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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悠然而止。 “蕭小姐被轉(zhuǎn)移到了凌霄山莊?!蹦锹曇簦^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聲音,沒有存在一絲的感情 色彩。 他動了動唇,長長的睫毛一瞬,清雅出聲,“何處?” “地牢。”除了恭敬再無其他,“屬下辦事不利,在此之前未能救出蕭小姐?!?/br> 慕容赦月似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桃花眼眨了眨,起身優(yōu)雅的斜倚在軟榻上,有氣無力道:“看來那些武林高手也并非很廢材,連暗夜都失了手。” “尊上……”一句話云淡風(fēng)輕,卻讓暗夜身形明顯一僵,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沉寂片刻,他素手輕抬,卻是擺了擺手,“罷了,倒也難為你了,噬魂散本就是你的克星,你未魂飛魄散,已屬不易,下去休息吧?!彼麑σ磺兴坪醵剂巳缰刚疲菜圃缫蚜系萌绱私Y(jié)果。 暗夜身形猛然一震,“屬下...告退!”消失,瞬息便無蹤跡可循。 “也不知那丫頭怎么樣了,無人陪她,定是無聊的緊吧?!彼一ㄑ垡粡?,霎時,天地萬物黯然失色,唯獨他驚艷一世芳華。 “一群笨蛋,不將那丫頭還與我,不是逼著我不去不行么,自取滅亡?!憋L(fēng)速驟變,粉紅相間的花潮奔涌而來,急速朝四周射去,周身萬物頃刻凋零! 到這兒都好些天了,除了透過鐵窗給她送飯的,她連個鬼影都沒見著,她現(xiàn)在可真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蹲在這大牢了。 雖說見不著人,但也得到了那么一丁點有價值的消息,那就是聽聞看牢的侍從談?wù)?,武林大會還有幾日就要舉行了,眾人都有些局促,生怕什么鬼王來攪亂,正想著,一股有些許刺鼻的氣味飄了過來,嗅了嗅,什么鬼啊,這么難聞。 她不禁嘆道:“唉,無聊啊無聊,這時候要是出來個人就好了。” 正念叨著,堆滿稻草的地方傳來悉悉窣窣的聲音,臥槽!這么靈驗? 也不知是個什么情況,她只好先悄悄起身站直了身子,警惕的看著傳來聲響的地方。 一分鐘沒動靜,兩分鐘沒動靜,就在她以為是老鼠,正打算坐下來時,一個頭他媽的披頭散發(fā)的鉆了出來! 她相信,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尖叫吧?不錯,你猜對了,所以,正當(dāng)她扯開嗓子想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時,被人從身后捂住了嘴,那人急道:“別叫,別叫,你傻啊,這么叫還不得被發(fā)現(xiàn)了?!?/br> “……”我抬頭無語問蒼天,姑娘,你這么披頭散發(fā)的鉆出來,我沒被你嚇得直接蹦回輪回道里去就不錯了,我就想知道,你是來干嘛的? 許是這姑娘覺得她放棄了掙扎,手中力道松了松,不忘叮囑,“我松手了啊,你可千萬別叫,我是好人?!?/br> 她再次抬頭無語問蒼天,壞人難道會在胸前貼張紙,寫到‘我是壞人’四個字嗎? 但瞧人家都這么說了,總得給點反應(yīng)吧,于是,她點了點頭。 這姑娘松了手,來到她跟前,拍著胸脯,松了口氣,“嚇?biāo)牢伊耍阋且唤?,我小命都得搭你手里?!?/br> 這不說還好,一說她就來氣,低著嗓子道:“我還沒說你呢,這到底誰嚇誰啊,披頭散發(fā)的鉆出來,這清明節(jié)還沒到呢,有你這么玩的嗎?” 抬眼看去,這姑娘穿著男裝,頭上、臉上,身上都臟兮兮的,全是泥土,臉也因為披頭散發(fā)看不真切,能讓人看清楚的也就只有那雙眨啊眨的清澈大眼睛了。 “我插了簪子出來的,誰知挖到一半,簪子掉了,黑乎乎,找都找不到……”嘿,這姑娘邊說還邊坐了下來。 “所以你是來干嘛的?”看著這姑娘這么悠哉的坐下來,她忍不住發(fā)問。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是來救你出去的?!边@姑娘‘咻’得站起身來,透過高處的鐵窗觀察外面的情況,然后回身拉著她,來到自己鉆出來的地方,再一次叮囑,“你跟緊我,我這就帶你出去,記得千萬別碰到這些鐵上的液體,皮膚會爛的。” 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姑娘,你記性真好!又聽得這姑娘凝重的叮囑,便也點頭應(yīng)下,“好,我知道了?!?/br> 看著這四周鐵桶一般的墻壁,居然有一個半徑近一米的大洞,她不禁感嘆,姑娘你是學(xué)什么出身的?居然能將鐵墻打個洞出來。 因為隔得近,那刺鼻的氣味特別的濃,很熟悉啊...臥槽!這刺鼻味可不就是硫酸味。 “哎,作為我救你的條件,出去后你得……”她剛鉆進去,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來,把頭轉(zhuǎn)了回來,害她一個收縮不住,差點用臉貼了人家屁股! “停!”她打斷那姑娘,很是嚴(yán)肅的提意見,“我說,咱能先出去在說這些嗎?” “哦。”那姑娘撇撇嘴,極不情愿的應(yīng)下,然后帶著她全身心的往洞口鉆。 不過,還真感謝你救了我。 剛鉆出洞口,她前面那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從地上蹦起來,“終于出來了!這幾天挖這地道可是累慘本姑娘了,本姑娘可是好幾宿都沒好好合過眼了%#&¥……” 相對于這姑娘,蕭子衿表現(xiàn)的就沒有這般激動了,她只是來來回回將竹林里的竹子親了又親,抱了又抱,最后,大口的吸了一口氣,滿足的嘆息,“終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我跟你說,你不知道,這幾天在里面可憋死我了,沒人說話,不對,是連個鬼影都見不著¥……” “對了,你是誰?為什么救我?”她突得想起正事來,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姑娘,她敢保證,她絕對不認(rèn)識她,可是她為什么要救自己?還是冒著生命危險救自己。 “你當(dāng)我愿意救你啊,還不是為了...哎呀...等武林大會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我又不會害你,放心好了。”這姑娘眉頭緊鎖,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的樣子。 你想害我還得有那個本事吧?蕭子矜抽了抽嘴角。 “但不管怎樣,是我救了你,作為我救你的條件,你得考我功課?!辈铧c把這事給忘了。 “沒問題?!痹S是正在熱頭上,她一口應(yīng)了下來,如果她早知道這學(xué)生如此‘天賦’,她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 她才剛說完,那女子就不由分說的把手搭在她肩上,拉著她就飛奔而起。 要不是她心理素質(zhì)好,就這跟坐跳樓機一樣的輕功,還真得把人嚇出心臟病,一上一下,忽高忽低的。 望著身下疾馳而過樹林和滿院燈火通明的房子,嘖嘖咂嘴,這么大半夜還不睡覺,都在干嘛? 蕭子衿哪里知道,這些武林中人是無時無刻不在商量討論,三日后的武林大會上要如何贏那傳說中的鬼王! 冥想間,這姑娘將她帶到了一個山莊,雖然黑,看不真切,但是她知道這山莊很豪華,有山有水有河流,隨后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