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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著他閉上了那雙驚心動魄的眼睛,充滿曖昧的呢喃道:“好,給你一個翻本的機會……” 她唇角勾起,整個人就騎在了小慕容身上,唇齒落于他耳垂上,全然不顧小慕容的反應(yīng),狠狠地咬了上去,接著又使勁地吮吸起來。 估摸著小慕容沒想到她會這樣,措手不及的輕哼一聲,將頭微微揚起,微閉著的雙眸布滿情/欲。 她又將舌探到小慕容耳中,輕柔而挑逗的舔著,誘惑著,“想要么……?” 就見小慕容微微皺了眉,薄唇也緊緊的抿著,似乎在壓抑沖到喉嚨的呻/吟,雙手也緊緊的握著床沿,‘嘎嘣’一聲,她就想著這床板定然是被這廝捏出裂縫了。 感覺到一向強大無比,波瀾不驚的小慕容此刻難得的無力及無奈,她心中沒由來得興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仿照著那些個藝術(shù)家們的動作,在他身上實踐起來。 小慕容歪了歪頭,布著情/欲的桃花眼彎成月牙,口中舒服的嗯了一聲,低吟,“呃……子衿……” 她望著桃花眼中滿是情欲的小慕容,那一瞬似乎被感染,大腦已經(jīng)不太靈光,“小慕容……” 小慕容呼吸漸粗,到后面再也壓抑不住口中的呻/吟之聲,雙手更是失控地在她身上尋求更多。 在這世上,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見過小慕容這樣子,她很滿足,她,想要更多。 她原本還瞧著小慕容的笑話,可慢慢地,自己竟也做出點滋味來,正意亂情迷時,小慕容突然直接墩起她,將她反壓到床上,她驚呼一聲,怒瞪向他。 我擦!咱做事能專心點不? 昏暗之中,她隱約瞧見小慕容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她立刻便想,完了,這回不死也得殘了…… 得,她是甭想翻身做主人了。 待又被小慕容折騰著做了一番體力活之后,她已是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閉著眼枕著他手臂大口的喘息。 小慕容的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過了好半響突然吐出一句話,“子衿……我愛你……” 這話不要緊,她卻是一怔,眼睛猛然睜開,蹭得抬起身看他,吭哧道:“你,你說什么?!” 小慕容勾了勾唇,將她拉倒在他的胸口上,手掌輕輕地覆在她背心處,隨后緩緩說道:“我愛你,子衿,慕容赦月,愛,蕭子衿,慕容赦月只會唯蕭子衿所有?!?/br> 她認(rèn)真的凝視著他,即便帳子里有些許黑,她還是認(rèn)真的望著他,聲音不由自主的打起顫來,“你,你說你愛我?” “對……”小慕容將她擁緊,“我愛你,慕容赦月愛蕭子衿!” 尼瑪?。±献拥冗@句話等的黃花菜都涼透了,這會子終于是從你丫口中聽到了…… 在這般煽情的氛圍中,她的眼淚總算是這廝逼下來了。 慕容赦月安撫地拍了拍懷中人的背,沒再說什么。 這樣的夜,倒退到兒時,那時他曾期盼著母妃能這般溫柔的抱著他,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哄他入睡,卻終究沒能如愿。 而今,他雖失去了母妃,卻擁有著懷中這女子,這,算是老天對他的彌補嗎?倘若是,能否就讓這一切持續(xù)到永恒呢?他不想再被丟下也不會丟下她,他,是愛她的吧,和她在一起,很溫暖,可是,這是愛嗎? 他連一半的功力都毫不吝嗇的給了她,沒有絲毫的猶豫與后悔,這樣是不是代表,他是愛她的? 他微微仰頭,聽著懷里人低低的抽泣聲。 愛嗎? 愛的吧…… 不知是折騰得太晚還是睡得太香的緣故,蕭子衿只覺睡了沒一會天就亮了。 醒來的時候就見小慕容已是穿上了一套整潔的錦服坐在桌旁,一手支撐著額閉目小憩,他眉頭微微蹙著,嘴唇也緊抿著,樣子有些許疲憊。 許是察覺到她目光,小慕容微微睜開眼睛看了過來,暗啞著問道:“醒了?” 她動了動有些酸痛的身子,打著哈欠點了點頭,又將棉被往身上一裹,坐起身來問小慕容,“你昨夜里是沒睡好嘛?怎么一臉疲憊像?!?/br> 小慕容揉了揉眉心,無比正經(jīng)的看著她,認(rèn)真道:“昨夜里有人嚎的跟狼人似的,我想想昨個是十五,還是看著點的好?!?/br> 她一怔,一時沒明白,咂摸了一咂摸,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無語。 她又本能的抬頭去看小慕容,就見那張臉帶著那么一丁點的笑意,顯然是精神起來了,說是高興吧,不像,說生氣吧,卻又笑的那么……形容不出來!總之就是充滿了jian詐。 小慕容看著她輕輕一哂,緊接著嘴角又莫名的揚起,與她說道:“好了,快收拾收拾去看狩獵吧。”說完,便自個起身走了。 她還尚未反應(yīng)過來,總覺得小慕容的重點在于那‘收拾’而不在于‘狩獵’呢? 她俯下身將地上的衣衫撿起,一件件穿上,下床時才發(fā)覺被褥里不對勁,掀開被褥,里頭早已經(jīng)是血染的風(fēng)采了。 好么!姨媽和落紅趕一塊兒了。 這讓她突然很懷念那超薄超輕,運動嗨皮兩不誤的衛(wèi)生巾??! 唉,難怪小慕容讓她收拾收拾呢,可恨這突然造反的姨媽??! ☆、第一百一十四章 翎雪只道她是氣得,于是又 她此刻的感覺,就好像自以為喝了一杯摻了三聚氰胺的奶粉,哪知道她喝的那杯根本就是摻了奶粉的三聚氰胺,甭提有多悲哀了! 恰巧此時翎雪進(jìn)來了,瞅見這一幕,頓時就飛身撲到床邊看她,又瞧了眼被褥上的血,眼淚嘩地一下子就下來了,咬著唇哽咽著,“四殿下,太,太,太……” 翎雪太了半天愣是沒太出什么來。 她只好補充道:“太體貼?” 就見翎雪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她又琢磨著,“帥氣?” 翎雪還是搖頭,眼睛只盯著被褥上的那一攤血跡。 她也瞅了眼床上那血跡,頓時反應(yīng)過來,試探性地問,“禽獸?” 她剛問完,翎雪‘哇’的一聲就哭出聲來,哽咽著說道:“奴婢去備些熱水來,小姐泡上一泡會舒服許多。” 這就沒錯了,她想,應(yīng)該就是這個詞了! 翎雪抽泣著忙從床邊爬起來,雙手胡亂地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緊忙著就去給她備熱水了,她自己也覺得姨媽在身確實難受,便由著翎雪去了。 片刻后,便有人抬著幾桶熱水到了屏風(fēng)后,嘩啦幾聲,翎雪忙又過來扶她。 嘿!還別說,這做完運動再到熱水里泡一下,那感覺還真不錯! 但小腹一陣抽痛,立馬讓她這舒適感蹭得一下跑了個干凈! 她捂著肚子仰身靠在木桶邊,轉(zhuǎn)頭看翎雪,恨恨道:“哎!你說這太姨媽煩不煩?它怎么就活得這么灑脫呢?招呼都不打一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