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怎么就在這件事上想不明白呢?現(xiàn)在公主已經(jīng)被我擺平,我已說服她,要納你為妾,這樣咱們一家四口就能永遠在一起了,我會好好疼你,用以補償你這些年所受的苦。只是在公主面前,咱們還要做戲,不要表現(xiàn)得太親密,以免公主不舒服,給你小鞋穿。” 艾憐惡心得都快吐血了,怎么天底下有這么不要臉的人?這具身體的原主到底什么眼光???怎么遇上了這么一個奇葩的變態(tài)? 她投降道:“我的傷口實在是太疼,你要是真疼我,就讓我先安靜地休息休息可好?求求你了,你快出去吧?!?/br> “好,我先去處理公務,晚飯時過來和你一起吃?!?/br> 陳世美終于走了。 艾憐苦著臉,癱在了床上。 這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到頭啊? 晚飯時,陳世美果然如約過來。 怕他再對她動手動腳,艾憐不敢在床上躺著,聽見他的動靜就急忙起身。 飯桌上,丫頭端來一個帶蓋的砂鍋,陳世美揮退了她,掀開蓋子,親自盛了一碗熱騰騰的湯,端到艾憐面前,溫柔地燈火:“這是最能補血補氣的阿膠紅棗雞湯,對女人的身體尤其好,你多吃些,最好把這些湯都喝掉?!?/br> 阿膠?艾憐經(jīng)常在古裝的電視劇里聽說過這種東西,卻從未買過,也未吃過。 當然不會浪費了這么好的雞湯,她拿起湯勺喝了一口。 還行,有nongnong的雞湯味和棗香味,倒是沒嘗出來阿膠是什么味道。 艾憐是那種天塌下來也不能虧了肚子的人,雖然討厭的陳世美就坐在她對面,但她就當他不存在,眼里只瞅著面前的一桌子飯菜,只顧忙活著自己的嘴。 陳世美并不怎么吃得下,見艾憐吃得這么歡,以為她過的日子很艱苦,心里有些憐憫她,也為自己拋棄她的行為感到一絲愧疚。為了彌補對她的虧欠,他開始給她的碗里夾菜。 他這番親密的舉動在艾憐看來可是討厭至極。 有沒有傳染病?。坑眠^的筷子上沾著口水就給人夾菜,惡心不惡心?怎么這么沒素質?還狀元郎呢? 艾憐忍受不下去了,把那一小砂鍋的雞湯端到自己面前說:“你別再給我夾菜了,我覺得還是這湯最合我意,別的都不想吃?!?/br> 說完,把自己面前的碗推了出去。 陳世美竟然毫不猶豫地把她的碗挪到自己面前,吃起里面的飯菜來。 他竟然不嫌棄她! 怎么能吃別人碗里的剩飯菜?這讓艾憐目瞪口呆。 好吧,他高興就好。 晚飯后,見陳世美賴著沒有離開的意思,艾憐便下起了逐客令:“我傷口又疼上了,想休息了,你回去吧?!?/br> 雖然陳世美很不想走,可是想到今晚就算和她同床,也不能和她怎樣,要是碰壞了她的傷口就麻煩了,再說還有很多公務等著他去處理,于是遺憾地同她告別。 接下來的兩天,天氣不好,總是下陣雨,估計陳世美城里城外地來回奔波有些吃不消,所以這兩日并沒有過來。這讓艾憐輕松不少,雨停了就到院子里走動走動,偵查一下地形和侍衛(wèi)的防守情況,腦子里琢磨著逃跑的計劃。 院子很大,前院是個廣闊的庭院,正面是三開間的正房,兩側有耳房,庭院東側有一排廂房,是侍衛(wèi)們住的地方,庭院西側種著許多灌木和花草。前院和中院之間有院墻相隔,院墻上有個月亮門,穿過月亮門是一條甬道,甬道東側是敞開的后花園,里面有個古樸的木亭,西側有個閑置的院子,順著夾道走到盡頭是后院,后院有下人房、廚房和馬房。 陳世美防范得果然嚴密,前后門處都有守衛(wèi),院墻很高,也沒有貼近院墻生長的大樹,翻墻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這天,天氣轉晴,掌燈時分,陳世美過來了。 他邀請她道:“娘子,今夜十五,月色甚好,為夫特意過來陪你,我們出去賞月如何?” 真是神經(jīng)病,她一見他心情就變壞了。更何況身上還有傷,哪有那個心情?就是沒傷,看他就反胃,哪有那個興致? 艾憐委婉地以傷口未愈為由拒絕了。 可陳世美是個十分固執(zhí)的人,雖然用了詢問的口氣來征求她的意見,事實上卻是要她非去不可,見艾憐不動地方,便硬是命令兩個婆子過來,把艾憐連同她身下的搖椅一起抬到了后花園的木亭子里。 第87章 薔薇花 木亭子里已經(jīng)擺好了瓜果美酒, 亭子的四個角上分別掛著一串紅燈籠, 把兩人的衣裳和臉色映得通紅。 艾憐氣鼓鼓地瞪著他。 陳世美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溫和地說:“以前咱們倆新婚時, 雖然日子清苦, 但你我苦中作樂,經(jīng)常在月下琴瑟和鳴。今晚,月圓花好、蛙聲蟲鳴,更有果香酒醇,紅燈高照,如此意境, 正該浪漫一回, 咱們再重溫一下那舊時美好的時光吧。來,為夫吹簫,你彈琵琶, 咱們來段。” 特么的,你喜歡吹簫,自己吹好了! 艾憐抱著懷里被他硬塞進來的琵琶,恨恨地說:“我正受著傷呢, 手上、胳膊能用勁兒嗎?你想我死就直說好了, 用不著千方百計地折磨我。把剪子給我,我再扎個血窟窿, 省得你耗費腦筋, 總琢磨著把我弄死的事兒?!?/br> “娘子此言差矣, 我一直都是關心你的, 每日都向婆子過問你的傷勢,婆子說你那點傷已經(jīng)結痂了,不礙事?!?/br> 艾憐狡辯道:“傷又不是長在你們身上,你們當然可以說風涼話了。傷口是小,但很深你知道嗎?外面雖然結痂了,里面還很疼,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你就是這么心疼我的嗎?” 陳世美一想,他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前幾日受的傷,沒那么快就愈合,這點傷對以前慣于勞作的潘氏來說沒什么,可是對于現(xiàn)在這個嬌滴滴的她來說,可能是真的很疼。 他看了看潘氏那雙抱著琵琶的白皙嬌嫩的手,想起了以前在家鄉(xiāng)她干農活供他讀書時,手是粗的,指腹上有厚厚的繭子,一到秋收忙時,指甲會受傷劈裂,手指頭紋路里的黑泥,似乎怎么洗都洗不干凈,那時她任勞任怨,對他百依百順。如今她很會保養(yǎng),手和臉蛋都養(yǎng)得嫩嫩的,不但嬌氣,脾氣還大得很,他說一句,她能頂嘴十句。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的性情怎么會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 要不是她的聲音和面容沒變,她又帶著他的一雙兒女,他真懷疑她是另外的一個女人了。 不過,現(xiàn)在她的這個小辣椒的性子,也是很討他喜歡的。 他曾經(jīng)詳細問過冬妹她們來京路上的情形,知道要不是潘氏內心強大,她們母子三人早死在路上了,估計她潑辣的性情就是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形成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