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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被小慕容截了去,“很好,是么?”他一笑,朗月當空,溫暖如畫。 “不是……” 她剛說倆字,小慕容桃花眼就略微瞇了瞇,美麗的眸子里流光燦然如雪,柔和的望著她,笑道:“那子衿說說我哪里不好?” 她一看,壞了,小慕容不是把她話想拐了吧? 暗暗琢磨了一下小慕容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可若她此時再說他好豈不虛偽? 所以,她只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道:“你自戀就不用說了?!?/br> “是自信,我也早告訴子衿了?!绷钊怂查g沉溺的妖冶眼神。 “呃...你還很自大。”她嘴角扯了扯,如是道。 “是有身份。”他糾正。 ☆、第五十五章 卻在要升職做皇后時被整趴窩了 “又很狂傲。” “是有實力?!?/br> “還傲嬌?!?/br> “是高貴。” 說著說著,她不由抓狂,把手中剩余的魚食全撒到了水里,盯著小慕容說道:“你不解風情?!?/br> 慕容赦月一雙波光琉璃的桃花眼澄澈透明,深邃的眼瞳中光華流轉,聞言,邪肆的低低一笑,不語。 “沒有人情味。” 他桃花眼略瞇,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斜睨向她,笑意始終不減。 “又很風流?!?/br> 他狹長的桃花眼瞇的更厲害了,露出三分危險之意。 “且面善心冷?!?/br> 他忽然失笑,一雙桃花眼瞇得醉人,眼尾外翹含情脈脈又水汪汪。 “我我、我還得回去準備,先走了?!彼尚χB連后退,然后落荒而逃。 這參加宴會之前,確實得先準備一身行頭。 其實呢,想要狂拽炫酷萌炸天地和世間作對也不是很難辦到,比如她,和小慕容吵兩句就算是了。 看著那張牙舞爪離開的背影,慕容赦月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道笑痕,深遂迷人的桃花眼也彎了起來,“似乎沒有一個是好詞。” 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夏紫凝暗暗傷神,憑什么?她明明比蕭子衿更早知道鬼王,這么些年來,她為了他,努力的習武,習詞歌賦、詩書禮經(jīng),為的就是有一日能匹配的站在他身邊,哪怕是做他的影子,她愛的那么卑微,那么可憐。 可老天為什么都不能成全她?老天為什么在有了她之后,還要再有蕭子衿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蕭子衿,你可別怪我! 白清明抬頭望向坐在主座上的白老爺,詢問道:“不知爹喚孩兒來書房所為何事?” 見爹眼底藏著猶疑之色,顯然是躊躇了,白清明啟唇,“爹,您想說什么,孩兒聽著。” “清兒,你回來也有些時日了,轉眼年至,皇上壽誕,你隨爹進宮赴宴,可好?”清兒自小便不喜歡腐敗的官場,可他白府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若無人繼承家業(yè),那祖宗的基業(yè)豈不是到他這一代便完了嗎? “赴宴?”白清明蹙了眉宇。 “年至恰逢皇上壽誕,宮中會有宴會,你就隨爹一起進宮,可好?” “好?!卑浊迕鞔鸬闷届o,沒有一絲猶豫。 聽言,白老爺顯得意外,爾后便嘆了口氣,“清兒,爹知曉你不喜歡,但...這是你作為白府獨子的使命?!?/br> “孩兒明白。”白清明淡淡的話語,讓人聽不出其中的情緒。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卑桌蠣攪@息著點了點頭。 皇宮的一處偏院,一個模樣三十有幾的姑姑正修剪著花卉,一群端了精致錦盒的宮女行至跟前。 “玉姑姑,尚衣局已將各宮娘娘和各府小姐的衣服備好了,是否現(xiàn)在就給送過去?” 朝中大臣正三品以上的官員進宮赴宴,宮里都會為其準備府中小姐赴宴著的衣物。 對于這點,說是殊榮,不如說是束縛,讓每個正三品以上官員的千金著錦衣華服赴宴,不過是為了讓各位皇子世子挑選自己看中的千金,說白了,便也是挑選對自己有力的勢力。 ‘玉姑姑’三字入耳,蕭子衿不由止了步。 就見得玉姑姑轉過身,一一打開小宮女們手中的錦盒確認,“這件是公主的,這件是孫貴妃的,這件是皇后的,這件是丞相府千金的,這件是御史府千金的......這些都是各主子明兒在宴會上要穿的,莫要弄混了?!?/br> “是,玉姑姑。”小宮女們福身,蓋上錦盒,轉身離去。 玉姑姑點了點頭,拿起修枝剪繼續(xù)剪理花卉。 這莫不是小慕容口中的玉姑姑?這么說來,她應是知曉些小慕容的過去,這樣想著,便也邁步朝玉姑姑走去。 許是注意到有人走過來,玉姑姑停了修剪花卉的手,轉向她,眸中略有詫異,但轉瞬即逝,福身行禮道:“奴婢見過簫小姐,簫小姐吉祥?!?/br> 她不禁也有些意外,“你認識我?” 據(jù)翎雪說,丞相老爺子不曾帶過蕭氏參加宴會,這玉姑姑怎知她姓蕭。 玉姑姑似看出了她的疑惑,微笑著替她解惑,“簫小姐說笑了,奴婢只是一介宮婢,又怎會認識簫小姐,不過是宮里每年里都會有新畫卷送入宮中,讓每個宮女凝視,以免日后冒犯到哪家小姐?!?/br> 她琢磨了一琢磨,她倆素未謀面,若直道目的怕是不妥,便也只隨意的問玉姑姑道:“玉姑姑應當在宮里待了好些年了吧?!?/br> 玉姑姑始終保持著四十五度鞠躬,答她道:“承蒙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眷顧,奴婢才有幸能在宮里侍奉多位主子?!?/br> 她聽著便點了點頭,又隨意問道:“那姑姑也侍奉過四殿下吧?” “是的,奴婢不僅侍奉過四殿下,皇上,皇后,六殿下,孫貴妃,太子殿下,奴婢都侍奉過?!庇窆霉靡痪湓挻鸬脧娜莶黄?,竟是毫無痕跡的避開提問目的。 她不禁又琢磨了一下,玉姑姑對她始終畢恭畢敬,回答也是行云流水,一看就知不是個簡單人物。 曾有高人說過,和聰明人對招,比較好的法子就是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和她斗心眼只會叫她小看了你,而和SB對招,你最好也是實話實說,不然只會叫她誤解了你。 她琢磨著,這玉姑姑就算不是聰明人,可和SB也扯不上關系吧,和玉姑姑說隱晦些總是沒有問題的,她想了想,又說道:“四殿下他……以前是不是受過什么刺激?” 玉姑姑一臉愕然地看著她,“奴婢愚鈍,不知蕭小姐再說什么?!?/br> 得,看來也只能敞開山門說亮話了,她咂了咂嘴,說道:“殿下曾和我說過,他出生時,便是由姑姑您撫養(yǎng)的?!?/br> 玉姑姑已是鎮(zhèn)定下來,抬起眼皮子,神色從容的看向她,方不僅不慢的開口,“簫小姐與殿下是如何相識的?” 被玉姑姑一問,她不禁想起差點用十八摸引他前來這件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