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的時候有警察頻繁地找劉教授。他們也從中聽到了些小道消息,說是劉教授和一起女學生失蹤案扯上了關系。女學生并不是他們學校的,所以他們無法得知消息的準確性。只不過劉教授因得警察屢次拜訪,一些負.面.消.息接連不斷地在學院里傳播,之后劉教授有被校長找去談話,再然后……就是四月份劉教授離職了。 聽到這些消息,董淳一忍不住想到了上次在警察局碰到劉能??淳鞂λ膽B(tài)度,并不像是對待一個罪犯的,所以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他向教導處要來了劉能的家庭住址,決定還是去確認一下。 一行人離開前,謝陽鬼使神差地問了那些老師一句:“您知道柳繁星柳老師是哪個學院的嗎?” 被問的老師一愣,緩而撇撇嘴說:“是我們學院的,不過是上學期調(diào)到我們文史學院來的助教?!?/br> 五個人都很震驚:竟然和劉能是一個學院的! 老師還在繼續(xù):“雖然是我們學院的助教,但我們其實也很少見到她,而且這個學期已經(jīng)不在這了。” “柳繁星啊,現(xiàn)實中和節(jié)目中一樣的,從來都是眼高于頂?shù)哪??!庇衅渌蠋熝a充道。 “她剛來劉教授就出事了,還頂替劉教授上節(jié)目,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 董淳一道了聲謝就領著幾個人出了辦公室,而老師們的話題并沒有停,還在紛紛說著柳繁星的事。 幾個人走出教學樓,陳雷忍不住吐槽了句:“我也覺著有貓膩!” 張可可卻是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走后門的真的只有我一個!” 看張可可這么認真,段小?!班坂汀币宦曅Τ隽寺?,接著其他人也跟著笑了。 張可可眨巴眨巴眼問:“笑什么???” 董淳一抿嘴:“說不定人家走的是前門呢?” 柳繁星的空降,官方說法是排名靠后的頂上,或許這就是真正的原因。存在的貓膩并不是指她走后門,而是……她如何上來的。劉能出事,是否就和柳繁星有關呢? 劉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xiàn)在又是如何? 劉能和柳繁星同一個院校,為何后者對于前者的狀態(tài)毫不知情?或者,是知情的,只是不愿意告知他們。 柳繁星又為何斷了和他們的聯(lián)系? 網(wǎng)上那些她針對謝陽的言論,是真的嗎? …… 突然之間,有了很多的問題。 而這些問題的答案,是否會在劉能的家中得到。 一切,都在路上。 第131章 13.3 劉能住址離學校并不遠,走路半小時的路程,開車最多十分鐘。幾個人打了個的,直接報了劉能所住的小區(qū)。下了車,對著地址找到了樓棟,上樓按響了門鈴。 沒過多久,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個中年女人,身形瘦弱,滿臉憔悴??吹介T口站了好些人,微微怔愣,開口問道:“你們找誰?是有什么事嗎?” “我們找劉能劉教授?!倍疽欢Y貌地回答,“我們是他的朋友?!?/br> 女人很仔細地觀察著五個人,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對他們點點頭,然后讓開身子將他們請進門。 屋內(nèi)有些雜亂,似乎很久沒有整理過了。女人不甚在意,讓幾人隨便坐,然后倒上了茶水。 “我見過你們的照片。”女人也尋了一處坐下,溫和地說,“你們是偵探比賽的玩家吧。劉能退賽這么久了,難得你們還記得他。” 女人的話里有些傷感和無奈,更多的是隱忍。沒人知道她在隱忍什么,但可以看出她很用力在遮掩什么情緒。 “您是劉教授的夫人吧?”陳雷問,“我們已經(jīng)有很久沒見過劉教授了,他現(xiàn)在是在……” 劉能話還沒說完,女人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她睜大了眼,吸了吸鼻子,說:“老劉在醫(yī)院?!?/br> “?。俊睆埧煽沙泽@地問,“劉教授怎么了?” 段小海幾乎和張可可同時問出口:“劉教授沒事吧?” 其他人也紛紛關切地看著女人。 女人搖頭,對幾人安慰地笑:“沒事,就是氣血沖上頭了,休養(yǎng)幾天就好了。” 說是這樣說,但女人的眼徹底濕了。 董淳一微蹙著眉,他大概知道眼前的人在忍什么了。雖然她對他們笑,但她卻很難過。她在忍,但她的悲傷大過她的忍耐力。 他湊近女人一些,用最誠懇的語氣問:“嫂子,能告訴我們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董淳一這一問,像是打開了水庫的閘門,眼前的女人終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這是這些日子來,女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六個月了,她一直忍著忍著在忍著,而這一刻,有人關切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了。 哭過以后,女人給幾人說了這半年的事。 這件事,還要從二月中旬說起。 那天,劉能剛抽完第三案的角色卡回家,收到了一條來自“女兒”號碼的短信。 ——劉能,你女兒劉婳馨在我手上,退出比賽,你的女兒就會安然無恙。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我這就不是綁架,而是殺人。 一開始劉能并沒有相信,只認為是誰的惡作劇。不過出于安全考慮,她撥通了女兒的電話。電話一開始無人接聽,但后來干脆關機了。 雖然和女兒的關系不親睨,但對方從不會沒事掛他電話。劉能有些急了,打電話給老婆讓她聯(lián)系女兒的好朋友詢問情況,自己則直接奔去了女兒所在的大學。 一切的噩夢,就從此刻開始。 女兒十二月后就沒來上課了,給學校交了張病危單,說要請假治病。而老師稱,當時是有家長陪同的,所以校方才批了假單。 這件事,劉能一點兒都不知道。從十二月到現(xiàn)在,雖然女兒沒有回過家,但是他們都有微信聊天。生病請假是怎么回事?女兒從來都沒有說不舒服過啊?還有家長陪同?怎么可能,他從頭到尾就不知情! 而在老婆那邊的消息也是,女兒自十二月起就沒有和朋友見過面了,只有微信往來。 女兒失蹤了兩個多月,作為父母的他們卻什么都不知道。 劉能只覺當頭棒喝,他開始相信短信了。不敢多耽擱,他立即給華越方打了電話說要退賽。在與華越商定后,劉能將從第四案正式退賽,并且還要付一定的違約金。 在第三案結束后,劉能終是松了口氣,給女兒的號碼回了短信:我已退賽,請放了我女兒。 但這條短信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一個星期后,女兒仍然沒有消息,任何通訊工具都是失聯(lián)狀態(tài)。 他有些渾渾噩噩,不懂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按照短信說的做了,女兒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