以辛不解:“怎么了?” 有鹿開口道:“你真是……”他的眼神有一點新奇,又有一點無奈。 以辛見了,頓時笑道:“我真是話嘮對不對?”她鼻子微微一皺,說:“我從小就這樣。一旦熟了,就忍不住話多起來。您覺得吵了嗎?對不起。那我不說了?!彼阏娴拈]了嘴,默默跟隨他的腳步。 有鹿走了一陣,終于忍不住轉(zhuǎn)頭對她道:“你還是繼續(xù)說吧?!?/br> 以辛一愣,接著笑起來:“好啊?!?/br> 她知道他不會跑步回家,就慢慢陪著他走。這樣悠閑漫步,也是另一種樂趣。 雀鳥漸漸熱鬧起來,在樹枝間嘰喳起伏。路旁開了一叢叢不知名的野花,嫩黃與淡粉相間相連,像一片小小的花海。以辛穿梭其中,折了一根軟木樹枝,有模有樣的編織,等快到門口時,手上便多了幾個花環(huán)。她轉(zhuǎn)頭對有鹿一笑:“等會也給吳姐一個,不知道她會不會要?!彼纫徊阶哌M去了,迫不及待送給鐘紅她們。 她初來乍到的那一天,是否想過有朝一日會和鐘紅她們?nèi)绱擞H密。大概人都是這樣,越相處,越了解,才能發(fā)現(xiàn)其不為人知的一面。有人表面是一顆寶石,實則內(nèi)心為一塊鐵銹。還有人則完全相反。前者讓人失望,后者卻叫人驚艷。驚艷和溫柔一樣,都容易使人不知不覺沉溺。 有鹿看著以辛馬尾一蕩,下一秒人便消失在視野中。動如脫兔大概說的就是她。有鹿不禁微微一笑,搖搖頭。他回頭望望,今天這條路還是從前那一段,卻好似走的特別快。不知不覺,就達到目的地。 他進入大廳時,以辛已在餐桌前,對他招手:“吃早餐了?!彼膺^去,看見餐桌上只擺放著幾只空碗和筷子,就問她:“吃空氣? 以辛笑道:“不要急,馬上來。您先坐下。” 他本沒有什么胃口,她卻已經(jīng)為他拉好椅子,雙目殷切的看著他。他只好坐下來。孫叔遞上毛巾他擦手,還未擦完,以辛便從廚房里出來,手里端著一只碩大無比的碗,她雙眼緊盯著它,一步一步走的十分小心。 吳姐跟在她后頭,心驚膽顫的提醒:“慢點慢點。” 原來是一大碗白水面條。吳姐手里則是調(diào)制好的調(diào)料。以辛熟練的分面放調(diào)料。不多時,四人面前便各有一碗。每人顏色不一樣。有鹿的最淡,她自己的卻最濃,紅通通一碗。吳姐笑道:“不辣嗎?” 以辛揚眉:“就是辣的才好吃?!?/br> 吳姐跟孫叔低頭吃面,都說味道很好。 以辛笑:“我的才最好呢。只可惜你們吃不了辣?!?/br> 他們?nèi)诉叧赃叢挥扇タ从新?。有鹿起先只是看著,她只給他淋了一些白色湯汁,看起來似乎無色無味,況她又不是什么大廚,不知這碗面是不是一如它的賣相,淡而無味。他吃了,卻出乎意料。不禁微微揚眉,最后對著他們期待的眼神,實話實說:“不錯。” 幾人便都笑起來,仿佛終于讓挑食的孩子乖乖吃飯了。 以辛對有鹿道:“面條最養(yǎng)胃,以后我每天早上做給您吃。” 有鹿想拒絕,吳姐卻在一旁接口道:“那再好不過。就是要麻煩你了。” 以辛笑道:“不麻煩。反正我自己也要吃?!?/br> 她吃的歡暢,告訴他們吃面就是要大口大口吸溜。 這以后,以辛就真的每天起來煮面。先熬好湯,配好料,出門跑步,與有鹿一同回來,然后進廚房。她小時學(xué)會的第一道食物就是煮面,因為簡單易學(xué)。后來常常獨自一人吃飯,依舊是面條最方便快捷,于是研究了許多道不同的做法?,F(xiàn)在全部派上用場。每日清晨里換著花樣,一個多月里,基本沒有重復(fù),直叫人眼花繚亂。吳姐暗嘆不如。 不過早晨頓頓吃面,難免厭煩,便與吳姐交替來做。廚房里時常是吳姐與以辛在,鐘紅等人早上反倒落了清閑。四人一起吃飯,漸漸變成常態(tài)。有鹿吃飯時不愛說話,只聽吳姐跟以辛絮絮叨叨,孫叔偶爾插言兩句。吳姐有一次聽以辛對有鹿還一句一個您,便笑言:“有鹿比你大不了幾歲,又是在家中,稱呼上就不用太客氣了。”她便從此改了口風(fēng),大概因為如此,對于他,仿佛更自然和親近了些。 第三十章 有鹿要去美國開會。司機一早侯在門外, 孫叔則提著一只行李箱等在客廳里。有鹿從樓上下來,他便問道:“這次有幾天耽擱吧。要不要我一起過去一趟?” 有鹿擺擺手:“那邊有人?!?/br> 孫叔道:“不知道有漁在不在那邊。你看見他,不要開口就責罵, 又把他罵跑了?,F(xiàn)在只要他安分守己的待著, 就很不錯了 ?!?/br> 有鹿面無表情,說:“我?guī)讜r罵過他?” 孫叔笑道:“你的確沒有真的罵過他, 但從小到大,他一向敬畏你, 你一句重話, 聽在他耳里, 只怕也跟罵他差不多。” 有鹿微微皺眉:“他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樣子了?!?/br> 孫叔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有鹿看他一眼,說:“你跟吳姐最喜歡慣著他, 以前如此,現(xiàn)在還這樣。什么時候你們能反過來慣我一回?!边@種話他鮮少說,臉上微微帶著點笑意, 孫叔一呆, 旋即笑道:“小時候維護你的時候少了嗎?不過你一向沉穩(wěn),又是老大,自然對你要求不一樣。哎, 想一想,你這些年也真是不容易。又當?shù)之攱尅?/br> 話未完,有鹿笑著打斷了他:“好了,我知道了。 ”他穿上外套, 想起一事,問孫叔:“上次吳姐做的蟹醬還有沒有,我?guī)б黄窟^去?!?/br> 孫叔笑道:“有漁最愛吃這個,你不說我倒忘了。應(yīng)該還有,你等等,我去拿?!?/br> 有鹿先出門去,門口一頭碰上兩人。他看她們胳膊上各挎一只竹籃,籃子里鮮花怒放,芳香四溢,便開口問道:“采這么多花做什么?!?/br> 鐘紅回答:“吳姐要教我們做香袋,需要一些干花?!?/br> 有鹿微微揚眉,“她怎么突然起了這個興頭?!?/br> 鐘紅看他好像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