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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師很怕...很怕再也沒有這么好的運氣能和乖徒兒在一起……” “乖徒兒猶如皎潔的明月,美好到讓為師...觸碰不到?!背箍諣N爛一笑,眸中卻有淚水打轉(zhuǎn)。 白清明垂下眼瞼,睫毛微微顫動。 師父大人眸中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滑了一滴下來,“乖徒兒,為師該怎么做呢?” 白清明微仰起頭,將眸中的濕意倒流,遂,頷首看向師父,說道,“師父,以后可以不玩洋蔥么?” “哦?!睅煾复笕税咽种心且咽潜粍兊牟畈欢嗟难笫[丟掉,然后伸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瞬息淚眼婆娑地嚷道:“乖徒兒!快!給為師整盆水來!” 白清明頓時無語。 小鳥蝸居了,螞蟻搬家了,蚊子出殯了,蒼蠅流產(chǎn)了,蝴蝶離婚了,毛毛蟲改嫁了,但每天的太陽還是照常升起落下,就這樣,蕭子衿已是在鳳池山莊里不知不覺過了五天,她只覺這五天過得仿有一個世紀那么長。 自那日過后,慕容赦月就跟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敢情她說的話就是一個屁,開始驚天動地,過后蒼白無力。 在此期間,值得高興的是,慕容赦月會纏著她講故事,可悲的是,他總是挑三揀四,且說出的話總能將人噎死,她講郭靖黃蓉的故事給他聽,他反問,‘為什么豬頭三似的郭靖能娶到黃蓉這樣聰明又伶俐的女人?’ 她講楊過和小龍女的故事,他詫異,‘像小龍女這樣漂亮又聰慧的人為什么非玩世不恭的楊過不嫁?’ 她給他講韋小寶的故事,他撫額,‘怎么那些沒本事的流氓地痞盡是可以娶到美麗又賢惠的女人?’ 想起這些,她不禁仰天長嘆。 “子衿為何這個表情?”讓人為之一振的優(yōu)雅輕柔聲音從身后傳來,真是十分具有吸引力啊。 她回過頭去,瞅著這個變態(tài),“我什么表情?” “小孩子默默望著桌上的美食垂涎欲滴,想吃又吃不到,吃不到又流口水,流完口水繼而惱羞成怒恨不得連帶桌子一起掀翻的沖動表情?!彼菬o辜純潔閃亮亮眼神。 ☆、第四十二章 我這任的是什么職?是臨時上崗 她嘴角不由抽了一抽抽,“我表情有這般復雜么?我,只是有些許淡淡憂傷……” 小慕容笑了,“子衿在憂傷什么?” 說完捻來一片桃花隨手一揮,一架清澈透底的漢白玉軟榻便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裹上銀白色的狐裘,小慕容慵懶的躺下了,那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半瞇著,看的她不禁呆住了。 忙吸溜了下口水,答道:“我突然覺得年輕真好,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點也不需顧慮別人怎么看你?!?/br> 小慕容單手撐著腦袋,睨了她一眼,眼神之中略有詫異,“子衿不是還很年輕么?” 她不由地瞥了一眼小慕容,象牙膚,子夜眸,像嬰兒一般甜美的笑臉,衣襟鮮艷,含有清香,令人陶醉。 嘆了口氣,她起身走到小慕容眼前蹲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說的是心境,而非年齡,這幾日,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已是變得七老八十了。” 就見得小慕容慢慢斂下眼瞼,垂目沉默了片刻,忽得問她道:“認識我,可曾后悔?” 她稍怔,看著小慕容,琢磨著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就這樣,二人無話,直到日上中天,她腿都已是麻的完全沒了知覺,整個人趴在慕容赦月懷里沉沉睡去。 慕容赦月靜靜的看著躺在懷里的人,一陣清風吹過,他長長的發(fā)絲隨風飄動,打在蕭子衿白皙的臉頰上,她只覺得臉頰癢癢的,早已忘記身處何地。 她胡亂的揮舞了幾下胳膊,然后繼續(xù)睡覺。 慕容赦月柔柔的勾了勾唇角,桃花眼含笑的看著她,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替她拭去自己的發(fā),而后另一只手虛空一抓,一片桃花化作一條蠶絲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緊閉的房中陡然響起師父大人的聲音,“為師要去準備晚膳了?!?/br> “午膳方才用過。” “這天怕是要下雨了,為師得去把曬在外間的草藥拿進來。” “天氣很晴?!?/br> “為師還得去大堂會客?!?/br> “沒那回事?!?/br> 師父大人一默,只得乖乖認命的坐在那兒,看著面前的乖徒兒托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看著他的眼神,師父大人生出一絲不安。 “師父不必緊張,會出點血,但不是很疼。”白清明許是看出師父大人眼中的緊張,只見他松開師父大人的下巴,悠悠站起身,到旁邊倒了一碗水,遞給師父大人。 “放松一點,不然會很難受?!卑浊迕髡f這話的時候依舊淡然。 “乖徒兒,輕一點,為師怕疼……”師父大人委屈的眨了眨眼。 白清明點頭,“弟子會的,請師父躺下?!?/br> 在這個時候,師父大人也只好順從他,聽他的擺布,乖乖躺下。 “張開一點?!卑浊迕鞯恼Z氣似乎很淡然,但還是能明顯地聽出命令的感覺。 師父大人撇撇嘴,照做了。 白清明試了一下,覺得這個姿勢不太正確,“師父,再張開大點,這樣進不去?!?/br> 師父大人又照做了,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很是不雅,在乖徒兒面前這樣做,讓他很尷尬。 白清明拿出那yingying的、長長的家伙,師父大人把頭向后一仰,無奈地閉上了眼。 疼疼疼!師父大人身體顫抖了一下,發(fā)出了“啊~~”的一聲。 白清明的動作停了一下,“如果疼的話,說出來,弟子可以輕點?!?/br> 師父大人沒作聲,只是睜著蓄滿淚水的大眼睛看著白清明。 白清明拿起旁邊的一塊白巾仔細地把流出的血擦拭干凈,然后繼續(xù)把那東西放了進去,師父大人疼得幾乎抖起來,口中發(fā)出含混的聲音,“啊啊~~~恩恩~~~哦~~~~~”臉上的表情也扭曲了。 “閉嘴!”白清明瞪了眼師父大人。 師父大人別提多委屈了,他乖徒兒這么對他,還不許他叫! 正出神之際,白清明突然猛地用了一下力,師父大人“啊~~”了一聲,疼得只流淚。 白清明將那yingying的、長長的家伙慢慢從里面拿出來,然后很隨便地放到了一邊。 師父大人坐起身來,委屈地端起身邊的那碗水漱了漱口。 旁邊的盤里,靜靜地躺著那顆剛拔出來的爛牙,那個yingying的、長長的牙鉗就擺在盤的旁邊,前端還帶著血絲。 白清明將一個堵傷口的棉球塞進師父大人手里,瞥了師父大人一眼,仍然很淡漠,“早就提醒過師父夜里不要吃這么多甜食的?!?/br> 師父大人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