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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忙著待客,也沒怎么顧得上用膳?!?/br> 陸澹接過喝了一口,腦子也清醒了許多,“這幾日派人盯著她,別再出什么亂子?!?/br> 青山低聲應(yīng)是,門外傳來小廝輕輕敲門的聲音,青山疑惑地開了門,小廝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青山臉色一變,匆忙進屋跟陸澹說:“五爺,永平侯府的二少爺想要娶大小姐為妻。” 陸澹并不知道永平候的兒子是什么人,但他知道永平候在朝中沒什么權(quán)勢,淡淡問:“是蘇氏的主意?” 那只能說蘇氏沒有見識,陸瑾怡攤上這么個娘,算她自己倒霉。 要是蘇氏自己的主意,陸澹并不想插手……畢竟他也沒這個立場插手。 青山搖頭:“不是大夫人的主意。是永平候的兒子來府中做客,恰好撞上了大小姐,跟大小姐說了這番話。大夫人她原本是想把自己的侄女嫁給她的,誰知他突然看上了大小姐,還說……還說……” 見陸澹臉色難看,他都有些說不出口了,“他還說,要一并娶了表小姐,讓她跟大小姐共侍一夫?!?/br> 第057章 詢問 連共侍一夫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永寧侯兒子的胃口還真不小。 蘇氏于永寧侯夫人有恩,他怕是知道永寧侯府不會拒了蘇氏侄女的這門婚。 但他想娶的又是陸瑾怡,索性就提出把兩姐妹都娶了,一個做大一個做小,這樣既不得罪陸家又能抱得美人歸。 這薛銘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啊,連陸澹都有些佩服他的勇氣了。 憑他一個落魄侯爺?shù)拇巫?,就想娶他陸澹的侄女,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br> 不過他想到那個侄女近日的所作所為,就覺得讓她吃點苦頭也好,索性就閉了閉眼,問青山:“大老爺知道這事嗎?” 青山搖頭:“目前還不知道?!?/br> 小廝也是剛從丫鬟嘴里得知的,因為太過驚訝,馬上就來回稟陸澹了。 “此事先不用管,等永寧侯府派人上門提親再說?!标戝I袂榈模昂煤门扇硕⒅戣挥袆屿o馬上來回稟我?!?/br> 他總覺得他這個侄女不同尋常,很像心里藏著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青山有些疑惑:“五爺不幫大小姐?屬下聽說那永寧侯府的二少爺是個紈绔子弟,早年失手打死過丫頭,還傷過他父親的姨娘,料想也不是什么性格溫和之人。大小姐嫁過去恐怕要受不少委屈……” 陸澹聽了就笑:“永寧侯是什么人,你還指望他能教出好兒子來?蘇氏目光短淺才會看上永寧侯府……”說道著,他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不過是給她點教訓(xùn)罷了,也省的她以為攀上了傅紹堂和杜元就萬事大吉了?!?/br> 青山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陸澹這是要考驗大小姐,并非真的不管她了,也不好再說什么,低聲應(yīng)了是就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 陸澹揉著太陽xue,想到青山剛剛說的話,陸瑾怡的事倒是不難,左右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但楊寧的事就有些棘手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楊寧中意的人會是傅紹堂! 他一直以為楊寧是安分守己的大家閨秀,做不出忤逆楊錚意思的事來,她的意中人身份往高了說,是哪個皇子郡王,往低了說就是楊錚門下那群年輕進士,且都不會在楊錚勢力之外……誰知她卻喜歡上了楊錚最不看好,最沒可能的傅紹堂。 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自己的女兒背著他,勾搭上了自己的死對頭,也不知道楊錚知道這件事后會是什么心情。 ………… 夜里寒涼,外面又開始飄起了雪,玉茗端了一笸籮炭火進來,添到炭盆里,又暖了湯婆子,塞到瑾怡的腳下,“天兒冷,小姐也忙了一天,怎么也不早點歇著?” 陸瑾怡正在羅漢床上看書,說是看書,其實并沒看進去多少,腦子里還想著傍晚金谷園送來的那封信的事,上頭的字跡怎么看都覺得熟悉。 再聯(lián)想起他的名字……她心里隱隱有個大膽的猜測,但又覺得那不可能。 腦子混亂得跟漿糊一樣,眼皮也跳得厲害,聽到玉茗的話,就擱下書卷:“……有些睡不著。聽玉英說,剛剛是祖母把你叫走了?可是祖母那邊出了什么事?” 玉茗想到臨走時老太太叮囑她的話,就笑著說:“沒什么。老夫人就是怕小姐累著,特地找我過去問問。” 陸老夫人一向關(guān)心她這個孫女,陸瑾怡并沒有懷疑什么,哦了一聲,讓玉茗給她拿本經(jīng)書來,打算抄經(jīng)書靜靜心。 結(jié)果還沒寫兩頁,蘇氏就過來找她,她風(fēng)塵仆仆的,身上還落了雪,陸瑾怡有些被嚇到,“母親怎么也不打把傘就過來了?” 她身邊只帶了一個丫頭,手里抱著斗篷,也沒給蘇氏披上。 陸瑾怡過去替她彈著身上的雪花,又塞了個暖爐在她手里,“有什么要緊事您大可以派丫鬟過來跟我說一聲……” 蘇氏走得急,呼吸還有些急促,但看到女兒擔(dān)憂的臉,她還是有些自責(zé):“娘是有事想問你?!?/br> 她拉瑾怡坐到羅漢床上去,瑾怡親自端了熱茶給她,外面風(fēng)雪呼嘯,房內(nèi)卻顯得格外安靜,她望著女兒恬靜素雅的臉,輕輕地說:“你覺得永寧侯府的二公子怎么樣?” 陸瑾怡心里咯噔了一下,薛銘不會動作這么快,現(xiàn)在就派媒人上門給她提親了吧? 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面上還是表現(xiàn)得平靜:“先前我就與母親說過,他出身不錯是不錯,但性格孤傲自大了些,凡事都要順著他的心意,否則很難做到夫妻和睦……” 她自問已經(jīng)說的很委婉了,但蘇氏聽了,還是問她:“那你覺得你能跟他過得下去嗎?” 陸瑾怡聽了心漸漸沉了下去,要是只關(guān)乎蘇巧,蘇氏是不可能這么問她的,莫非薛銘真是那么大膽請了媒人跟蘇氏提親? 她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握成了拳,抬起頭很認真地說:“母親,您若是讓我嫁給他,我是決計不肯的。您也知道我打小頑皮慣了,最是受不了別人趾高氣揚,我若跟他湊到一處,定然是要打起來的?!?/br> 她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不想我的下半輩子都在與人爭吵中度過……我還是比較向往您跟父親這種和睦的夫妻?!?/br> 她說的既認真又誠懇,就好像是思考了很久才說出來的,蘇氏聽了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她急著過來問瑾怡這些,是怕她萬一喜歡上薛銘,她們幫她推了這門婚事她會傷心,現(xiàn)在聽她這么說,她也就徹底放心了。 陸瑾怡覺得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母親笑什么?難道我哪里說得不對?” 難道這還不足以讓蘇氏絕了讓她嫁給薛銘的念頭? 蘇氏揉了揉她的墨發(fā),一臉寵溺道:“沒笑什么。母親只是覺得你長大了,看事情看得比母親都通透,心里高興罷了?!?/br> 她站起身來,與瑾怡說:“夜很深了,你早些休息,母親就不打擾你了?!?/br> 陸瑾怡有些發(fā)懵,蘇氏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答應(yīng)了還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