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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的誓言。他一直都是被付出的那個,永遠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希望自己能做點什么。 能抱嗎?像下午那樣就好,他不奢求更多。 或者……要不說點什么?總不能讓她一直這么等著吧。 但是他真的在和自己糾結(jié)著。 “我……”艱難地開口?!拔也幌矚g那個新助教?!?/br> 所以你還愿意繼續(xù)留著嗎。 “為什么?”陳澈下意識揉揉嗓子。 還是難受得不行,有點疼。 “很吵?!?/br> “我會跟娘娘說的,讓她去跟那個小jiejie溝通吧,或者再幫你換個男生助教?!?/br> 聲音沙沙的,像是羽毛輕輕劃過他的心尖,無意引起一陣心顫。 “你不能留下嗎?” 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媽的他是不是說得太多了?萬一她又誤會怎么辦?這他媽到時候就真的跳黃河都洗不干凈??! 天吶真是服了自己的智商,蠢得可怕。 陳澈眨眨眼,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愣了半晌,回過神,重新戴上帽子。 “那邊還有事要做,晚上回家注意安全。順便幫我把小蘇和張睿風也叫回去吧,他們已經(jīng)很累了?!?/br> “我能不能留在這?” 第二次后悔。 顧哲航已經(jīng)開始心虛了。 陳澈又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就往棚子那邊走。 剩下顧哲航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這是什么情況?她這算是默認他可以留在這,還是因為他剛剛說的話生氣了?她是不是覺得他現(xiàn)在就像在無理取鬧? 媽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怎么就不能準確表達自己的想法? 目送她再次走到棚子里面,微微皺眉地跪在墊子上,顧哲航的心突然提起來。 又跪?一天四個小時還不夠? 蘇瑜萱拉著張睿風走上前。 “怎么又跪下去了?早上不是已經(jīng)跪了嗎?怎么又是她?而且不用洗塵了?” 小蘇低低罵了句臟話,直接跑到陳澈身邊去,再次扶住她的手臂。 “怎么又是你跪在這了?不應該輪到長孫女了嗎?” “我今天只跪到十二點就行……別擔心?!标惓何⑽㈩澏吨!敖裉焱砩献仂`,沒什么其他的事了。你和張睿風先回去吧,你也肯定累了。” “沒什么其他的事的話……所以就是明天送去陵園?那我明天也陪著你吧。” “明天凌晨四點就要走了,很早也很冷,你肯定來不及的?;厝ズ煤眯菹?,我自己可以。” “我不放心你啊,身體還沒完全好起來,走路都不穩(wěn),你這樣怎么行?”蘇瑜萱皺眉。 “沒事?!标惓何⑽u頭。“回去吧,家里還有這么多人在這呢。” 小蘇簡直拗不過她,只能答應下來。 這邊,張睿風站在顧哲航身邊,兩個人同時看向棚子里面的人。 “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br> “看誰?”顧哲航一下沒反應過來。 “你來這兒之后,還用正眼看過別人嗎?” 顧哲航頓住。 “小蘇前天還在跟我說,你和橙子在冷戰(zhàn),而且鬧得還挺厲害的,怎么回事?今天見面之后,感覺也不像在冷戰(zhàn)啊,你們兩個怎么了?”張睿風接著問。 “私事?!?/br> 他不想再去回憶那件事情了,那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無形之中傷害她的一記實錘。 最好以后也不用再提起,直接把這件事埋起來。 “那今天你守在這里陪陳澈?” “是?!?/br> 想明白了,就算她生氣,他也必須待在這里。 他沒法放心她一個人去扛那么多事情,不管怎樣,他都要在。 張睿風也有點看不懂身邊這個男生了,無奈之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藥盒,遞到他面前。 “陳澈的退燒藥,盒子上面有說明?!?/br> 顧哲航無聲接過那個小小的藥盒子,看了一眼盒子上的說明之后,塞進大衣口袋。 “那我今天就先把小蘇送回去,你在這陪著陳澈。” “注意安全。”顧哲航聳肩。 其他人都走了也不是什么壞事。 兩個男生同時走上前,一個把依舊憂心忡忡的小蘇帶走,一個坐在旁邊的長凳上繼續(xù)陪著。為了避免陳澈會體力不支會摔,顧哲航還特地坐近了一些。 側(cè)坐在長椅上,雙手架在膝蓋上撐著腦袋,定定地看著她。 “膝蓋還疼不疼?” 陳澈沒理他。 “頭還疼不疼?” 還是沉默。 顧哲航有些沮喪地戳戳她的手臂。 “喂,你理理我?!?/br> 陳澈依舊昏昏沉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已經(jīng)痛到麻木的膝蓋上,完全沒理會身邊的人。 顧哲航?jīng)]再打擾她,安安靜靜地坐著。偶爾手賤戳戳她的手臂,或者輕輕拽一下她的衣服。 不敢碰臉,雖然想得不行。 心還是緊緊揪著的,因為她的表情明顯就是說明她現(xiàn)在有多難受。 此刻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心里的痛苦,大概都在無休止地折磨著她。 陳澈啊。 將近凌晨,陳澈才被允許起身。顧哲航拽著她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直接把那個腿軟得根本沒法站穩(wěn)的人拉進自己懷里。 “還有儀式嗎?”顧哲航皺眉。 陳澈沒說話,漠然地看著棚子外面的人。 突如其來的炮聲嚇得顧哲航差點當場爆粗口,外面再次響起哀樂。下意識伸手遮住她的耳朵,把這些震耳欲聾的聲音都隔絕在外。 看到她的眼睛再次紅成一片,他的心臟再次被緊緊揪成團。 像是有細細密密的針直接扎在他的心上,針尖隨著他呼吸的頻率,慢慢往里。 頭頂上的利劍似乎再次被懸高,也不知究竟何時才會落下。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聲音終于停下之后,顧哲航才放下手。 聽外面那些長輩的交談,他大概摸清楚了接下來的流程。從現(xiàn)在開始到凌晨四點都沒什么事了,守靈也輪不到她,四點鐘要出發(fā)把小盒子送去陵園進行埋葬。到時候在陵園里面也會有簡單的告別儀式,之后就是正式的埋葬工作。 所以按照這個流程來看的話,在凌晨四點之前,陳澈終于能休息了是嗎? 顧哲航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現(xiàn)在十二點差四分。 “凌晨四點還有很多事要忙,所以你現(xiàn)在趕緊去睡一覺。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就坐車上睡會兒也行。先坐下,在這等我?!?/br> 陳澈茫然地看著他跑遠。 甚至她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來參加葬禮的一部分人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路邊的車位一下子空了不少。顧哲航把車直接停在對面路邊,下車。 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