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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終于忍無可忍,他“噗”的一聲消失在了空氣中,原地只留下了一團霧氣,下一秒,他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這是個會瞬移的變種人。 他吃準(zhǔn)了迦娜的性別弱勢,三叉戟鋒利的堅刃出其不意地捅向迦娜。 沒想到的是,他的武器被兩股力道接住,一個來自這位女性身邊的男性,一個則是這位女性自己。 他們一個握住了戟頭和長柄的交界處,一個直接握住了長柄的中間。 不知道究竟是他們哪個人的力道,紅惡魔使了一些勁,發(fā)現(xiàn)無法前進分毫。 他意識到事情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簡單,帶著他的武器又一次消失在了原地。 這一次,他重現(xiàn)在了兩人身后。 這次的目標(biāo)還是迦娜。 他最擅長從人們的弱點下手,偷襲最短的那塊木板,然后看著剩下的自己瓦解。 而就在他以為即將得手時,利刃入柔軟rou體的那種感覺并沒有傳遞而來,而他引以為豪最適合自己這把武器頂端,撞在了更堅韌的物體上。 那是一柄銀黑色的鐮刀,彎曲的刀刃像弧形的月牙,光澤又鋒利。刀柄與刀刃的交界處,浮著一個詭異的圖案,而他的武器,在這把鐮刀面前,無力地像把叉子一樣,撞在刀面上,什么痕跡都沒留下。 而這把鐮刀,被奧西里斯執(zhí)于一只手中,準(zhǔn)確無誤地攔在了未能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的迦娜身后,他的另一只手臂,則將身邊的姑娘往懷中拉了拉。 撞上這個男人的視線時,是紅惡魔自自己被基因改造為變種人之后,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本能從毛孔往外冒的顫栗。 他能瞬移到視線所及的任何地方,在任何的速度和武器面前,他的能力都賦予他絕對的優(yōu)勢。 他朝后退了一步,用虛假的笑容壓下心中的不安,“看來你也是變種人嘛,你的代號是什么,不會是死神吧……哈哈?” 奧西里斯松開了迦娜一些,目光回到她身上時,褪去了狠戾和涼意,“去找那只會飛的老鼠吧,等我過會來找你。” 隨后他重新看向面前令他厭惡的紅色變種人,令紅惡魔不安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臉上,“放心,今天的你不在死亡名單上?!?/br> 紅惡魔最后從那位紅棕發(fā)色的女性臉上看到的表情,是無以倫比的同情。 * 迦娜找到布魯斯·韋恩時,他正在會場內(nèi)部二樓的一處陽臺上。 和她隔了一扇玻璃門的男人,趴在陽臺護欄上彎著腰。 她猜測的沒有錯,他并不是本次事件的知情者,又或許本著自己紈绔富翁的身份,多少在別人面前喝了一點東西。 很欣慰的是,他的背影看上去,還是人類的模樣。 推開玻璃門的同時,他聽到了他的聲音:“阿爾弗雷德,是那些該死的酒水,我只喝了一口,不確定里面是什么,只能確定是某種會讓身體產(chǎn)生異變的藥劑?!?/br> 她不清楚那頭的人說了什么,這位極力抑制自己的男人頓了一會后繼續(xù)說道:“……會場內(nèi)的情況非常不樂觀,可能更糟,也許我估計錯了這次行動的危險性……誰在這?!” 他轉(zhuǎn)過身來時,玻璃門已經(jīng)在迦娜背后關(guān)上。 布魯斯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的臉上沾上了某種像是補丁質(zhì)地的墨綠色, 但他的憑借著意志力,極力在壓制這種從內(nèi)竄到體外的變化。 看清了步入陽臺的人時,布魯斯愣了一下,他不確定該如何稱呼她。 耳邊是阿爾弗雷德關(guān)切的詢問聲:“發(fā)生什么了?又是什么其他麻煩事?” 紅色的裹膝長裙,與背后走廊的燈光,襯著迦娜立于夜色中,白皙的皮膚配上她紅棕的長發(fā),讓她與他記憶中某個行走于夜色中、身穿被鮮血打濕的白色吊帶裙的女性重合了。 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某個夜晚,神秘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然后柔弱地像朵隨時可能枯萎的花束,嘴里向他求救。 但今天,恰恰相反,她的眼神和表情柔和,堅定地告訴他:“韋恩先生,我知道你遇到麻煩了,我是來幫你的?!?/br> 第71章 續(xù)70s 迦娜多么想做好事不留名呀, 比如面對的這位布魯斯·韋恩先生。 她將針劑交給他,他干脆地注射入體內(nèi),恢復(fù)健健康康后繼續(xù)做他的黑夜英雄。 然而現(xiàn)實是—— 布魯斯怔了片刻后, 低沉著嗓音, 回答那一頭的阿爾弗雷德:“我沒事?!?/br> 于此同時,他盯著迦娜的目光越發(fā)深邃, “同一個世界上, 真的會有兩個非常相像的人嗎?” 不僅非常相像, 還有著相同的名字——迦娜。 他在將她的照片發(fā)給阿爾弗雷德后, 圖像比對很快有了結(jié)果:迦娜·米勒, 登記在案的變種人。 她的檔案從出生時就有記載, 因此布魯斯確信這不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人。 就和那位叫迦娜·凱特琳的姑娘一樣, 一直到現(xiàn)在,他還未在她身上想通一些事情:那種不同于其他一出生就在孤兒院孩子們的性情和她突然從小丑那頭倒戈的舉動…… “少爺, 你在說什么……”阿爾弗雷德弄不清韋恩少爺?shù)倪@句話到底是說給誰聽的。 “韋恩先生,你在說什么?你看你神志都不清醒了,我真的是來幫助你的?!?/br> 迦娜靠近了一步,布魯斯警惕地朝后移了一步。 在他還沒完全確定她是誰之前,他當(dāng)然不會輕易注射她給的藥劑,無論他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多么糟糕。 “迦娜·米勒,變種人,以你的身份, 你不應(yīng)該在這場晚宴出現(xiàn)?!辈剪斔怪雷约汉芮逍选?/br> 迦娜終于知道了這個世界自己的名字, 還是從布魯斯·韋恩口中, 真是十分微妙。 她同時觀察著布魯斯的表情,他咬出“迦娜”這個音的時候,她自己都心中一跳。但這位頑強抵抗著變種藥劑的男人,依舊鎮(zhèn)定,表情如舊。 那么多身份的更替,早就讓迦娜擁有了一秒入戲的能力。 “是西奧醫(yī)生邀請我來的,如果我是愿意做回普通人的變種人呢?我更傾向于這次的合作可以達成?!?/br> 布魯斯臉上墨綠色的斑紋越來越嚴(yán)重,手背上也慢慢地爬上了一樣的紋路。 他不接受迦娜的幫助,“我不相信你。” “你知道嗎,這種藥劑超過一定時限,就再也變不回去了,你會以怪物的身份死去的。” 迦娜冒出了一個想法,她只需要短暫暫停他的時間,她就能替他把解毒劑注射入體內(nèi)。 “韋恩先生……”她的話音剛剛響起,布魯斯已經(jīng)站直了身,擦著她的肩膀意圖離開這里。 迦娜深吸了一口氣,重新開口時,她的語氣堅定又有力:“韋恩先生,比起作為英雄死在對抗罪惡的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