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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陰險個性,會不會還要當著所有家長面宣布成績??!就憑我這全班倒數的成績,下個月的零花錢又要對半砍了!” “文老師沒這么狠的。”楊心躍趕忙把自己打探出來的消息告訴她,“我剛才去辦公室,幾個老師正在整理試卷呢。班主任說只會念一下班級前十名和各科狀元,其他的不會說的。” “那就好那就好?!痹闶媪丝跉?,安心了不少。她把艷羨的目光投在了鐘可身上,眉飛色舞地問,“我要是有鐘可艾的智商就好了,說起來,學神,今天你爸媽都會來吧?700分誒,光宗耀祖!” 鐘可淡淡笑了下,把桌上的多rou植物擺正,語氣平靜:“不,今天來的是我爸爸。我mama得了乳腺癌,幾年前就走了?!?/br> 袁筱愣住了,一句“對不起”堵在嘴邊,嘟嘟囔囔的說不出口。 這是鐘可首次提及家里的情況,楊心躍雖然和他關系很好,但他很少談及父母,她還以為是男孩子更獨立的原因,哪想到居然另有隱情。 即使醫(yī)學不停進步,但癌癥直到如今依舊是世界上的一大難題,沒有百分之百的治愈率。一場重病,就足以摧毀一個家庭——不光是經濟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楊心躍沒想到幾句閑談居然就會觸動他的心事,她關切地看向他,如果他臉上露出一丁點不開心,她絕對要撲上去給他一個溫暖的抱抱。 “好了,不用用這種眼神看我?!辩娍商秩嗔巳鄺钚能S的頭頂——這是他頭一次做出這么親密的動作,女孩發(fā)頂的手感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好——笑著說,“我真沒事的,都過去這么多年了?!?/br> 他重新把話題拋了出去呢:“你們呢,爸爸來還是mama來?” 楊心躍把的大爪子從自己腦袋上搬下來,不肯讓他揉亂自己好不容易吹順的發(fā)型:“我爸說他來?!?/br> 袁筱:“我家是我媽?!?/br> 白芊的答案出乎意料:“我媽有事,所以沒人來給我開家長會?!?/br> “……誒?” 白芊聳聳肩,無所謂的笑道:“這世界上的單親家庭可不止學神一個啊?!?/br> 現在生活節(jié)奏快,早就不是幾十前結了婚就必須白頭偕老的時候,單親家庭很正常,沒什么好另眼相看的。 袁筱機靈,立即接話:“沒人來開家長會也挺好,至少你的成績不會被家里人叨叨了。” 幾人一邊聊天一邊干活,很快就把他們的桌子清空了,地上也打掃的干干凈凈。 班主任進門時,見大家做的熱火朝天,很滿意的點點頭。他左右看看,把楊心躍叫到面前來。 “班長,有的同學是家長雙方都來,現在的椅子不夠,你叫幾個人去儲藏室,再搬十把折疊椅來?!?/br> 楊心躍笑嘻嘻的舉起胳臂,做出大力水手的經典動作,為老師展示了一下她豐滿的肱二頭?。骸敖惺裁慈税。乙粋€人就能搞定?!?/br> 說罷,她蹦蹦跳跳的向著儲藏室跑去。 儲藏室位于這一層的角落,面積大概有半個教室那么大,擺著一些上課需要用的雜物,比如文科要用的地球儀、理科要用的試管等等,楊心躍經常幫老師拿教具,對儲藏室熟悉的不得了。 她剛走了兩步,身后就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她回頭一看,只見鐘可居然跟在她身后,就像松鼠的大尾巴,存在感十足。 “你來干嘛啊?!彼訔壍卣f,“都說了我能行了。曲曲十把折疊椅,你且看我左手五把,”她左手做出凌空一撈的動作,“右手五把,”她右手跟著一撈,“絕對沒問題的!” 鐘可把她兩邊胳臂按下去,扶著她肩膀讓她轉了個身,把她推進了儲藏室里。 他悶聲道:“你有力氣是你的事,我想幫你是我的事。” 他才舍不得讓喜歡的女生做苦力呢。要是事事都要公主去做,那他這個騎士還叫騎士嗎? ※ 儲藏室只有頂部有兩扇氣窗,燈壞了,只能借著昏暗的走廊日光去翻東西。 儲藏室里沒有暖氣,陰冷陰冷的,兩人分頭行動,在不大的屋里搜尋起來。好在折疊凳摞在一起目標很大,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目標。 折疊凳放在最角落里,用灰撲撲的塑料布蓋著,旁邊的桌上豎著一具塑料模型人體,一半是骨骼、一半是肌rou內臟,在陰森森的屋里看著尤其可怕。 鐘可是男孩子,當然不怕這種東西,哪想到楊心躍居然也不怕,她還興致勃勃的湊上去,近距離觀賞半天。鐘可有點遺憾有點無奈,看來“鬼屋救美”這種橋段只能全靠腦補了。 他澀澀道:“……你膽子好大啊。” 楊心躍無所謂的敲了敲模型的“肋排”部分:“這都是假的,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你忘了,我可有一身殺氣護體呢!” “……” 厲害厲害,人家都是一身正氣、一身陽氣,這位女中豪杰偏有一身殺氣。 可惜大話說太多,總會惹麻煩——她彎腰搬凳子時,脖子上的項鏈勾在了模型的“肋排”上,只聽一聲細小的脆響,一條銀線在兩人眼前一閃而過,項鏈墜子落在地上,彈動了兩下,居然消失了! 楊心躍:“?。。 ?/br> 這可是她十八歲生日時,隊友們集資送給她的銀項鏈,她平常舍不得戴,今天好不容易戴出來臭美,哪想到居然被區(qū)區(qū)“肋排”給扯掉了! 她趕忙蹲下身尋找,聲音不自覺帶上了急切:“鐘可鐘可鐘可,怎么辦??!” 屋里很暗,光源也模糊極了,她瞪大了眼睛都快趴在地上了,也沒找到。 “你別急,有我在。”鐘可也蹲下身幫她一起找起來。 一雙大手和一雙小手在臟兮兮的地上摸來摸去。那銀墜子非常小,只有半個指甲蓋大,塑成一個鈴鐺的模樣,被袁筱嘲笑為“狗鈴鐺”。 還是鐘可靠譜,想起了手機自帶電筒,趕忙掏出來照亮,順利幫她找到了狗鈴鐺。 楊心躍長舒一口氣,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薄汗,結果她忘了自己手上有多臟,一抹之下,額頭上多了三撇又黑又長的指印。 鐘可:“……噗?!?/br> 楊心躍:“你笑什么?” 鐘可指指她腦袋,盡力憋著笑:“臟死了?!?/br> 楊心躍又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