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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三下門,但是沒有聽到祈公子的回答,倪公子只是嘆了一聲,便推開了門,直接走了進(jìn)去。 倪公子并未說什么,只是走到了桌邊,倒了一杯水放到了祈公子面前,坐到了祈公子的身邊,過了片刻,倪公子才說道:“怎么了?” 祈公子端了面前的一杯水,一口喝盡,倪公子看著他,他是把水當(dāng)做成了酒,只是明天還有事情做,不然他會陪他喝幾杯的,今日便免了吧! “陪我喝幾杯?!逼砉又皇抢涞恼f了一句。 “你怎么了?”倪公子看著他,說了這話,他與他也是多年的好友,他這樣面無表情,別人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是他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好,從青巖山回來的路上便一直這樣,想必是在山上看到了什么。 “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祈公子看著他,他從回來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才對他的打擊這樣大,他很少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記得上一次,還是因為是他母親的忌日。 “冷祈?!蹦吖咏辛怂拿郑砉又皇瞧沉怂谎?,并未說什么。 倪公子出了門,祈公子只是扶著額頭……。 過了片刻,倪公子進(jìn)入了房間,手中拿著一酒壺,倪公子走到了祈公子的身邊,把酒壺放到了他的手邊,祈公子只是瞥了酒壺一眼,有些冷漠。 祈公子只是站了起來,冷淡的說了一句:“我要休息了?!?/br> 祈公子說了這話,便走到了榻前,躺到了榻上。 倪公子看了一眼榻上的祈公子,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壺,是誰想要喝酒的,說要喝幾杯的,這時卻是這樣,倪公子倒出了一杯酒,慢慢喝進(jìn)了口中,便站了起來,出了房間。 祈公子閉著眼睛,想起了他小時練劍的時候。 一個下雨天 雨下的很大,一個男孩站在雨中,他也只有七歲,臉上卻帶著一種不屬于他的成熟與堅毅,雨水從他的發(fā)梢滑落下來,他卻只是一動不動的站著,任風(fēng)吹雨打,雨滴敲打他手中的劍,發(fā)出叮叮的響聲,這柄劍看起來很長,有他的高度,他斜著拿著手中的劍,雨滴從劍鋒上滑下,這么鋒利的劍也是斬不斷這小小的雨滴。 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看著男孩,輕聲說道:“公子,雨都這么大了,快回房間吧!” 男孩只是看著手中的劍,表情很冷,手也一動不動,像是一座石像,男子皺著眉,輕聲勸道:“公子,老爺也是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快點隨老奴回房間,好嗎?” 男孩聽了這話,抬頭看了看男子,但是卻沒有說什么。 “公子,等雨停,再練劍,可以嗎?”男子說了這話,便走到了男孩的身邊,握住了劍柄,男孩卻看著男子,眼神中帶著冷傲,男子皺了皺眉,嘆了一聲,無奈的說道:“公子,若是夫人在,看到公子這樣會心疼的,公子想想夫人,隨老奴回房間可好?” 男孩聽了這話,甩開了男子的手,拿劍指著他,冷冷的說了一句:“給我滾?!?/br> 男孩剛說完這話,便倒了下去,只是聽男子喊了一聲,公子。 祈公子睜開了眼眸,下了床,走到了桌邊,拿起了桌上的酒壺,仰著頭,將酒倒入了口中,許是他喝的太快了,低著頭咳了一聲,他將酒壺放到桌上,酒壺并沒有放好,摔到了地面上,發(fā)出了一聲響。他看著酒壺,只是冷冷一笑。 在幻境之中 他醒了過來,看到了政宣,他起了身,問了一句:“你怎么在這里?”他看了看周圍,周圍只是霧氣彌漫,房間已經(jīng)不見了,他的父母也不見了。 政宣只是看著他,并沒有回答。 “只是夢境嗎?”祈公子看著政宣,像是在問他,又像不是問他?既然不是問政宣,他是在問他自己嗎? 過了片刻 “一切事實總會浮出水面的,只是……?!闭p輕說了半句,便沒有再說,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一切的事實總會浮出水面,只是無論是什么,你都要接受。 他從他的幻境中把他帶了出來,自然是知道了他幻境中的場面,一直以來,他習(xí)武,便是希望可以證明他自己,但是看到了這樣的事情,他如何接受,以他的性情,他……。 “你為何要查讀書人失蹤一案,可是與你的父親有關(guān)?”政宣看著他,問了這話。 祈公子只是看了他一眼,慢慢站了起來,冷漠的說道:“你還真是不簡單?!?/br> “我并沒有惡意,若是需要什么幫助,我會盡可能幫你?!闭粗f了這話。 “是嗎?你怎么幫我?”祈公子看著他,冷冷的問了一句。政宣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他,他每次下界總會遇到一些事情,有的事情他可以幫,但是有的事情,他只能看著。 “你又是誰呢?”祈公子只是冷冷一笑,打量著他。 政宣看著他,他這話是怎么意思? 祈公子只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仙人也有不能管的事情,你便是這樣吧!” 政宣只是看著他,祈公子淡淡的說了一句:“在你拿出丸藥,我便知道了。” 政宣點了點頭,也是說了一聲,“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上帶著一股氣息,便是你小時所得的仙氣,也是因為這股仙氣……?!?/br> 也是因為這仙氣,他才能避過他人生中的一劫,只是他命中還有兩劫,一切都看他的造化了,即便是他,也是沒有辦法左右的。 “才避過那場劫難嗎?”祈公子只是冷冷的說了這話,政宣只是輕嘆了一聲。 祈公子只是一笑,說了一句:“政公子想必已經(jīng)救出了他們,我們也該走了,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時間,不是嗎?” 政宣只是嗯了一聲,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吧!” …… 祈公子坐到了座位上,只是說了一聲,“明日,又會有什么事情?” 翌日卯時 左公子來到了甯府門前,便看到了點絳,他走到了點絳的面前,輕聲說道:“怎么出來了?”點絳只是輕輕一笑,說道:“看看你?!彼彩怯行┎环判模愠鰜斫铀?。 “你是以為我沒有辦法來嗎?”左公子淡然的說了這話。 “今日你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彼麘?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他們呢?”左公子問了這話。 “用過早膳了嗎?倪公子在準(zhǔn)備一些東西,祈公子還未醒來,政宣在廳堂與倪公子的父母用膳?!?/br> “不必了。”左公子只是微微一笑,回了這話。 “我們走一走吧!”過了片刻,左公子開口說了這話,點絳輕點了點頭。 祈公子房間門前 一個丫鬟來到了房間門前,剛想要進(jìn)去,便聽到了一句,等一下。 “公子?!毖诀叻朔恚辛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