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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陳世美,人聰明觀察力也這么好,真是陰險。 好在艾憐向來撒謊不打草稿,張嘴就來。她辯解道:“前幾天做的是我的那身,好久不動針線了,手有些生疏,那么好的料子,怕把你的衣服做壞,就先做自己的練手?!?/br> 陳世美說:“把你的那身找出來,換上讓我看看。” 艾憐拒絕道:“還差一點沒做完,做好了拿給你看?!?/br> 潘氏現(xiàn)在滑不溜丟,她嘴里的話可是沒準(zhǔn)兒,陳世美不相信地起身朝衣柜走去。 艾憐想起來白天她剛打包好的包袱里有秦永換下來的內(nèi)衣,她怕被陳世美翻到,急忙跑過去,攔在了他的身前:“其實,我的那身做好了,和你賭氣,才不想拿出來給你看的。我現(xiàn)在就換,你別生氣啊?!?/br> 陳世美看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輕聲說:“你看你現(xiàn)在這乖巧的樣子多招人喜歡,非得惹我生氣,以后乖順一點兒,我這么在外面辛苦打拼,還不是為了你和孩子們能過上好日子嗎?” 艾憐連連點頭。陳世美退后了幾步,艾憐打開柜子,打開包袱,拿出了自己的那套新內(nèi)衣,然后把柜門關(guān)好。轉(zhuǎn)身對陳世美說:“你回避一下,我好換衣服?!?/br> 陳世美笑著打趣道:“老夫老妻了,孩子都給我生了兩個,還怕我看嗎?你說你身上我哪兒沒看過?” 艾憐裝作憂傷地說:“今非昔比了,以前你只有我一個女人,我當(dāng)然不怕什么?,F(xiàn)在你還有一個公主妻子,她又高貴又年輕,還沒生過孩子,皮膚緊致,身材又好,我哪里敢同她比。你好歹給我些面子,別讓我在你面前換衣服,我怕你把我跟她一比較,覺得我又老又丑,從此厭棄了我,那我還不如跟你鬧別扭,讓你得不到,恨我總比厭棄我強?!?/br> 陳世美笑了說:“怪不得一直不肯給我,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實話跟你說吧,那公主雖然身嬌rou貴,但是單薄的很,身上沒有二兩rou,哪像你,珠圓玉潤的,一看就好生養(yǎng),這一身rou皮,摸上去手感好得很?!?/br> 艾憐大怒:“不許你說我胖,我哪里有rou了?什么好生養(yǎng),你笑話我屁股大嗎?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說我胖,我跟你沒完!” 看著潘氏齜牙咧嘴、怒氣沖沖的小臉,陳世美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反應(yīng)真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她竟然在意這個,這女人真是讓人猜不透。 三年多了,她的性子變得太多,以前的她是柔順隱忍的,現(xiàn)在的她是叛逆善變的,一會兒溫柔如水,下一刻就會讓人抓狂,除了那個王延齡能激起他的怒意外,就只有眼前的女人能讓他既溫柔多情又能暴跳如雷了。 第94章 忍無可忍 想到王延齡, 陳世美的心情又變壞了, 那條大尾巴狼, 到西北去了, 竟還能控制著京城的局勢?,F(xiàn)在自己是副宰相,雖說是代他行使宰相之權(quán), 可是中書、門下的大部分人還是聽命于他, 自己有什么想法和決策,那幫人能推就推, 推不過就反對,反對不成就到圣上跟前說他壞話,每天光和他們磨嘴皮子就耗費了大量心神和精力。圣上雖然現(xiàn)在還信任他, 但架不住每天總有小人進讒言, 時間久了,圣上一定會對他漸漸起了防心, 一定要想辦法把王延齡的那批人換掉才行,拔出蘿卜帶出泥來,先拔哪棵蘿卜好呢? 禮部侍郎周巖和吳王孫子曹坤是王延齡的左膀右臂, 周巖為人謹(jǐn)慎, 為官清廉,盯了他很久,也找不出他的錯處來;曹坤是皇家勛戚, 當(dāng)今皇后的親侄子, 動他就等于挑釁皇后。那就只有動任福了, 那個傻大個, 自從王延齡去了西北,他倒穩(wěn)重起來,在朝堂上像鋸了嘴的葫蘆,一言不發(fā),不過武將心思簡單,挑撥他出錯,總還是容易的,先把他踢出京城再說。 還有吏部侍郎姚謙,把持著官員考核、升降的大權(quán),那老小子雖不是王延齡的人,可是趁現(xiàn)在革新之際,竟然和王延齡站到一起去了,整天在朝堂上吵吵吏部是眾矢之的,推行革新,他這個禮部侍郎就做不下去了,天天和他唱反調(diào),既然如此,就想法子不讓他做好了。 艾憐在床帳里換內(nèi)衣,怕陳世美不懷好意,就從簾帳的縫隙里盯著他,本來想等他走過來,自己好驚呼來月事了,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陳世美在那邊發(fā)呆。 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其實自己沒那么大魅力,換內(nèi)衣這么讓男人想入非非的事,他卻不想著偷看,而是在一旁發(fā)呆。 這個死男人,真讓人想不透,最好是他不舉,那樣她可就省心了。 敵不動,我先動吧。 艾憐驚呼道:“哎呀,不好了?!?/br> 陳世美醒過神來,急忙走到床邊,撩起帳幔,問道:“怎么了?” 艾憐眼巴巴地看著陳世美,怯怯地說:“我來了月事,你今晚不能留這兒了。” 陳世美聽了這話,臉頓時沉了下來,問她:“你的月事不是才走七、八天嗎?怎么又來了?” 我去,這他也知道? 艾憐硬著頭皮說:“自從挨餓時,月事就不準(zhǔn)了,有時好幾個月不來,有時一月來兩次。” 陳世美見她身上穿的是新做的內(nèi)衣,換下來的就在她身下壓著,于是推了她一把,把她換下來的褻褲拿過來看了看。 艾憐的眼皮跳了一下,果然是變態(tài),那么惡心的東西也要親自驗證一下。 白色的褻褲上幾滴暗紅的血漬,刺得陳世美心頭的火氣呼呼上竄,“這血漬有一段時間了,并沒有新的血漬,月事不是應(yīng)該持續(xù)不斷的嗎?” 艾憐頂嘴道:“你是女人嗎?懂得還真多,你一個堂堂狀元郎研究起女人的月事來還頭頭是道的,你果然是博學(xué)得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恥?不過鑒于你學(xué)術(shù)研究的領(lǐng)域如此之廣,此等精神可嘉,那我就給你普及一下婦科知識,女人的月事是真沒有規(guī)律可言,不要問我為什么,我也不懂,但這就是事實?!?/br> 陳世美扔掉了褻褲,盯著艾憐冷笑起來,笑得她心里發(fā)毛。 “你,你笑什么?你這樣子難看死了?!?/br> 陳世美抬腿上了床,挪著膝蓋,向艾憐靠近。 艾憐暗道不好,她眼睛瞄向床外,想尋找機會跑下地,剛一動身,就被陳世美按倒。 艾憐大力掙扎著,陳世美看似文弱的讀書人,力氣卻很大,沒兩下,艾憐就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陳世美抓住她的左手,幾下子就解開了她包手指的布條,把她的手指對著床外的燭光仔細(xì)看了看,然后咬著牙問她:“你果真是不怕死,很好。” 艾憐想把從身上他推下去,可他重的很,推不動,只好瞪著大眼睛怒視著他。 陳世美繼續(xù)冷笑:“你竟然學(xué)會撒謊了,膽敢戲弄于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