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猛地勒住了韁繩,將馬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徐昊。 我擦!敢情這些人是在和他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徐昊也隨著她勒韁而立,轉(zhuǎn)頭回望她,一副霜打了的模樣,喉結(jié)動了動,說道:“我又想著既是找不著出口,倒不如先甩掉他們,在想法子破陣,可也沒能辦到。” 她收回視線,默了,這才發(fā)覺不只是腰和屁股麻了,兩條大腿也是磨得生疼,摸了摸又扯了扯發(fā)現(xiàn)褲子粘腿上了。 我擦!竟他媽磨破皮了。 她不禁吸了兩口涼氣,又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眼那黑乎乎與他們保持些許距離的人影,這才與徐昊慢慢說道:“去山崖吧?!被剡^頭又沖徐昊抬了抬下巴,“帶路?!?/br> ☆、118 徐昊也回頭扒望了一眼,有些困難地回道:“好?!?/br> 說完就用馬鞭柄輕輕地拍了拍馬屁股,往前而去,她一提韁繩,緊隨其后。 待來到崖邊,她翻身下馬,用手撐著腰,叉著兩條腿走到懸崖邊探望,遠(yuǎn)處,往前看是高聳入云的山峰,往下看是一望無際的江面,迎面還有陣陣?yán)滹L(fēng)襲來。 她看著眼皮子底下頗為陡峭的懸崖地勢,心里琢磨著這些人是打算在這動手解決他們,緊著再將尸首拋下去制造個(gè)意外? 想到這兒,她又瞥了眼立在馬匹旁狐裘衣尾翻飛的徐昊,也不知到時(shí)出來的官方版本會是“意外身亡”還是“殉情自殺”? 她瞅著徐昊,忽地想起他方才說的那句“不過我飛檐走壁的本事是沒人比得過的”來,瞬間就燃起一絲希望,問徐昊,“你輕功過得去不?” 徐昊瞪大了眼,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行,距離太遠(yuǎn)了,沒可踏腳的東西?!?/br> 好大一盆涼水從頭淋到了腳! 她肩膀慢慢塌了下來,苦笑一聲,說道:“沒想到我竟要與你殉情了?!?/br> 徐昊一怔,整個(gè)人忽得像一條繃緊的弦,好半天,才將一直緊抿著唇瓣緩緩松開,問她,“你的意思是?”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跳崖!崖下是水,理論上死不了。” 徐昊神色僵了僵,緩了緩才正色道:“理論上還沒貪污腐敗呢?!?/br> 她一噎,心里火氣就上來了,問道:“你跳不跳?” 徐昊默默看著她,許久都沒有答話,她卻是等不及了,往后退了幾步,抱腿躬身拉開助跑的架勢,這會子也就只有這一條路了,硬拼不是辦法,就是拼得過也破不了陣,只有等死的份。 “哎!?”徐昊急忙伸手拉住她胳膊,有些驚愕地看著她,認(rèn)真地問,“你可想好了?” 你可想好了? 她又認(rèn)真的想了想,這他媽不是廢話嗎?勞資姿勢都擺好了,你真當(dāng)擺著好看?。?/br> 她甩開了徐昊,又問道:“你跳不跳?” 徐昊低頭思量了一會兒,好半晌后才幽幽嘆道:“那就跳吧。” 她與徐昊互望一眼,重重地一點(diǎn)頭,叫喊著往崖上沖去,眼瞅著快跑到懸崖邊上了,徐昊卻猛地勾住她胳膊,將她拽了回去。 她氣得直罵徐昊,徐昊卻回頭望了眼崖邊,轉(zhuǎn)過臉用前所未有的真誠目光看著她,吭哧道:“我,我……怕水?!?/br> 她一下子愣住了,看著徐昊說不出話來。 我擦啊,徐昊啊徐昊,你也是影帝級別的啊,你他媽剛才以一副霜打了的模樣說了一段感人肺腑的話,結(jié)果你他媽居然是因?yàn)榕滤乓恢崩@著不肯來崖邊。 她伸手推開了徐昊,側(cè)著身盤腿坐下了,“行吧,坐等閻王請?jiān)蹅兒然ň瓢?!?/br> 徐昊嘴角就抽了一抽,好一會才強(qiáng)往上扯了扯嘴角,干笑道:“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咱們想想別的法子吧?!?/br> 她是真急得嘴上都要長泡了,可是又能怎樣呢? 她深吸了口氣,重新提起精神來,往四周打量了一打量,掃視到崖邊時(shí),頓時(shí)眼睛一亮,猛地伸手抓住了徐昊的手,低呼道:“徐昊!” 徐昊面上一喜,忙急聲回應(yīng)道:“可是有主意了?” 她看著徐昊,點(diǎn)頭道:“我?guī)泔w!” 徐昊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尖,聲音已是有些變了調(diào),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你……要帶我飛?” 她點(diǎn)頭,“既然你的輕功根本沒法過去,那我就用我的法子帶你過去?!?/br> 徐昊忙又湊過來,蹲在地上面對面的看著她,問,“怎么飛?” 她伸手指了指崖邊那望不見尾的索道,瞅著徐昊,“從那上面滑過去?!?/br> 徐昊抬眼瞅了那索道片刻,這回是真的傻眼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跳了起來,叫道:“你怎么不早說!” 她歪著頭斜著眼瞄徐昊,問,“怎么了?” 徐昊卻是忽地尷尬起來,用手撓著頭干笑了兩聲,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還恐高……” 她幾欲吐血,忍不住向后仰倒。徐昊,我這命遲早栽你手里不可! 徐昊忙過來扶起她用力替她拍著背,不停地問著,“怎么了?怎么了?你別一時(shí)想不開,真去找了閻王?!?/br> 她擋開了徐昊的手抬頭看他,伸腳踹了踹徐昊,恨恨道:“我說你一大老爺們怎么這也怕那也怕,哎,我就納了悶了,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徐昊瞅了她片刻,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人竟然都仰倒在了地上。 她無語,默默瞥了兩眼那漸漸逼近的黑衣人后,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扯了徐昊就往那滑索道走去,嘴里催促道:“快點(diǎn),把身上狐裘衣脫下來?!?/br> 徐昊一面神色疑惑地看著她,一面動作麻溜的解開狐裘衣。 她將狐裘衣從他手里拿過來,又取下頭上那只簪,把里頭的天蠶絲扯出來將狐裘衣繞成三角吊具,緊著用腳踹徐昊的腳說道:“把腳抬起來,趕緊地,別墨跡!” 徐昊身子繃得筆直,用力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緊著聲線問,“這這這……這么細(xì)的繩子經(jīng)得住我嗎?” 天蠶絲其鋒如刃、其柔卻似水,自然是經(jīng)得住的,甭說徐昊一個(gè)了,就是再來幾個(gè)也絕對是妥妥的! 她把那發(fā)簪往滑索道上一扣,扯了徐昊的手緊握那用狐裘衣裹住的天蠶絲,威脅道:“拽緊了,掉下去小心摔你個(gè)粉身碎骨!” 就見徐昊握著天蠶絲的手哆嗦了一哆嗦。 她一手勾住徐昊脖子,往他腿上一跨,面對面地坐在了徐昊腿上,然后用手拽住他脖子,同時(shí),雙腳向地上蹬著,向下滑去。 徐昊急了,叫嚷著,“哎哎哎,這模樣要被你夫君瞧見了,他非得把我全族都剮了不可!” 她也急了,沖著他耳朵大聲喊道:“所以你把身子給我繃直了,手也給我拽緊了,要碰到不該碰的,別說是他,我第一個(gè)就不放過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