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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他迷離的眼神,心頭一跳,沒來由的燥熱不安。 “你沒事吧?”注意到他衣衫不整,洛長平微紅了臉,撇開頭不敢看他。 忽然被他拉了下,身子不由自主往后跌進(jìn)他懷里,洛長平心里突突直跳,陷進(jìn)他的雙眸中無法自拔。 他的頭緩緩低下來,洛長平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看他,并非以往溫潤疏離的樣子,他的眼中只有她,目光火熱,帶著誘人氣息,她只覺得整顆心都在顫抖,喜歡的不得了,手指輕輕在他唇上點了下。 沈初手臂收緊,頭埋進(jìn)了她脖頸之中,洛長平閉上眼睛,用力回抱住他。 “你們什么人,為何在我屋里?”門口響起一道聲音。 沈初迷蒙著眼看過去,是個肥胖男人,懷著摟著個嬌小女子,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清醒,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不對,這不是自己的房間,方才看到阿然,想跟她說話,好像隨便進(jìn)了一間,阿然,阿然在哪里…… 懷中嬌軟的身軀微微動了下,他低頭,女子動人的面容來回晃動,漸漸與記憶中的模樣融合在了一起,“阿然……” “完了,白準(zhǔn)備了……”門口的胖男人自言自語,懊惱的捶捶頭,撇了屋里的兩人一眼,賊兮兮笑了聲,“便宜你們了,”然后貼心的幫他們關(guān)上了門。 * 洛長然泡在冷水里,體中熱意緩緩?fù)嗜?,神智也逐漸清明,睜開眼睛,陸陌寒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整個人呆住。 怎么回事?腦子里飛速轉(zhuǎn)動,怎么也想不起來從天香樓出來發(fā)生了何事,自己怎么會光溜溜的坐在冷水里,陸陌寒又為何在這里?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說話,洛長然逐漸感覺到冷意,縮了縮肩膀,剛要開口,忽然被他提了起來。 下一瞬被什么卷住,整個人被他從浴桶中扛了出去,頭發(fā)上的水順著他脖子流下去,洛長然欲哭無淚,“陸陌寒,我自己走?!?/br> 沒有回應(yīng),陸陌寒一路將她抗進(jìn)屋里,放在床上,然后蓋好棉被,坐在旁邊真誠的看她。 洛長然面紅耳赤,撇過頭看向里側(cè),“陸陌寒,你別看我?!?/br> 他眼中閃過迷茫,思索了一瞬,往前挪了挪,繼續(xù)炯炯有神的盯著她。 洛長然想將被子往上拉蓋住自己,奈何手被卷在床單之中,動彈不得,只得使勁往下縮。 稍見成效時,逐月從外面進(jìn)來,洛長然大松口氣,急忙叫她過來詢問怎么回事。 她滿臉后怕,“姑娘,你怎么會中了迷藥?那藥可是有催情的功效,若非三公子,你……” 難怪一進(jìn)去就覺得那味道不對勁,是沈初準(zhǔn)備的嗎?洛長然不太敢相信,他應(yīng)該不是那樣的人,可轉(zhuǎn)念一想他連自己都能殺了,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呢。 “那我現(xiàn)在……” “姑娘放心,方才三公子強(qiáng)抓了胡太醫(yī)來為你診脈,他說你中的是很普遍的催情迷煙,對身體沒有太大傷害,應(yīng)是嫌麻煩不想配解藥,就讓你在冷水里泡一泡,說比配解藥快……” 什么太醫(yī),一點責(zé)任心都沒有,洛長然腹徘了幾句,聽到逐月說長公主已經(jīng)派人去查此事了,疑惑的抬頭,“大嫂怎么會知道?” “三公子瘋了一樣沖進(jìn)來,滿院子找胡太醫(yī),長公主聞聲而來,自然就知道了……” 洛長然唔了聲,心中變得柔軟,陸陌寒怕是嚇壞了吧,想摸摸他的臉寬慰幾句,手半天拔不出來,只好笑了笑,“我沒事了,你別擔(dān)心了?!?/br> 陸陌寒眼中閃過后怕之色,還夾雜著幾縷自責(zé),俯下身子抱住她。 洛長然震驚的看著他,他居然也會害怕嗎?害怕自己受到傷害?害怕沒有保護(hù)好自己? 說不出的感覺,千言萬語涌到嘴邊皆化為溫柔的笑意,洛長然臉頰蹭了蹭他頭頂,“陌寒,謝謝你?!?/br> 陸陌寒此刻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以后再也不吃包子了。 逐月輕咳了聲,囑咐洛長然好好休息準(zhǔn)備出去,轉(zhuǎn)身想起來什么,又回過頭道:“我?guī)凸媚飺Q上里衣吧,這樣裹著定然不舒服?!?/br> 洛長然怔楞了片刻,渾身一熱,抱著一絲僥幸問她,“是你將我弄進(jìn)浴桶里的吧?” 逐月神色復(fù)雜的瞄了眼陸陌寒,輕輕搖頭,“不是,是三公子?!?/br> 洛長然側(cè)過身,努力平靜的道:“陸陌寒,你出去吧?!?/br> 他松開手站起來,滿臉不情愿。 洛長然不敢與他對視,閉上眼睛,“逐月,幫忙將被子往上拉點?!?/br> ☆、第43章 城 迷煙并非沈初所準(zhǔn)備。 洛長然聽完長公主所言,滿臉驚愕,久久不能回神。 派出去查探的人帶回的消息是,那間屋子是城中富商劉倌和小情人私會之地,劉倌的原配是府尹之女,生性潑辣善妒,不允許他納妾,他不得已在天香樓包了間屋子,作為秘密居所,時常與小情人在那里相會,每次都用催*情藥助興,沈初是喝醉了酒,無意闖入。 然而洛長然吃驚的并非這個,而是她離開后所發(fā)生的事。 沈初和洛長平赤身*相擁而眠,洛長平最終還是上去了,她是心甘情愿的,還是被失去理智的沈初所迫? 應(yīng)該是愿意的吧,洛長然猜測著,內(nèi)心五味雜陳,倘若自己沒有叫洛長平,他們還會不會走到一起?雖說前世就是夫妻,但今生以這樣的方式,總覺得好像是自己促成的,不太磊落,可洛長平竟然那么巧的從樓下路過,難道真的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緣分,即便沈初有多不情愿,也總會走到一起去。 此事極為隱秘,知道的人不外乎當(dāng)事人和洛長然幾個,抖落出去對他們并沒有好處,洛長然沒讓報官,一是沈初并非故意想對自己做什么,勉強(qiáng)也算是受害者,二是報了官對自己名聲也不好,牽扯出洛長平和劉倌,丟的是侯府的人,府尹臉面也沒地擱。 而且這件事鬧大,難保不會被洛長平反咬一口,畢竟自己和沈初曾經(jīng)之事知曉的人不少,恐怕到時候更多人愿意相信她口中所言。 倒不是有多怕名聲受損,而是不想讓陸陌寒遭人非議,洛長然知道,他其實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從來不說罷了。 但是就這么放過沈初還是有些不甘心,長公主也是憤憤難平,讓人去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他自然是不敢聲張的,派去的人說他意志消沉,連還手的想法都沒有。 這件事之后沒多久,聽說沈侍郎去侯府提親了,侯爺一開始正眼都不看沈家,后來不知怎的,突然就同意了。 消息是燕王殿下帶來的,他與陸明成乃少年好友,交情匪淺,也是嫡長女洛長華的夫君,年前從東海練兵回來便一直在京中待著,皇上特許他們夫婦參加完老夫人壽宴再回封地,在京里的日子他偶爾會來找陸明成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