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娘能有福氣嫁給你?!?/br> 張粟抓了抓頭發(fā),笑著說:“你以后遇到了好姑娘,一定要想著給我做媒?。 ?/br> “必須的,你這么討人喜歡,以后你可就是我親弟弟了。” 看著張粟那笑得明快的眼睛,艾憐突然明白了自己喜歡他的原因,他性格里面有同秦永相似的地方,能讓她開心地笑,如果他再大個三四歲,她一定會選擇嫁他的。 兩人正說笑著,張麥端著水盆進來了,見了他們歡樂融融的樣子,心里微微有了絲妒意,不快地對弟弟說:“下面那么忙,你還不跟著張羅去?” 張粟聽了跐溜一下跑出去了。 張麥放下水盆,見艾憐手中拿著酒葫蘆,還有床上油紙包里的食物,問她:“你還想吃什么?我再去給你端來些?!?/br> 艾憐搖搖頭:“不用了,這些就夠了?!?/br> 張麥轉(zhuǎn)身推門又要出去時,艾憐叫住了他,叮囑說:“我討厭酒味,你少喝?!?/br> 張麥答應(yīng)了一聲,下樓去了。 等艾憐洗漱完畢,坐在桌旁,打開了頭發(fā),盯著銅鏡里自己的容貌看,臉上既沒有新嫁娘的嬌羞感,也沒有將要委身給陌生男子的恐懼感,有的只是麻木和冰冷,還有嘴角翹起的一絲殘酷的冷笑。 既然系統(tǒng)不斷給她安排男人,那她還有什么好說的,任命唄,反正這身體是系統(tǒng)提供的,自己的靈魂只是暫居于此,等她出了這個游戲世界,這身體也與她無關(guān)了。況且這身體是陳世美的老婆的,給他戴一頂頂?shù)木G帽子,不知道將來能不能用這些事氣死他? 這么一想,她的心里覺得很解氣,于是坐在桌前,把那只酒葫蘆里的酒,一口一口地不知不覺地全都喝了。 等張麥再回來時,見她坐在桌旁等他,臉已經(jīng)洗干凈了,清清爽爽的,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兩腮微微有些酡紅,使得她看上去更加明艷了,烏黑的頭發(fā)撒滿了肩頭,在紅燭下泛著層閃亮的光澤。 眼前的這個女人,從今以后就是他的妻子了,從此要與她風雨同舟,共度一生。 見她還是面無表情,看不出高興來,他知道她是不太情愿的,便心里嘆了口氣,解開身上的紅綢,走到桌邊,放下紅綢花,從她的針線盒里拿出剪刀,又去了靠墻的高幾前。 高幾的燭臺上,龍鳳紅燭上滿是燭淚,他剪了一下燈芯,屋里頓時亮堂了許多,他伸手摸了摸墻上貼著的大紅喜字,再次確定了今晚就是他的洞房花燭夜。 他回到桌邊,桌上的托盤里鋪著一張紅紙,紅紙上擺著一個酒壺和兩個酒盅,見她只顧低頭玩弄衣角,便把酒盅倒?jié)M了,羞澀地說:“行了合巹禮后,你我就是夫妻了,娘子,我們喝交杯酒吧?!?/br> 既然他這么重視這些儀式,她只有奉陪了,于是站起來,拿起一個酒盅,抿了一口,然后與他交換了酒盅,把剩下的全喝了。 張麥牽著她的手,拉著她走到床邊,說:“娘子,你先擲?!?/br> 艾憐愣了一下,然后潘金蓮的記憶就出來了,她和陳世美當初喝完交杯酒后,是把酒杯一正一反地擲于床下,以示婚后百年和好。 儀式果然只是個儀式,不過是個象征,當不了真。 艾憐隨手一扔,酒盅掉落到地板上,滾了兩滾,發(fā)出了幾聲悶響,側(cè)躺著停下了。 張麥把那只酒盅口沖上擺好,然后把自己的酒盅口朝下扣在旁邊。 接下來會尷尬得很,艾憐先他一步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卷了,頭朝里躺下來。 張麥脫去外衣,上了床,放下幔帳后,傾下身子,伸手摸了一把她柔順光滑濃密的頭發(fā),頭發(fā)上保留著皂角的清香,還帶著她特有的香氣,她的味道,是這世上最強的催`情藥。 他把手移到了她滑嫩細膩的臉蛋上,沒摸到濕濕的淚痕,這才放下心來,于是打開她的被卷,擠了進去,把她抱了個滿懷,然后把她壓在身下,義無反顧地行使著丈夫的權(quán)利。 從他激動、興奮又拙笨的動作上,艾憐判斷出他是個處,心想自己還是撿便宜了。 第129章 新婚燕爾 天光大亮, 艾憐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了對面張麥的睡顏, 于是就很認真地再次打量起他的臉來。 以前一直沒好意思細看, 如今細細觀察, 才發(fā)現(xiàn)他是那種越看越有看頭的男人,明明很文質(zhì)彬彬的臉,卻長了絡(luò)腮的胡須,只一夜工夫,腮幫上又滿是胡茬了。如果他穿上現(xiàn)代的西裝,打著領(lǐng)帶, 戴上金絲眼鏡, 把絡(luò)腮胡須修理成型,看上去一定像個儒雅的商界精英。這系統(tǒng)還真對得起玩家,游戲角色的顏值確實沒讓玩家失望。 只是睡著了還皺著眉頭, 真是憂郁得可以。 很快張麥醒了,見艾憐在看他,就沒動,靜靜地任由她打量, 他也趁機細細地端詳著自己的女人。 倆人都不說話, 就這么默默地互相審視著,揣摩著。 后來, 艾憐打開了僵局, 一根手指撫上他的臉頰, 順著他腮幫子上的疤痕向下游走, 停在了脖頸上,輕聲問道:“怎么弄的?” 張麥回答說:“到山上給大哥挖一種罕見的草藥時,與其他的采藥人發(fā)生爭執(zhí),打了起來。” “打贏了嗎?” “算是吧,那人沒我傷重,但是不敢再同我爭了。” 艾憐嘴角翹了一下,警告道:“以后不許你動手打我,我是從不吃虧的,受的委屈肯定會加倍還回去的?!?/br> 張麥把她的指尖抓住,湊到唇邊輕吻了一下:“永遠不會對你動手。” 見她嘴角又彎了一下,張麥說:“你是我的娘子,我會好好待你的。起來吧,七弟還要給你這個新嫂子請安呢?!闭f完起身穿衣服。 還以為他會與自己再廝磨一回呢,想當初秦永可是毫不節(jié)制的。 秦永,她的秦永,就是昨晚和張麥那樣親密時,他的影子也總是閃現(xiàn)出來,她知道這樣對張麥不公平,可是人沒法控制自己的腦中的想法和念頭,昨晚她閉著眼睛承歡時,心里想的的的確確就是秦永。 艾憐也隨之起身,洗漱完畢后,張麥把褡褳遞給了她:“這里是咱們的全部家當,以后你管著吧?!?/br> 艾憐早就想知道他的家底了,好奇地接過來,打開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把里面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床上。 大約還有二十多兩銀子,西北馬上就要進入冬季了,三人現(xiàn)在還在江南,還身著單衣,如果過了長江,還要準備三套棉衣和棉鞋,還有其它御寒的設(shè)備,天寒地凍,夜里再不能在野外將就,這些銀子實在太緊張了。 不知道去了西北,王延齡好不好找? 見她臉上顯出愁容,張麥心里咯噔一下,以為她嫌棄他窮,便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會短了你的吃喝,我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