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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靈兒,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著偏袒別人!”陰沉著整一張俊臉,邵九彥將目光滯留在邵千莫身上,冷聲言道:“讓開!” 聞言,邵千莫微瞇起雙眸,氣勢絲毫不弱于邵九彥,淡聲問道:“我若是不讓呢?” “那就只好連你一起殺了!”面不改色,邵九彥風輕云淡的樣子就好像他并不是在衡量一個人的生死,而是在談?wù)摻裉焯鞖庠趺礃右话銦o關(guān)緊要。 “人是我推的?!痹谶@當口,一直沉默不語的胡杏兒突然開口承認了邵千莫早前的質(zhì)問。 一語驚起四座,埋在邵九彥懷里的洛靈微勾起嘴角,輕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襟示意他繼續(xù)往下演。 “傷她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死!”談及最后一個字,邵九彥全身上下配合的迸射出一股駭人的殺氣,直逼邵千莫。 “二哥若是這么執(zhí)意,那就讓小弟代勞吧。”面對邵九彥的威逼,邵千莫沒有半分畏懼,在提出以命代命時,更是一片無畏。 愕然的直望著邵千莫的寬闊的肩膀,胡杏兒半搖了搖頭,似乎不敢相信耳朵里所聽到的會是真的,他……竟然肯為了她去死!這,怎么可能呢…… “很好!”冷笑一聲,邵九彥彎腰將洛靈放下,抬起步伐靠近了邵千莫兩步,繼而言聲:“此次相見,二哥還以為小弟已修得清心寡欲了,如今看來,為了一個女人,你也可以不要了這條來之不易的命----” “二哥不也是如此么?”菲薄的嘴角勾起,邵千莫淡然的掃了眼面露焦色的洛靈,隨即將視線停駐在步步走來的邵九彥身上,溫聲反問。 輕點頷首,邵九彥表示對邵千莫的反問持以認同,“可惜的是,你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你的女人?!?/br> “或許在二哥看來,小弟除了這副羸弱的身軀,一無是處,但二哥別忘了,一命抵一命,沒有我在,對她就是最好的保護,不是么?”經(jīng)商幾年,邵千莫早就摸透了那層爾虞我詐,更別說是在低劣的處境下如何達到自己的目的,從而談判成功。 且不說這場鬧劇越看越假,就算是杏兒她真的推了二嫂子下池,那他也不會改變最初的想法,仍是會拼盡全力去保全她,即便是搭上他這條茍延殘喘的命,也在所不辭! “說得好!”臉上的焦色一掃而光,洛靈盈笑的走到邵九彥跟前,向后瞥了眼還沒緩過勁來的胡杏兒,略帶玩味道:“小叔子,什么時候才能喝到你的喜酒?。 ?/br> “這聘禮我已備妥了,再尋個日子上門提親便是了?!蔽⑽⒁恍?,邵千莫淡聲回答,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般,二嫂子只是純粹的想要解開他們的心結(jié),才上演了這場‘栽贓陷害’。 “沒想到小叔子迎娶美嬌娘的心如此迫不及待哈!那這喜酒我們可就等著了,至于……”稍微頓下,洛靈轉(zhuǎn)而迎接上胡杏兒莫名不解的視線,口吻輕松調(diào)皮道:“剛才多有得罪杏兒姑娘了,但為了滿足我的一己私欲,我也只能這么做,還望諒解!” “呃……”仍是迷迷糊糊的,胡杏兒都被幾人的一言一行給搞昏頭了,根本就分不清孰真孰假了。 “就你多事!”屈起食指輕敲了下洛靈光潔的額頭,邵九彥緩下臉色,無奈作聲,“快回去換身衣服,泡個澡,要是感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遵命!”拱手作揖,洛靈打心底的露出一抹愉悅的笑意,抬腳就想從邵九彥身旁走過,卻被他一把扯住,騰空抱起。 “邵九彥,你想干嘛!” “我身上也濕了,順道一起吧?!?/br> “你不是不需要……” “誰說的?” “應(yīng)大哥說的?!?/br> “很好,回去卸了他,在此之前,可以考慮先洗個鴛鴦浴?!?/br> “邵九彥,你真是越老越流氓!” “只對你一人流氓?!?/br> “……” 兩人的對話聲逐漸遠去,亭子里卻是一片靜默。 許久,邵千莫才轉(zhuǎn)身面向胡杏兒,開口道:“這聘禮放在邵府也是放,不如就搬到你家去吧?!?/br> “你……”怔怔的抬眸望著邵千莫,胡杏兒眨了眨眼,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當下勾唇一笑,一切盡在無言中。 ---- “誒,小叔子這身子能治的好么?”趴在邵九彥身上,洛靈恍然想起,忙抬起頭來看向他。 “你說呢?”涼涼的睨著洛靈,邵九彥有時候真想撬開她著腦袋瓜子,看看里面裝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故作姿態(tài)搖了搖頭,洛靈嬌笑一聲,通常邵九彥這么說,就代表事情是定然的,想來,她多年的愧疚總算是要了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別想了,還是做點知道的事吧!”翻身將洛靈壓在身上,邵九彥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附身擒住了她那兩瓣紅唇…… ----以下春光乍泄,少兒不宜。 【梓潼篇】 蘇州。 “別跑,給我站?。 弊汾s著前面的扒手,秦玉瑤不顧大家閨秀的形象,脫掉腳底的繡花鞋,瞄準人群中的飛快穿梭的扒手,一個甩手就將繡花鞋給扔了出去。 興許是察覺到了危機,原本熙攘的街道行人紛紛作鳥獸散,唯有那扒手還在拼命,卯足了勁的往前奔跑。 “怦----”的一聲,扒手倒地不起,而秦玉瑤的繡花鞋卻如脫弦的箭,劃破空氣,直直的朝著站身在扒手面前,卻一腳踩在扒手身上的上官梓邢掠去。 眼看悲劇就要發(fā)生,時間仿佛慢了下來,眾人大張嘴巴,雙眼瞪得不能再瞪,心中吶喊著、不----要----?。?/br> 然而,下一秒,上官梓邢卻徒手抓住了那只繡花鞋,秀氣的眉角微挑,面若桃花的俊臉上邪里邪氣,那說是出谷黃鶯都不為過的聲音透著許些慵懶,“花色簡陋,做工粗糙,放眼整個蘇州城,也只有秦二家的‘手藝’才做得出來?!?/br> “不識貨就別妄自評論!”走到上官梓邢跟前,秦玉瑤奪回他手中捏住的繡花鞋,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本來對他所有的好感都付之東流,留下的只有滿滿的敵意。 “看姑娘這么激動,莫不是跟本公子口中的秦二家有什么不簡單的關(guān)系?”上官梓邢撤開手中的折扇,居高臨下的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