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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可真快! 世人都道她知禮懂?dāng)?shù),德容言功都是眾多閨秀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為人也親善可人,不愛與人計(jì)較……陸瑾怡可一點(diǎn)也不這么覺得。 她深吸了口氣,抬眸看向楊寧,微微笑著說:“楊jiejie可真會(huì)說笑。方才你不也在場,我遇到傅大人的時(shí)候,差點(diǎn)嚇破了膽兒,還是楊jiejie你抓著我的手,告訴我別害怕的呢。” 她這話不但否認(rèn)了楊寧的說法,還無形之中捧了楊寧,語氣誠懇的讓人挑不出半點(diǎn)毛病。 世家夫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兩個(gè)小姑娘逛園子,無意中遇到傅紹堂啊,并非是陸家大姑娘特意去見傅大人。 神色俱都緩和下來,陸老夫人也因此松了口氣,握著楊寧的手,一臉感激地說:“瑾怡一向膽子小,幸虧你給她解了圍,要不然她可就要鬧笑話了?!?/br> 楊寧笑容微僵,楊夫人這時(shí)候站出來說:“老夫人實(shí)在嚴(yán)重了,陸澹是我們老爺?shù)膶W(xué)生,寧兒幫陸大小姐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br> 而后抓起陸瑾怡的手,放到楊寧的手心,“你跟寧兒年齡相仿,以后可要多多來往?!?/br> 陸瑾怡垂眸應(yīng)是,楊寧看著手心里的那只小手,只覺渾身都不舒服,皮笑rou不笑道:“這是自然。” 這事就算這么過了,陸瑾怡陪著她們閑談了幾句,就有丫鬟來報(bào),臺子上的好戲要開鑼了。 陸老夫人便帶著眾人去看戲,陸瑾怡并不喜歡聽?wèi)颍桃饴浜罅藥撞?,打算跟祖母說一聲,就開溜。 走到門口,楊寧就把她叫住了,“陸瑾怡,你站住?!?/br> 方才還meimeimeimei地叫得親熱,一會(huì)兒功夫就叫起她名字來了。 “楊jiejie有事?”陸瑾怡頓下腳步,淡淡地看著她。 不得不說,她長得確實(shí)很好看,容貌如海棠一般嬌艷,只是這生起氣來的模樣,就跟炸毛的刺猬似得,平白失了幾分美感。 “你跟傅紹堂是什么關(guān)系?”楊寧很直白地問道,剛才她見傅紹堂看她的眼神就不一般,兩人很像是早就相識了,“剛才的事,誰在說謊我們都心知肚明。你最好別拿話搪塞我,否則我就去告訴陸澹,說你跟傅紹堂關(guān)系不一般!依照陸澹的脾氣,可就不是找你問話這么簡單了。” 她說的頗為得意,陸澹是她父親的學(xué)生,跟她是處于平等的關(guān)系,而陸瑾怡是陸澹的侄女,算起來就算比她低了一輩,誰贏誰輸是一目了然的事。 她明顯質(zhì)問的語氣,讓陸瑾怡微微擰了眉,心里生出些許怪異的想法來……從她一進(jìn)門,楊寧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對,說話也處處針對,她還以為她只是報(bào)復(fù)她剛才看到了她的窘樣,也想讓她出一出丑。 可如今見她惱羞成怒,甚至不惜搬出陸澹來威脅她的樣子,好像又不是這么回事。 先前在陸澹的院子里見到楊寧,就覺得她對陸澹并沒多上心,也沒半點(diǎn)將要嫁入陸府,要跟陸家人打好關(guān)系的意思。 現(xiàn)在看來,她的感覺應(yīng)該沒錯(cuò),楊寧根本就不喜歡陸澹,她心里的那個(gè)人是……陸瑾怡光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gè)寒顫,看楊寧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同情,“你多慮了。我跟他并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不小心在陸府迷了路,被我無意中撞見,說了幾句話罷了?!?/br> “世上有這么巧合的事?”楊寧信她就有鬼了,“那他說你想通了是什么意思?” 她還真是愛刨根問底! 陸瑾怡淡淡道:“我?guī)退寺?,他說要報(bào)答我,被我拒絕了?!?/br> 見她還想再問,就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當(dāng)面問傅大人。” 楊寧又哪里不想,但以她的身份,實(shí)在是沒有理由去找他。 “算了,既然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那我也沒什么好問的?!彼f著就看了陸瑾怡一眼,道:“只要你不把我的事說出去,我便也不會(huì)告訴陸澹,你跟傅紹堂來往的事。” “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陸瑾怡并不回答,只是朝她躬了躬身:“我還有事,先走了?!?/br> 也不等她反應(yīng),直接帶著丫鬟離開了。 楊寧氣得在原地跺腳,楊夫人察覺到女兒沒跟上來,特地回來尋她,隱約聽到幾句楊寧和陸瑾怡的對話,臉?biāo)查g黑了下來。 她朝楊寧走了過去,陰著臉問楊寧:“剛剛在陸老夫人面前就見你處處針對陸大小姐,適才還聽你們在說什么傅紹堂……寧兒,你告訴娘,你跟傅紹堂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楊寧沒想到楊夫人會(huì)突然回來,嚇了一大跳,又聽到她這么問,心更是跳得厲害,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扯了扯嘴角,“母親,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他有關(guān)系。您又不是不知道,爹對他沒什么好感……” 自己帶大的女兒,楊夫人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她明顯感覺到楊寧在撒謊,語重心長地說:“你爹說過,傅紹堂心機(jī)深沉,手段毒辣,就連他都要忌憚三分……不論你之前跟他有過什么,娘都勸你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他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 老爺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zhǔn),他既說過不能跟傅紹堂來往,那就是不能跟他往來……否則會(huì)有什么樣的后果,她也預(yù)料不到。 楊寧又豈會(huì)不知道她爹的想法,苦笑道:“我知道了娘,不會(huì)讓你和爹難做的。” 第050章 甚歡 玉茗是后來才找到陸瑾怡的,聽到楊寧對陸瑾怡這么不客氣,就小聲嘀咕:“這楊家小姐好生奇怪,怎能這樣跟小姐說話。”就算她是都御使的女兒,也該有點(diǎn)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才是。 她沒看到楊寧在祖母房里刻意針對陸瑾怡,只聽到了方才兩人在門口的對話。 陸瑾怡吹著冷風(fēng),想到楊寧剛剛的神態(tài),輕笑了一下,“興許是她不喜歡我吧?!?/br> 攏了攏身上的披風(fēng),問玉茗:“嘉婉jiejie呢,怎不見她來跟祖母拜壽?” 說起這個(gè),玉茗才道:“何老爺把表小姐叫走了,奴婢遠(yuǎn)遠(yuǎn)地瞧著他好像跟表小姐說了什么……” 何嘉婉天不怕地不怕,唯獨(dú)怕她這個(gè)父親。 大抵是叫她回府的吧…… 陸瑾怡不再問,帶著玉茗回了房,喝了口水,就讓玉茗幫她把裝梅花令的匣子拿出來。 玉茗看到她把玉牌取了出來,就有些不解,“小姐不是說,這東西是要還回金谷園去的?怎又把它拿出來了?” 瑾怡搖搖頭,“怕是不能還回去了?!弊層褴鴰退心ァ?/br> 玉茗雖然驚訝,卻難得沒多問什么,自從小姐傷寒醒來之后,就變得極有主見了,她們這些做丫鬟的,自然也是高興的。 陸瑾怡提筆給金谷園的秦姑娘寫信:“……前不久得了姑娘所贈(zèng)的玉牌,如今方知此物貴重,欲要?dú)w還又覺不妥,特來問姑娘,此物可否作他用?” 想了想,又覺得這樣說意圖太明顯了,叫她聽了心里怕也不舒服,便仍在一旁,重新再寫。 這回寫得委婉了許多,先是問候了一番她和金谷園主子的狀況,又詢問她表哥表姐在金谷園可有給她添麻煩,還洋洋灑灑地感謝了她送禮的事,說了她父母親的反應(yīng),最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