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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蟑螂先生一塊兒為蟑螂太太哀悼,因為小慕容一直緊緊盯著她腳未曾離開,他眼神中滲出白色的寒意,四周冒出黑色的氣息。 好嘛,她妥協(xié),于是在她洗腳的半個時辰里,魑魅倆人黑著臉無比哀怨的將地板擦了又擦,洗了又洗,足足用了三大桶水才讓潔癖夸張到一個境界的小慕容準(zhǔn)許合格。 她洗完腳進來還不及坐下,便聽得從她進門起就一直盯著她雙腳看的小慕容突然道:“要不你再去洗洗?” 她憤然,差點就拍上桌了,虧得大腦回溝強,只抬頭看小慕容,眼神真誠無比,說道:“慕容赦月,差不多就行了啊,透支我的體力會直接影響你的生活品質(zhì)!”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下巴立馬沉了一點,指著 小慕容默了一默,長腿一跨,轉(zhuǎn)身坐到床沿,揉了揉還有些濕潤的長發(fā)后,他嘴角一揚,拉扯出一道淺笑,頭偏了偏,眼神轉(zhuǎn)向她,沖她招了招手,“過來?!?/br> 她的心肝就顫了一顫,自打上回在床上無情被拒后,她至今還未緩過來,為了維持這段堪稱風(fēng)雨飄搖的婚姻,她連尊嚴(yán)都豁出去了,可結(jié)果呢?一個打算殺出一條血路的女人,居然就慘遭了那樣的命運,可真是創(chuàng)業(yè)容易守業(yè)難。 小慕容還穩(wěn)穩(wěn)地坐著,下巴微微上揚,笑意更濃,問她道:“睡不睡?” 她愣了一愣,蹭得竄到床邊,乾著手指問,“真睡還是假睡?” 小慕容笑了笑,答,“真睡?!?/br> 仿若一個響雷從頭頂劈下,她一時傻了。 小慕容又偏頭瞧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撩了撩有些濕潤的發(fā)絲后,又悠閑自在地問,“脫不脫?” 她下巴立馬沉了一點,指著小慕容,好半響才吭哧出幾個字,“真脫還是假脫?” 小慕容莞爾一笑,又答,“真脫?!?/br> 說干就干!有如此激勵,她手腳立刻麻利起來,寬衣解帶,片刻功夫就將身上衣服脫了個干凈,只著了肚兜及短褲湊了上去。 小慕容愣了一下,有些迷茫的閃開身看著她。 她琢磨著,小慕容是沒見過她這么……爽快的?又或是嫌她脫得太……利索了?還是說她應(yīng)該先揪著襖領(lǐng)子喊幾聲:“雅蠛蝶,雅蠛蝶……” 她正想揪著肚兜嗷幾聲來著,卻見小慕容桃花眼忽的一閃,嘴角也性感彎起,用性感到極致的嗓音說道:“剩下的我來?!?/br> 她未及反應(yīng),小慕容的唇已是猛然襲上,用近乎吞噬她一切的力量讓她毫無還手之心,吻逐漸加深,兩人雙雙躺倒在床上,屋子里溫度陡然升高,肌膚也guntang起來。 被吻得意亂情迷的她突然驚醒過來,用力得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小慕容,蹭得一下從床上竄了起來,粗喘著氣,用震驚不已的眼睛盯著悠然躺床上的小慕容。 小慕容似不驚訝,只是側(cè)躺著面對她的逼視,深情慵懶,“你怕了?” 她也納悶了,她是咋的啦?明明盼這一刻盼了許久,可待對方如狼似虎了,她又退縮了,期待中又摻著害怕,分不清楚。 唉,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小慕容還在悠然地看著她。 她趕緊用雙掌托了托自己那對球,拿出氣勢,“誰怕了?” 小慕容微微一怔,而后嗤笑一聲,下床走到她面前,抬起手緩緩解開腰帶,款款地將罩在外面的長衫脫了下來,眼睛則不離開她,待褪去所有衣物,他優(yōu)雅執(zhí)著最后一件里衣,卻猛地摔在地上,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她,說道:“你敢嗎?” 盯著那均勻有形的胸膛,她全身的熱血全部沖入大腦,更要命的是那緊繃微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結(jié)實有力,若是纏上去這得多刺激? 只這一想,她就覺得頭上的血一下子又全往身下涌了過去……結(jié)果這滿腔的熱血沒找著能去的地方,呼啦一下子又都反涌了上來。 胸中熱血沸騰,面上熱火如燒,經(jīng)脈逆轉(zhuǎn)血液倒流也不過如此了吧! 她強壓著激動的心情,嘴邊彎起同樣挑釁的笑,眼睛同樣勇敢的迎視他,抬手扯住肚兜噌得也摔在地上,“誰怕誰?” 粉嫩的肌膚暴露在他的視線中,胸前雙峰呼之欲出,她忽得想起件事來,湊近小慕容,真誠的與他商量道:“哎?我們玩點特別的?!?/br> 小慕容挑了挑眉,摟過她的腰問,“怎么?”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飄到她胸前的兩枚紅櫻上。 她暗暗一笑,伸手幾步就將他推搡到了床上,跨在他腰間,用食指筆直指了指上面,說道:“我在上面?!?/br> 小慕容沒掙扎,反倒順從地躺好,似笑非笑地點點頭道:“子衿想顛鴦倒鳳,我也只有將就著讓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不過,僅此一次?!?/br> 她面皮子抽動了兩下,得,一次就一次吧! 她斜靠在小慕容身上,伸出手指順著他的唇型慢慢滑動,這一天期盼已久,看來當(dāng)真是老天開眼,可憐她這般長期處于壓迫中的人,今個總算要翻身做主人了。 她的手不斷地在他的身上移動著,輕柔而頗具挑/逗性,其實,她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把上回這廝在她身上上演的戲碼照做一遍而己。 讓尼瑪上回這般挑/逗我,老子叫你也嘗嘗這滋味!老子只拉弓不射箭,急死你丫的! 許是小慕容被她逼得急了,直接摟住她腰揚起身子,然,視線一個翻轉(zhuǎn),擦!她被壓了。 她忙推著他揚起半個身子,說道:“不是,咱不是說好了嗎?” 小慕容露出相當(dāng)無辜的神情,傾身向前欺壓了過來,說道:“一直在等,我似乎己經(jīng)失去耐心了?!闭f著伸手將她推倒在柔軟的被褥之上,欺身覆了過來…… 她仍不放棄的拽住他的胳膊,使著吃奶的勁用力地往一側(cè)翻去,卻不能撼動他胳膊半分,差別!這就是力量的差別,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我擦! 手腕被小慕容拽住了,輕輕松松地扯到了頭頂之上,很快,另外那一只手也被拉了上去。 頭頂之上,她兩只手終于勝利會合了。 小慕容用一手將她雙手牢牢地固定在頭頂之上,另一只手從身后將她托起,大力地按壓向他自己。 就像是一只王獸,摁壓著自己的獵物,任意地戲弄,卻容不得爪下的獵物有絲毫的反抗。 小慕容用力將她摟在懷里,他的舌尖輕輕滑過她的耳垂,附帶著細細的輕咬。 她急道:“哎!你別咬啊——” 小慕容從諫如流,唇齒從她的耳垂離開,啞聲說道:“子衿,你不可以離開我……不可以?!?/br> 她想她得給小慕容吃幾顆定心丸先,這定心丸都到嘴邊了,又聽得這廝極其煞風(fēng)景的說道:“你要是敢離開我,我真的會殺了你!” 她面皮子驟然一抽,蒼天??!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