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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話,華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沒種的男人,說情話倒是一套一套的,還是自己的童養(yǎng)夫好,雖然不會說情話,但是至少人好,而且與她……怎么說呢?對,心心相??!哪像那倆個人,各個心懷鬼胎。 “吧唧”謝宣臉上被啃了下,他轉(zhuǎn)過頭不想去面對那個覺醒犬類本性的女人,“走,我們?nèi)槟莻€小偷減小點困難?!?/br> 華婉剛剛得逞的嘴角翹起的弧度一下子又彎了下去:“為什么啊……咱們不去抓賊嗎?” “就這點證據(jù),依孫博文的泥鰍性子,怕是不夠的?!?/br> “噢,懂了,放長線釣大魚對不對!”華婉忍不住炫耀她的語文水平。 華婉那一臉嘚瑟的樣子讓謝宣不忍心打擊她什么,帶著她進了旁人從來沒進入過的書房。 華婉開了燈,里面是如同外面一樣的整潔的樣子,沒有她想象當中那么高大上的氣氛,只是一個簡單的辦公桌加上大屏幕電腦,一個書架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類書籍與文件。 謝宣猜測著那個白年年可能存在的計算機水準,將他真正的資料放在白年年絕對察覺不了的地方,而用幾道程序?qū)⒁粋€并不重要的文件進行了層層加密。 修長的手指宛如在彈鋼琴,在鍵盤上優(yōu)雅的飛舞,不多時就完成了這些設(shè)置。 看著那只坐在桌邊盯著他的“大貓”,謝宣湊上去親了她一口,才讓那只大貓滿意了。 “謝宣,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彼路鹚亩?,越是深入越難以抽離。華婉推著謝宣回到了他的房間,背著他開始查黃道吉日,趕緊結(jié)婚,把他綁住了! 接下來就是等白年年出現(xiàn)了。正當華婉都把以后的兒子女兒名字都定下來時,謝宣房間里響起了電腦提示音。 謝宣打開了早就安裝在書房的攝像頭錄像,果不其然,白年年正在書房里刻苦鉆研那些謝宣留下的低級加密程序。 近一個小時后,白年年離開了書房,謝宣拍了拍已經(jīng)困倦地在謝宣的床上睡過去的華婉。 華婉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拿起手機:“小黃毛,她出去了,你盯緊了!要是再出差錯老娘分分鐘讓你完蛋!” 另一頭的小黃毛打了個寒顫,也顧不得華婉看不到,趕緊點頭,連聲稱是。 這時他看見一個白色衣裙的女子奔出了謝氏莊園上了一輛車,小黃毛立刻兩眼發(fā)亮,一拉cao作桿換擋,緊跟著那輛車。 那輛車沒有任何防備,完全沒有注意到有車跟隨,大搖大擺地開到了市區(qū)內(nèi)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小黃毛把他的攝影設(shè)備放進了一個黑色的大包,尾隨著這一男一女到了一個酒店房間。 耳朵附在門上,小黃毛偷聽著里面二人的動靜,順便把他最近得到的記者證也掛上了脖子。 惹上了老大和她男人,你們的運氣真是太差了。心里哀嘆著屋里歡聲笑語的兩人的命運,小黃毛眼中卻滿是笑意。 終于等到里面?zhèn)鱽砹藭崦恋穆曇?,小黃毛漲紅了臉,暗暗唾棄了有錢人的荒yin生活,不過等過了今天,他也即將前程似錦了。 小黃毛的腳輕輕活動了下,雖說這扇門他花點小心思就輕輕松松打開了,但是進入的氣勢還是要有的。 孫博文在外面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白年年拿了東西出來,他不敢把白年年帶回家,因而就找了家酒店。 一進房間,他就心急地開了電腦,把白年年的U盤打開,確認了下里面的東西,孫博文不是計算機信息專業(yè)的,那里面的復雜的代碼他一點點也看不懂,但既然是他看不懂的,那應(yīng)該也就沒問題了。 “哈哈哈,謝宣,你萬萬沒想到吧……”孫博文想到這些天在那自家老爺子面前還有那幫公司里的老家伙面前裝孫子的日子總算到頭了,忍不住痛快地笑出聲。 后面的白年年見東西通過了檢驗,也是松了一口氣,帶著幸福的嬌笑纏了上去。 正當二人沉浸于魚水之歡時,一聲巨響將二人的注意力拉回了現(xiàn)實。 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踹門而入,舉起了攝像機對二人進行了一陣猛拍。 “你是誰!”孫博文措手不及,一把卷過了被子,也不顧白年年的胴體暴露在了攝像機下,大聲斥責道。 那個男人似是拍夠了,一手松開了快門,提起記者證晃了晃:“我是正義的使者?!?/br> 孫博文破口大罵:“我是孫博文,趕緊把照片還我,否則我就讓你……” 那個男人直接無視了孫博文的威脅,一溜煙跑出了房門。 孫博文此時在想不到這個記者是沖著他來的,那他也白活這么多年了,一把提起褲子隨便掏了件外套就往外追。 那個身手靈敏的男子卻一下子消失在了酒店內(nèi),孫博文不得不陰沉著臉回到了房間內(nèi),煙一根根不停地抽著,會是誰,是那老爺子外面的私生子嗎?混蛋! 他心里不斷安慰自己:沒事沒事的,只要把手里的資料叫出去,家里那老爺子不會不保住他的,那孫氏繼承人的位置依舊屬于他…… 但是窗外一直尚未停歇的大雨聲卻把他的心情攪得極糟,總覺得有什么超出了他的預期。 華婉接受到小黃毛成功的消息時,已經(jīng)接近凌晨。 她小心翼翼地從熟睡的謝宣懷里探出頭,生怕吵到他而把小黃毛的電話一把按掉。 直到出了房間,她才打了過去。 小黃毛一頓嚷嚷:“老大,你干啥呢!還拒接我電話!” “聲音輕點!他還在睡呢?!?/br> 小黃毛眼睛賊亮:“老大,你這么快就把那小白臉泡到手了?不愧是老大?老大你強上的還是……” “閉嘴!”華婉才不會說是她裝睡硬是賴他床上了,手又沒放開他,他怕吵醒她,這才睡一起了,其實兩人什么都沒干之類的話呢。 小黃毛一臉乖巧:“是是是,老大威武!” 華婉揉著她有些緋紅的臉,內(nèi)心無比受用:“按照之前說的,你發(fā)給那些雜志社新聞社。我爸爸還有爺爺都已經(jīng)和那些他們從事新聞工作的弟子打好招呼了?!?/br> “是,老大,我辦事,您放心!” 掛斷了電話,華婉回到了謝宣的懷里,把他的手臂拎起,放在她的腰側(cè),蹭著他的胸膛,又偷了個親親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八卦媒體上鋪天蓋地地報道了孫氏繼承人與某女子的情感故事。 已經(jīng)有人扒出了那女子的身份——貧窮大學生,與孫氏繼承人極不相稱,稱其為包養(yǎng)。 但也有報道稱倆人是真愛,是現(xiàn)實中的霸道總裁愛上我。 無論如何,孫氏集團的形象一落千丈,股票價格也不斷下跌,引起了股東和集團高層的不滿。 “你說說,你這是怎么搞的?”孫斐恨不得把這張報紙塞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