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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不已,自從他隱約知道秦昭已經(jīng)了解了他的真性情,也就懶得在她面前偽裝。 “嗯?!鼻卣迅杏X到了手中承宣劍欣喜的輕鳴,嘴角輕揚,撫摸了下劍鞘讓他溫順些。 “咱們是不是還要途徑好多個地方啊~” “不?!鼻卣训脑挻蚱屏酥x宣所有的幻想,“我們天元劍宗這次是通過各大城池的傳送陣直接傳送。雖然到定州路途尚遠,但情況緊急,也不得不動用大量靈石動用大陣傳送?!?/br> 手中的劍立刻停止了晃動,一副病殃殃的模樣,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機。 他靜默了片刻,那話嘮的性子還是控制著他的嘴開始開開合合:“昭兒,那你陪我說說話好不好~好不好嘛~你說話嘛~” 不能把他的聲音屏蔽,否則以后耳根子估計得不到清凈,也不能把他丟出去,秦昭心腸一軟,還是同意了。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某只不知道分寸的劍靈說了一路,把他這幾天的所見所聞念叨個遍。 天元劍宗的眾弟子和長老都感覺到了宗主大人的情緒很奇怪,但大部分都以為是宗主在cao心遠在定州的災民,對她的欽佩更是上了一層樓。 而宗主大人如今想的全是他的劍靈說到了哪個時辰,距離他如今的時間還有多久。 突然耳畔的雜音停頓了,正當秦昭以為她的耳朵能解脫之時,謝宣的聲音帶上了些許認真:“那個……昭兒……那個嘴唇對嘴唇是什么意思?” “啊?”秦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突然她的嘴上突然貼了個溫軟的東西,他放大的俊臉上有了些許詭異的紅暈:“就是這樣!昭兒,是什么意思?。俊?/br> 秦昭一把讓他鉆入劍中,要不是這件飛行靈器有遮擋外人視線的作用,謝宣就暴露了! “你從哪里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秦昭不知道將心頭的惡氣往哪發(fā),她還從未與男子有這般接觸,沒想到這頭一回…… “誒?我昨晚偷偷出去找東西吃,正好遇到那個晴,瑕,還有那個不要臉的家伙這么做,他們還有……”謝宣說得越來越吞吞吐吐。 秦昭顧不得追究謝宣之前所做的事情。腦子里滿是剛才謝宣說的話,她自然是知道他想表達什么,謝宣沒必要也不會騙她,那這么說 ——晴瑕背叛了她! 第37章 撿走一只偽劍靈(四) “怎么了?”謝宣在劍里也感覺到了秦昭情緒的不穩(wěn)。 “晴瑕真的與他行了那事?”, 秦昭停下了她腳下的飛行靈器, 忍下心中的波濤洶涌,再次就此事詢問了一遍。 謝宣似是察覺到事情鬧大了, 也不再多舌:“嗯……嗯……” 秦昭重新運起飛行靈器。手攥緊承宣劍,牙關緊咬。 她與晴瑕是從小一起長大, 兩人一起參加天元劍宗的選拔,晴瑕本該因為資質(zhì)不佳而踢出天元劍宗, 但她求了她的師尊,特許她作為侍人旁聽。 這么多年的陪伴, 她們曾經(jīng)遇到了多少風雨都撐下來了,如今她卻為了那么一個完全不值得的男人,連她都出賣了! 她的眼冰冷如寒雪:“你還聽到了什么?” “說什么你今天演的不行, 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謝宣在劍內(nèi)努力回憶他們曾經(jīng)說過的話。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一擊掌:“還要趁你不在的時候多多聯(lián)系其他長老,還要那個晴什么傳播些你的壞話?!?/br> 謝宣好像領悟了些什么, 頓時替秦昭著起了急:“昭兒,咱們是不是該馬上回去???對對對, 得馬上回去!” “不用了?!鼻卣牙潇o下來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她在宗內(nèi)的威望是經(jīng)年累月積攢下來的,只要有師傅在,那些長老必然站在她身邊, 若是下面那些主事有誰按捺不住非得跳出來的, 那也就讓他們跳一會吧, 反正出不了什么大事, 清理一部分也不錯。 更何況,定州的情況才是她最為擔心的。 “為什么?”察覺到謝宣似是又有鉆出來嘰嘰歪歪的趨勢,秦昭趕緊提醒了他一句,“安靜點?!?/br> 里面的劍靈不滿地哼哧哼哧了一會,注意力就被下方越來越近的城池吸引住了:“哇,這是,這是……” “這是距離天元劍宗最近的,也是乾元大陸最大的傳送陣所在之處——永州。”秦昭說完就不理在劍內(nèi)聒噪的謝宣,自顧自與其他長老以及主事商議傳送的事宜。 聽了一耳朵對傳送陣的疑惑,秦昭真是越來越不明白這個劍靈哪來那么多話。 滿天金色的光華過后,金白色的符文逐漸從天際脫落,露出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只是站著就能聽到海浪撞擊海岸的聲音,一只只潔白的大海鳥被傳送而來的大隊人馬驚擾了,振翅飛上了紫色與紅色相交織的天空,宛如一顆顆璀璨的星辰。 “原來這就是定州??!” “真美,與我們天元劍宗所在的山脈風景相比兩者各有千秋?!?/br> “是極是極?!?/br> 但諸人的閑情逸致很快就化為了虛無。 遠遠望去,海面不是書籍所述的湛藍,而是一片鮮紅,漂浮著一具具龐大的尸體。 進了定州,到處都是衣衫襤褸的平民向他們磕頭,定州的州長穿著一身戰(zhàn)甲帶著手下前來迎接來自乾元大陸第一宗派的增援。 “這些凡人為何見到我們這般欣喜?” “這你就不知了吧,這些凡人這次怕是又遭了那海族的災禍,他們自小長于這海岸,哪能就這么輕易地離開。一旦遇到那海族大舉進犯,幾乎就是妻離子散的命運。只能跪著祈求我們把那海族趕回去了?!币恍┰?jīng)來過定州的長老和主事告訴了這些新來弟子個中緣由。 “凡人真當脆弱?!币恍┑茏有纳鷳z憫,施舍了些他們不在意的財物。 “我等雖是修真人士,但我等與凡人皆是同胞?!鼻卣杨^一回主動找不知為何一直沉默著的謝宣搭話,“每個修士一開始皆是凡人。立于凡人之基,我等修士才能存活。從功利的角度看,拯救大量凡人也是符合大道,能贏得功德,有利于飛升。” “唔?!敝x宣又不支聲了。 他盤腿坐在劍內(nèi)的空間,眼中充滿了對她的欣賞。她的想法正是大部分這個世界的頂級修士和他的父皇以及母后所認同的。 父皇和母后……謝宣手中金色的符文一閃而過。他這些天在秦昭沒注意的時候趁機在天元劍宗的外圍刻了不少大霖皇族的符文,如若大霖在乾元大陸的探子發(fā)現(xiàn)了,上稟至父皇處,父皇一定會派人前來救他回去。 只是這追蹤符尚未被激活。 不過也好,他也可以多伴她一會,順便多了解幾分這個大霖不曾知曉的海族。 回過神,秦昭早已經(jīng)奇怪地喚了他好多聲。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