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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條私信讓她感興趣了,是那個消失好幾周的“黑粉”:taitan。 taitan:這個是你做的? [圖片] 圖片畫質(zhì)模糊,但還能辨得出來,是給陸先生定制的那款蛋糕。 那天發(fā)微博評論下還真沒幾個人注意到圖片里這款蛋糕的存在,現(xiàn)在被“黑粉”揪出來了,仿佛成功事跡被人肯定了,簡木薇高興,管他黑粉還是白.粉,悻然回復:“是的?!?/br> 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回復會給自己帶來什么結(jié)果。 —— 臺譚看到回復時已經(jīng)是深夜,被簡木薇“是的”兩個字攪得難以入眠。 一時無法接受小公主就是木木子的現(xiàn)實。 也不知道如果以后還能見到簡木薇,要要什么心態(tài)去對待。 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呢。你覺得一輩子活在你yy世界里,根本沒有可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世界的人,有一天突然來到你身邊,滿心喜歡你的人。而你,要用什么心態(tài)去面對。 三更半夜,臺譚雙手枕在腦后,躺在床上,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直直看著天花板,思緒萬千。 馬.克思曾說過,唯有愛情和咳嗽無法掩飾。 簡木薇,喜歡他吧。 那,喜歡他什么呢? 他們認識根本不久,見面的次數(shù)單手可數(shù),他甚至覺得,簡木薇連他名字是哪兩個字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談什么喜歡。 喜歡他的外表? 那和大街上花癡的女生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她是木木子啊。木木子,應(yīng)該和別人不一樣啊。 —— 糾結(jié)一整晚,隔天大早,上班前臺譚特地到小區(qū)門口買了份早餐,再像不經(jīng)意間一樣走到木子點心店門口,止步不前。 仰頭,看到招牌上“木子點心店”幾字。 木子,木子,木木子。 臺譚徘徊了一小會兒,還是提著早餐轉(zhuǎn)身離開。 店里沒見過帥醫(yī)生的阿瑤擺著今日新品甜點,一邊眺望玻璃窗外那個在店門口徘徊幾圈后離開的帥哥,手肘捅捅旁邊的阿暖,“那個人好帥?!?/br> 阿暖跟著阿瑤的視線望去,只看到人家轉(zhuǎn)身離開的俊朗背影,背脊挺拔,步伐矯健,抿嘴,“背影不錯,就不知道正臉怎么樣?!?/br> “正臉也不錯?!卑廃c頭。 “不過現(xiàn)在的帥哥……”阿暖搖頭,“要品行和相貌對等的,沒多少?!?/br> “多了也輪不到我們。”阿瑤嘆息。 阿暖笑了,“瞎說什么大實話?!?/br> “在說什么呢那么高興?”簡木薇從后廚出來,大口罩大圍裙,手里拖著剛出爐的糕點,閃閃雙眼瞧著有說有笑的倆人。 “看帥哥呢?!卑幮︻伻缁?。 “是么,還有人比帥醫(yī)生帥?”簡木薇利索把點心放上柜,回她倆。 這店里,“老板在追帥醫(yī)生”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 阿暖嘖嘖:“是是是,誰也比不上你家?guī)涐t(yī)生?!?/br> —— 臺笙被小表姑送回臺譚公寓時臺譚還沒下班,臺笙等著小表姑的車開走了,才緊趕慢趕溜到木子點心店來。 “一份草莓撻和草莓糯米團?!迸_笙倚在柜臺前,點著冰箱里的幾份草莓點心。 阿暖利索給臺笙裝好打包,“五十二塊?!?/br> 臺笙掏錢動作毫不猶豫,但問話卻猶猶豫豫:“你們老……板在嗎?” 在人家地盤,臺笙乖乖改口叫人老板。 阿暖抬頭看了眼臺笙,臺笙今天沒穿校服,思索半天,阿暖瞇眼,想起來了,這個人是簡老板上次說的那個和帥醫(yī)生“親親”的男孩子。 找上門來想和老板單挑了? 必須保護好老板,不然誰給發(fā)工資。 “她啊,剛出去了,不在?!卑⑴笱堋?/br> 就不讓人家知道簡老板在后廚忙活。 撲空了,臺笙摸摸鼻梁,聳肩,“好吧……” 阿暖嫌棄,看都不再看臺笙半眼,哪怕這個男孩子長得清清秀秀。 —— 臺譚回家時臺笙已經(jīng)默默把點心吃完了,一點都不給剩。 臺譚只有看垃圾桶里包裝袋的份然后訓臺笙:“病剛好你就亂吃東西啊?!?/br> 臺笙:“我就是想看看老板娘,好幾天沒看到她了?!?/br> 臺譚毫不留情告訴臺笙真相:“她今年26歲?!?/br> 臺笙:“……什么?” 臺譚搬了把板凳坐臺笙跟前,語重心長給青春期的小孩子開導:“你那個老板娘,今年26,比你大8歲,a大畢業(yè),你呢,小屁孩一個,要高考了不好好學校整天想七想八,我看你以后連a大最差的專業(yè)都進不了?!毕訔壉砬榭粗羧裟倦u的臺笙,“一個男人閱歷比一個女人差,還有臉去追那個女人嗎?” 臺笙:“啊……” 可是。 臺譚表情那認真嚴肅的樣子。 臺笙舔了下干澀下去的嘴唇,好糾結(jié)好心痛,“……26歲,她居然那么老啊。” 這是臺笙抓住的重點語句。 臺譚,好氣又好笑,點頭,“是。” 臺笙:“……心好痛,感覺不會再愛了。”為什么老板娘要打扮得那么嫩,為什么老板娘要長得那么嫩,欺騙別人的純真感情。 臺譚:“……” —— 臺笙緩了很久才回神接受事實,大腦回復正常思考能力,左思右想,不對啊:臺譚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趕緊闖進臺譚房里,抓著臺譚質(zhì)問。 臺譚在一本正經(jīng)看書做筆記,人家可是正經(jīng)醫(yī)生,天天好好學習充實自己知識能量,這么被臺笙攪和,看臺笙還對老板娘念念不忘,哭笑不得,“你真喜歡她?。俊?/br> 這還是臺譚第一次這么問臺笙。 臺笙雙手垂在兩側(cè),燈光氤氳照耀下,白凈稚嫩的臉上浮現(xiàn)些許紅暈,神情虛虛,扯嘴笑笑,搖頭,又點頭,沒回答臺譚的話。 那模樣,臺譚全看在眼里。 也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移話題,“月底二中九十周年校慶是嗎?” 臺笙點頭,“是的?!毕胂?,又問:“哥你收到邀請函了?” 臺譚高中在二中讀過,不過高三的時候轉(zhuǎn)回帝都了,那個年代的政策是戶籍地高考,就因為臺譚在蘭溪市待過,喜歡蘭溪市的風景,喜歡蘭溪的人和事,那時年輕氣盛,想著遠遠離開父母,獨立一面,不愿在帝都,憋屈的活在“臺局長的兒子”“臺部長的孫子”這些包裹下,畢業(yè)找工作才一心想來蘭溪。 遠走高飛的感覺。 然后,順手把同樣叛逆的臺笙拐來蘭溪。 “嗯,前幾天收到的?!迸_譚點頭,前幾周從前的老同學在高中班群里發(fā)了消息,各種點名要當年無緣蘭溪高考的外地同學都回來,小聚,十幾年沒見了。 臺譚當年還當過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