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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必三日之內(nèi)把銀子還給楊錚,否則”劉璨拖長了尾音,眼神也驟冷,“本座不會再包庇你。” “這不可能?!备到B堂轉(zhuǎn)過頭,平靜地看著劉璨:“銀兩也不在我手上?!?/br> 第111章 果然 傅紹堂這話,等于間接承認(rèn)了這事跟他有關(guān)。 劉璨氣的一掌拍到案桌上,整張臉都陰沉的厲害:“傅紹堂,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想到這個人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如今當(dāng)著他的面,就敢跟他對著干了,心里就生出一股無名之火來! “劉督主又在害怕什么?”傅紹堂笑意深深地看著他,“鏟除楊錚不是一直都是督主所希望的,怎么今日卻反倒對我發(fā)起火來?” “本座何曾讓你以這種方式對付他!”劉璨被傅紹堂這語氣,氣的臉都黑了,“你難道不知道,剛剛皇上對楊錚說了什么?” “他說,曾經(jīng)杜時雍也對他忠心耿耿!”他看著傅紹堂,目光冷凝,“你想讓當(dāng)年的事再一次重演嗎?還是說,這就是你的對付他的計(jì)謀?” “這樣便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督主覺得不好?”傅紹堂淡笑著反問道。 劉璨忽然有些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人了,幾年前他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進(jìn)士時,在他面前是那樣的卑躬屈膝,做什么事都會問過他的意思,甚至在他跟前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自從他當(dāng)上了吏部尚書,羽翼漸豐之人,這個人,就好像脫離了掌控……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般,任性妄為,甚至有時候連他都怕。 如果真的能讓楊錚坐實(shí)監(jiān)守自盜,濫用私權(quán)的罪名,那自然是最好……若是這其中出了一丁點(diǎn)的差錯,那就很可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更緊要的是,這壓根就不是他想看到的! “當(dāng)年的事再牽扯出來,對你有什么好處?”劉璨望著他,說道,“你可別忘了,你是杜時雍的學(xué)生。當(dāng)年要不是本座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你很可能一輩子都會活在杜時雍的陰影之下,永無翻身之日!” 劉璨好心提醒道,當(dāng)年杜時雍貪墨一案,傅紹堂也是牽扯其中的,要不是他費(fèi)盡心思讓皇上消除對他的芥蒂,傅紹堂也不可能會有今天。 一旦類似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皇上勢必會想起那傅紹堂是杜時雍學(xué)子一事,當(dāng)年貪墨案他也脫不開關(guān)系……到時候肯定會對他有所懷疑。 別說是算計(jì)楊錚了,恐怕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我既然敢做,便不會給人留下任何把柄。”傅紹堂語氣很淡,轉(zhuǎn)頭看劉璨的時候,神情有些復(fù)雜,“倒是督主……為何這么害怕我把杜時雍的事牽扯出來?” “當(dāng)然是因?yàn)椤眲㈣残θ萦行┎蛔匀?,“總之你這次這么冒險(xiǎn)的行為本座不同意。你最好聽我的勸,把銀兩交還國庫。否則本座就算有皇上的恩寵,也保不了你!” 不是保不了,是不想保吧。 “你最好給本座想清楚!”劉璨說完,直接甩袖離開了。 傅紹堂望著他大步流星離開的背影,眸子里閃過一抹寒意。 淮安看到劉璨被氣走了,有些奇怪地問傅紹堂:“劉公公為何這么在意這件事?若是換做以往,但凡是能扳倒楊閣老的事,劉公公都會支持大人,今日這是怎么了?” 明明是這么好的機(jī)會,怎么反倒是責(zé)怪起大人來了?還真是奇怪。 傅紹堂眸色深深:“俗話有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劉璨這反常的行為,自然事出有因?!?/br> “大人知道劉公公為什么生氣?”淮安很好奇。 傅紹堂抿唇不語,他當(dāng)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當(dāng)年的貪墨案,就有他的份! 他這是怕被人揭了老底,這個執(zhí)筆太監(jiān)兼西廠督主會當(dāng)不成! “走吧,去找杜元?!?/br> 金谷園還沒去到,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陸澹在半路派人攔了他的馬車,請他到醉湘樓小坐。 淮安擔(dān)心陸澹是狗急跳墻,會對傅紹堂不利,擋在他面前說:“大人,這其中怕是有詐。您還是別去了?!?/br> 都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大人跟陸大人斗了這么些年,陸大人突然請他小聚,怎么可能安什么好心! 還在清流派人人自危的時候…… 傅紹堂卻擺擺手,“去見見也沒什么要緊的。” “可是大人……”萬一陸大人要對您不利怎么辦? 陸??刹皇鞘裁茨茏屓诵∮U的人,誰知道把他逼急了會做出什么事來! “陸澹現(xiàn)在正為銀兩被劫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沒功夫的對付我?!弊屲嚪蛲A笋R車,應(yīng)約去醉湘樓見他。 陸澹正坐在廂房喝茶,他身邊并沒有帶護(hù)衛(wèi),傅紹堂進(jìn)去的時候,他很平靜地指了指對面的位子,“傅大人請坐?!?/br> 傅紹堂斯條慢理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聽聞皇上禁了楊閣老的足,陸大人倒還有閑工夫在這兒喝茶,確實(shí)讓本官刮目相看?!?/br> 陸澹遞了杯熱茶過去,“傅大人不也一樣。謀劃了這么一出大戲,卻還能裝作沒事人一樣在大街上往來。本官也是佩服?!?/br> “陸大人說話最好三思。這樣隨隨便便污蔑朝廷命官,搞不好是會被人抓進(jìn)大牢的。”傅紹堂接了茶,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是好茶,不過……本官事務(wù)繁忙,恐怕沒工夫陪陸大人細(xì)心品茗?!?/br> “不知陸大人特地?cái)r了本官的馬車,有何指教?”傅紹堂擱下茶盞,挑眉問道。 陸澹收斂了笑意,忽然就說了一句,“傅紹堂,你我同窗數(shù)年,我真沒想到,你會變這么多?!?/br> “陸大人的恩師是大名鼎鼎的楊閣老,傅某可不敢高攀?!备到B堂譏誚道,說著,聲音就冷了下來,“而我的恩師,不過是個臭名昭著的佞臣。與陸大人委實(shí)算不得什么同窗。” “傅紹堂,我知道你懂我在說什么?!标戝M瑯右彩浅林槪斑@次的事,我勸你最好還是就此作罷。否則只會弄個兩敗俱傷?!?/br> 楊錚和劉璨都不是傻子,傅紹堂作為當(dāng)年貪墨案的受害人之一,不會不知道,他們與此事有關(guān)。 傅紹堂手指輕叩桌面,瞇眼笑道:“陸大人可聽過一個成語叫覆水難收?” “果然是你!”陸澹臉色有些沉,“你難道就不怕,你這么多年的辛苦白費(fèi)了?” 第112章 怒色 “我自然比不得陸大人步步為營?!备到B堂神情寡淡,說完就站起了身,“陸大人要沒什么貴干,本官就先告辭了。天兒一天天暖起來,人也容易犯困,得回府好好歇一歇才行?!?/br> 陸澹一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