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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夫怕娘娘為人和善,不忍傷賊人性命,以至做出什么對自己不好的事情來……”說到底,是堅持想要進(jìn)屋捉‘jian’咯! 她忍不住皺起了眉,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 趕緊捋了下臉部神情,繃緊了面皮子,打開房門,視線一掃眾人,最后定格在太常寺卿的臉上,道:“太常寺卿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br> 房門一開,太常寺卿伸長了脖子往里探,像是在尋找什么。 她故作不知,疑惑詢問,“太常寺卿在尋什么?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太常寺卿明顯一滯,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當(dāng)下就是要以快制勝,所以不等太常寺卿開口,她又說道:“方才我在屋里禮佛,并無瞧見任何賊人闖入,就算寺卿大人不信,也沒必要帶這么多人吧,這些人之中,男子居多,進(jìn)入我一個待嫁皇子妃的屋子,傳出去,沒事倒也有事了,太常寺卿是何居心呢?” 各位看官,這就是會說話的重要性,一句話反撲為勝,暗指太常寺卿是故意帶這些男子前來,以抓賊的名義,來找茬,破壞她這個待嫁皇子妃名譽的! 果然,太常寺卿一聽,神色有些慌亂,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娘娘冤枉,下官只是擔(dān)心娘娘,所以一時情急……” 她點了點頭,“一時情急可以理解,但寺卿大人說看見賊人進(jìn)了我的屋子,試問寺卿大人是在什么地方瞧見賊人的?” “下官路過玉笙居,正巧看見一賊人躍入院中,為怕娘娘受到傷害,便急著去喊了人……”太常寺卿慌亂的握拳。 她冷冷的笑了笑,“這就奇怪了,既然寺卿大人是在院外瞧見的,又怎敢篤定那賊人進(jìn)了我的屋子?莫非寺卿大人在監(jiān)視我?” 太常寺卿開始慌張起來,“下官豈敢監(jiān)視娘娘!下官冤枉?!八谋砬橐呀?jīng)讓人知道他的話疑點太多。 “倘若我沒記錯,寺卿大人是此次朝禮的輔佐人,院門口也應(yīng)有寺卿大人安排的侍衛(wèi)守衛(wèi),那么賊人闖入院中,為何沒有侍衛(wèi)加以阻止,而是任由賊人闖入,理由只有一個,那便是門口根本沒有侍衛(wèi),寺卿大人能否解釋一下侍衛(wèi)都到哪去了???“她猛地冷聲問道。 太常寺卿想必被她鎮(zhèn)住了,只一個勁兒地?fù)u著頭,“下官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如此我是不是該治寺卿大人一個失職之罪!“她緊追不舍。 蕭子衿撂完了話,一個沒忍住,沖翎雪等人挑了挑嘴角。 這時,太常寺卿噗通一聲跪下了,一個勁地連連磕頭,顫聲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br> 翎雪等人則回了她一個微笑,偷偷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再看飛霜這邊,她悄聲的摸索著進(jìn)入了翠竹林,緩身蹲下,瞅著前方鬼祟的身影正打算離開,好??!果然如小姐所言,這里真有一伙人! 飛霜深吸一口氣,突得大喝一聲站了起來,然后二話不說,撩起地上的竹棍就撲了出去,見人就打。 我讓你們得罪我家小姐!我讓你們陷害我家小姐,我讓你們藏在這里!讓你們藏在這里!……我打不死你們! 這些人猝不及防,任竹棍砸在身上,慘叫連連,哀嚎遍地。 這些人被打得一時有些傻眼了,這哪突然冒出來的瘋丫頭? 唉!什么也不說了,趕緊回神還手吧! “好??!還敢還手!”飛霜對著就近那名僧人的臉,左右開弓,‘啪啪’幾聲,清脆悅耳! 其他僧人見狀,紛紛強忍疼痛,站起身來,踉蹌著朝飛霜撲了過來…… 飛霜忙就側(cè)過了身,避過了這些人如狼般的一撲,然后抄起手中的竹棍迎面而上。 那僧人慘叫一聲,仰倒在地,飛霜手中的竹棍又朝著另一名僧人招呼了過去…… 一時間,飛霜的打人聲,僧人的倒地聲,哀嚎慘叫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翠竹林,自然也就傳到了玉笙居院內(nèi)…… 一聲聲慘叫刺激著耳膜,連蕭子衿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趕緊端出作為皇子妃的姿態(tài)來,問道:“發(fā)生了何事?”撂完了話,她便自顧自的朝院外走去,眾人也隨后跟了上來,就連太常寺卿都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跟了上來。 蓮翹與花楹二人留了下來,很自覺的守起門來。 趕到翠竹林附近,那哀嚎聲更顯刺耳,眼前不遠(yuǎn)處的場面,亂作一團(tuán),一個個僧人東倒西歪橫七豎八地躺了一片…… 哀嚎聲傳來,她實在沒忍住,又打了個哆嗦。 匆匆趕來的人群之中,她赫然發(fā)現(xiàn)了六皇子與徐昊同志的瀟灑身姿……看來大伙兒都到齊了,可以召喚神龍了。 此時,翎雪在身后輕輕地拽了拽她的衣袖,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道:“小姐,飛霜這手下得是不是……” 她點了點頭,悄聲回道:“是??!霜丫頭這手下得也忒……輕了些!這些人還有力氣嗷這么響?!?/br> 翎雪噎了一噎,嘴角隱隱抽了抽。 她抬腳剛要邁進(jìn)翠竹林,卻忽聽得前方的那些僧人突然高聲叫道:“皇子妃娘娘!”真是驚得她出一聲冷汗,叫魂呢嘛! 一旁的飛霜聽了,揚起手中的竹棍就敲了下去,怒道:“青天白日的,你們嚎什么喪!” 待她進(jìn)了竹林,那些僧人已是連滾帶爬的跪在了她身前,她瞅了眼這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又聽他們一人一句,此起彼伏的喊道:“娘娘……小僧是冤枉的……冤枉的……小僧什么都沒看到!小僧只是路過……小僧真的什么都沒看到……”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磨叨半天,她聽得是腦袋發(fā)漲,愣是沒聽明白啥意思,只得建議道:“你們要么一個個嚎,要么派個代表嚎,你們這樣一起呼天搶地的怎叫我聽得明白?” 這些僧人忽得禁了聲,顯然是愣了,都怔怔地看著她。 僧人中突然有個反應(yīng)快的立即朝著她磕頭道:“娘娘饒命,小僧們真的只是路過,什么都沒有看到!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br> 她一樂,好么!此話一出,眾人立刻明了她費盡心機(jī)不想讓人知道她房間有‘賊人’存在的目的,再加上這僧人的話,隱晦之中帶著驚慌,可不就是典型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 這哪是進(jìn)了賊人吶!這分明是待嫁皇子妃與男子在私會呢,而太常寺卿不知實情,以為她屋里來了賊人,才會跑出去向他們呼救…… 她不動聲色的覦了太常寺卿一眼,只見他嘴角隱隱帶笑! 我擦啊,好一出栽贓陷害的大戲??! 飛霜提著竹棍追了過來,嘴里還叫嚷著,“好??!你們這些賊人還敢跑!”完了,撩起衣袖就上手,她見飛霜這手下得這么實在,又沒個停下的意思,生怕她報復(fù)過當(dāng),只得趕緊伸手扯住了她,唱起了白臉,“快些停手吧!他們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