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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自己發(fā)熱的臉頰。 艾憐還在一旁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帥哥,忽然見他摸了一下臉,以為他被蚊子叮了,于是湊近他細看,就見他臉紅的厲害,著急了,問道:“是不是讓蚊子咬了?我給你涂些皂角水吧?!闭f著就要起身找皂角,卻被秦永一把抱住按在他的腿上了。 秦永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剛想把嘴巴湊過去親她,突然想起自己剛喝完羊rou湯,滿嘴的羊膻味,怕她厭煩自己,于是松開手,把艾憐推了起來,自己也起身,然后……然后就跑了。 艾憐一臉莫名其妙,明明他把她拉進懷里,是要對她不軌的,她都沒拒絕,甚至做好了被他非禮的準備,怎么關鍵時刻他倒掉鏈子了?難道他是中看不中用,銀樣镴槍頭? 艾憐微微有些失望,在胡思亂想中收拾好了廚房,把秦永留在灶臺上的包袱系上,拿著到院子里喊道:“瑛哥,過來?!?/br> 冬妹在臥房里正摟著瑛哥給他撕rou絲吃,聽見娘的喊聲就放開他,讓他去院里找娘親玩。 艾憐對撲過來的瑛哥親了一口,又摸了摸他的頭,把包袱遞給他,指了指東廂房的門說:“去,把阿叔的東西送過去?!?/br> 被母親親了一口的瑛哥開心地抱著大包袱,吃力地搖晃著來到東廂房門口叫道:“阿叔——” 秦永打開門,接過了包袱,還沒等開口,瑛哥就邁著小短腿往回跑到了艾憐身邊邀功。 艾憐低頭又親了親瑛哥那可愛的胖臉蛋,然后坐在樹下開始做針線活,沒縫兩針,秦嬸子就回來了,問她:“怎不閂門?” 艾憐忙起身答道:“秦大爺回來了,我就沒閂門?!?/br> 秦嬸子見瑛哥在她腳邊玩土,又問道:“他人呢?” 東廂房里,秦永正咬著柳樹枝在刷牙,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覺得自己嘴里羊膻味濃重得很,好不容易刷好牙,心里琢磨著怎么找借口能繼續(xù)和潘娘子親\\熱一番,就聽見他娘回來的動靜了,于是心里暗暗叫苦:機會又沒了。 聽見他娘在問他,趕緊在屋子里應聲道:“娘,我在屋里呢,有事嗎?” 見兒子在他自己的東廂房里老實地待著,秦嬸子很滿意,兒子和小媳婦隔得這么遠,再加上小媳婦的孩子就在她腳邊,兩人怎么也不會當著孩子的面做出什么不妥的事來。 秦嬸子放下心來,對兒子說:“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吧?!庇趾桶瑧z閑聊了幾句,然后進東廂房找兒子去了。 秦嬸子一臉興奮地告訴秦永:“兒子,我剛才去黃婆子那替你辦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你猜是什么?” 秦永給他娘倒了一盞茶水遞過去,然后懶洋洋地坐到桌旁,心不在焉地說:“又給我相看了一個媳婦?!?/br> 秦嬸子眉開眼笑地喝了口茶,坐下對兒子說:“這次相看的姑娘你猜都猜不出是誰,就是你小時候一直都惦記著的后街的李秀才的女兒,聽說還會寫字呢。我今兒遠遠瞧了一眼,小模樣那個俊,你不是想找個貌美的嗎?這個姑娘模樣是真俊,我兒子從小就這么有眼光……” 秦嬸子滔滔不絕,對那個姑娘夸個不停,不一會兒就說的口干舌燥,她拿起茶盞又喝了一口茶,正要接著說,卻見兒子用一只手杵著臉頰,眼睛卻在癡癡的看著窗外。 她的目光也隨著看過去,院子里對面西廂房前的樹下,潘娘子正拿著針線做活計,那小媳婦的身段該鼓的地方鼓,該細的地方細,一舉一動中都帶著股吸引人的勁兒。身邊淘氣的小男孩子不時地從樹下?lián)炱鹗裁?,獻寶似得遞給她看,每次她都會對孩子溫柔地笑,或是摸摸孩子的頭,這窗外的景致真是好看的很。 唉!秦嬸子嘆了口氣,這么個小娘子,算是把她兒子的魂給勾住了,別說是男人,就是她身為女人對她也是喜歡的很,尤其是那性子,真真是對了她的脾氣,又干凈又勤快,活計樣樣拿得起,行事又大方,做事又磊落,小嘴也會說話,而且也能生養(yǎng),看她那倆孩子養(yǎng)的多好,可比那張寡婦強出了百倍千倍,要是娶了個這樣的兒媳婦,那可就把兒子這匹野馬給套住了。 只可惜了,是個有主的,不然早想辦法幫兒子弄過來了。哎,兒子命里沒那個福氣了。 看著兒子那不爭氣的傻樣,她氣的上前擰了兒子胳膊一下。秦永疼得回過神來,不滿地瞪著他娘:“您老人家又怎么了?” 秦嬸子問道:“我跟你說的李家姑娘,你打算什么時候去相看?” 秦永揉了揉被擰得生疼的胳膊,拒絕道:“相什么看?不喜歡。” 秦嬸子急了,問:“你小時候不是挺喜歡的嗎?三天兩頭地念叨著要她給你做媳婦,怎么長大了就變卦了,你怎么那么沒長性?” 秦永眼睛又不受控制地朝窗外看,漫不經(jīng)心地說:“那時候我才七八歲,懂什么?她三個哥哥總欺負我,我就想著娶了她做媳婦后,她哥再欺負我,我就揍他們meimei報復回去?!?/br> 秦嬸子無語了,兒子這是什么人?。恳妰鹤拥难劬τ直淮巴獾男∠眿D勾走了,氣就不打一處來,為了不讓自己一晚上在黃婆子那下的功夫泡湯,她起身關上了窗子,準備和兒子好好談一談。 秦永的視線被擋住了,他轉過身來看著老娘倒了盞茶水準備和他長談的架勢,頭就大起來了。老娘嘮叨起來可是沒完沒了,情緒上來還會對他又擰又掐的。 為了少受罪,秦永開始胡說八道:“我承認我小時候是喜歡過那姑娘,可您知道為什么后來我不喜歡了嗎?他爹,就是李秀才,對別人說:三歲看到老,一見我臉白嘴紅,大字不識一個,還拿著把扇子裝斯文的樣,就知道我將來肯定是個一無是處的混子,混吃等死的無賴,吃軟飯的小白臉,手無縛雞之力的慫包,寧可一輩子把姑娘養(yǎng)在家,也不會許給我這樣的窩囊廢?!?/br> “啪——”,秦嬸子氣得一拍桌子:“李秀才那老不死的,有什么資格說我兒子不好?他三個兒媳婦日日不停地掐架,吵得左鄰右舍不得安寧,還有臉議論別人?那樣的家教,能養(yǎng)出什么好女兒來?我兒子從小用的兵器是鐵扇子,哪里裝斯文了?而且你爹一直都把你往私塾里送,他憑什么說你大字不識?真真氣死我了,以后再見到李秀才,我非當街揪下他那把山羊胡子,看他還敢不敢小瞧我兒子。兒子,他家女兒再好咱也不要?!?/br> 秦永聽話地點頭:“我聽娘的,堅決不要?!?/br> 秦嬸子嘆息了一下道:“兒子,你別急,娘再多多給你相看,一定能找一個配得上你的好媳婦?!?/br> 秦永安慰她:“我不急,娘,您也別急,天下女人多了,咱們慢慢挑。我二十五歲之前肯定讓您抱上白胖白胖的大孫子?!?/br> 秦嬸子一臉欣慰地要回正房,秦永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