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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緊張問她,“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洛長然這才留意到他臉色潮紅,雙唇干裂,眼底有些發(fā)黑,手上熱的像是烙鐵,不一會便有汗沁出,往日里溫文爾雅的氣度煙消云散,頭發(fā)多日未梳理,垂下來幾縷,頗顯憔悴。 心里閃過一抹疼惜,畢竟喜歡了那么多年,何曾見過他這幅樣子,然而前世被殺陸陌寒慘死的一幕迅速襲來,將那點(diǎn)微弱的疼惜擊的粉碎。 “你病了,放開我,改日再說,”洛長然掙扎了幾下。 沈初不放,眼神緊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神態(tài)。 洛長然面無表情,“嗯?!?/br> 他瞬間面如土色,目光暗淡下去,好像被灰塵掩埋,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痛意,“為什么?”他不甘心的質(zhì)問,“你明明不喜歡他,不想嫁給他,為什么變了?我做錯了什么!” 洛長然無法回答他,只是平靜的看著他。 她的冷漠徹底刺痛了他,沈初目呲欲裂,激動的站起來,“不,阿然,你不是讓我?guī)阕邌幔课覀儸F(xiàn)在就走,去青州,那里風(fēng)景好,你一定會喜歡,我都想好了,我們隱姓埋名,我做個教書先生,你當(dāng)繡娘,我們離開金陵,遠(yuǎn)離這里的一切,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自己的日子……” “沈初,你醒醒!”洛長然打斷他,當(dāng)初皇上賜婚時(shí)自己哭著求他,不要名利地位,不怕聲名狼藉,甚至拋卻了阿娘,只想與他遠(yuǎn)走天涯,可他怎么說的?他說陸明成不會放過沈家,父親從一個地方小官爬到侍郎的位置,不容易,他不能自私的只顧自己。洛長然很難過,但是理解他,成全他的忠孝道義。 既然已經(jīng)做了選擇,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何用! “來得及的對不對?”沈初絕望的笑道:“一定來得及,我不相信你能忘了我?!?/br> 洛長然仰頭看他,“沈初,我已經(jīng)嫁人了,現(xiàn)在心里只有夫君。” “我不信!”他大喊,猛地用力將她拽起來拖進(jìn)自己懷里,“你是逼不得已嫁給他的,你們有名無實(shí),只是假夫妻罷了,你心里的人是我,是我……” 洛長然掙扎,他力道忽然大的可怕,怎么也掙脫不開。 “沈初,陸陌寒快來了?!?/br> 他動作頓住。 “無論我身在何處,他總能很快找到我,”洛長然隨口胡謅,“你說他若看到這一幕,會不會發(fā)怒,我可攔不住他。” 陸陌寒發(fā)起怒來什么模樣金陵城無人不知,沈初半個身子都僵了,洛長然趁機(jī)用力推開他,后退幾步轉(zhuǎn)身要離開。 沈初意識到自己被她唬了,情緒再一次失控,眼眶發(fā)紅,聲音帶火,“你說過你不怕死,不怕牽連洛家,可你還是奉旨嫁給了他,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因?yàn)槲也荒軒阕?,我以為,我以為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我甚至想過將你奪回來,可是根本不可能,我們已經(jīng)回不到從前,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彼此心意相通,互相安好,可是為什么你變了,才短短幾個月你就移情,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洛長然冷笑,自己為何嫁到陸府?為何變心?是,他不知道,當(dāng)初怕他自責(zé)沒有說過,現(xiàn)在也不想再解釋,抬腳準(zhǔn)備出門。 他忽然沖了過來,在門口拉住她。 洛長然頓時(shí)有些慌,想到外面的是逐月,拿不定主意叫不叫時(shí)已經(jīng)被拽的面向了他。 “阿然,我再問你一次,今日所言可都是你的真心話?”他雙唇微顫,眸光深深鎖著她,前所未有的深情。 洛長然點(diǎn)頭,“是?!?/br> 手臂頹然垂了下去,洛長然得以解脫,立即開門出去。 逐月站在三步開外的柱子旁,見她出來,忐忑不安的迎上來。 洛長然目不斜視,與她擦肩而過,往左下了樓梯。 長這么大,姑娘所有喜怒哀樂都掌握的一清二楚,逐月知道,她這次真的生氣了,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出了客棧準(zhǔn)備扶她上馬車,卻被她側(cè)身避開,聲音極冷,“你走吧。” 逐月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全然不顧還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她面前,哭著哀求,“姑娘我錯了,求你別趕我走?!?/br> 洛長然胸口幾個起伏,轉(zhuǎn)身往主街而去,臨走撂下一句話,“你們先回府?!?/br> 除了跪著的逐月,就剩下兩個車夫,逐月不確定她說的你們包不包括自己,愣著沒動,眼淚無聲而下。 洛長然心里煩躁,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知不覺到了侯府門前,想到陸陌寒之事,猶豫了一瞬邁步進(jìn)去。先看了阿娘,跟她說了幾句話,然后直奔二哥的屋子。 二公子洛書,名副其實(shí)的書呆子,生平只好兩件事,讀書和下棋,平日里很少出門,出門也必是與這兩件事有關(guān)。 他住在東邊的石翠園,洛長然一進(jìn)去便看到他卷著袖子,手拿耜頭揮汗如雨的在刨地,院子里塵土飛揚(yáng),地面四裂,簡直無處下腳。 “二哥,你在做什么?” 洛書聽見聲音抬起頭來,抹了把臉上的汗,瞇著眼睛看了看她,“四妹啊,來,進(jìn)來。” 他長相俊美,身骨瘦弱,五官極為出眾,但面容略顯蒼白,渾身帶著書卷氣,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人,不說話時(shí)顯得有些木訥,此刻剛干完活,臉上染了幾抹淡紅,倒是看著鮮活許多。 洛長然掃視了一圈,尋了條略微平坦的路小心翼翼走過去,精致繡鞋上沾了薄薄一層土。 洛書放下耜頭,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問她,“何時(shí)回來的?” “方才。” “找我有事?” 洛長然嘻嘻一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二哥?” 洛書性子老實(shí)刻板,與其母崔氏截然相反,許是書讀的太多,顯得過于沉悶,平日也很少與兄弟姐妹來往,與洛長然的關(guān)系委實(shí)算不上親近,如今見她忽然如此熱絡(luò),一時(shí)有些怔愣,過了片刻才耿直回答,“以往你每次找我都是有事。” 洛長然尷尬的收回笑容,顧左右而言他,“我原本想去看阿寧來著,路過你這里,想到很久未見了,所以……” “哦,我說呢,”他一副恍然大悟狀,撓撓頭,“鄭姨沒告訴你嗎?她不在府里。” “不在?” “她又惹麻煩了,不知躲哪去了,父親也在四處找她?!?/br> 原以為是逐月編的幌子,沒想到竟是真的,這個阿寧!洛長然嘆了口氣,看了看周圍,“你這是要種什么嗎?” 一提這個,洛書瞬間來了興致,“四妹,我近來看了本書,甚是有趣。” ☆、第25章 卡住 洛長然心里一喜,莫不是那本記載動物習(xí)性的書?正要細(xì)問,便聽他接著道:“原來我們吃的粟米,白面是那樣來的,以前我一直以為是像菜一樣,長出來就能吃,原來還需要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