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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證據(jù)被曝光,他才會被抓進(jìn)去!你們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沈知寒雷達(dá)般敏銳地捕捉到關(guān)鍵點(diǎn):“你說什么?” 李晶晶陰冷地笑:“我說,你們倆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頭了,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沈知寒急得要抓腦袋:“你怎么知道林子凡殺了姜北安,誰告訴你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dāng)然知道,因?yàn)槲沂掷铩?/br> 電話戛然而止,只留一串急促的忙音,“你在干嘛。”沈知寒渾身一震,轉(zhuǎn)頭看見姜瑤疑惑地繞到貨架這邊:“在跟誰打電話呢,這么神神秘秘的?!?/br> “在跟……”他頓了一下,實(shí)話實(shí)說,“李晶晶。” 姜瑤先是一怔,而后笑著揚(yáng)眉,意味深長:“她啊?!?/br> “嗯,你過來。”姜瑤走近,他把人一攬,就在她面前按下回?fù)?,姜瑤抬頭,看出他眼底急躁,那只搭在她肩頭的手,不安地彈點(diǎn)。她的笑容一絲不變地掛在臉上,只是神色冷了幾分。 沒有人接聽,他再次回?fù)埽驮诮幋蛩愠樯矶サ臅r候,電話通了,沈知寒那一刻綻放的笑容,她看在眼里,可以稱之為狂喜。 姜瑤的嘴角徹底耷拉下來。 電話打過去,是一個毫不知情的路人接聽,沈知寒疑惑,詢問后才知道那是個公共電話亭。 用公共電話給他打電話?沈知寒還沒想明白,姜瑤先開口了。 48.50 50 “沈知寒,你是覺得我不會吃醋?” 男人不置信地一愣:“你吃醋?”他確實(shí)沒想過這一層, 只知道不該避著她做事, 尤其是跟女人有關(guān)的事。 “當(dāng)著我的面擔(dān)心別的女人, 沈知寒我告訴你,我這人心眼很小, 如果你背叛我,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一根玉指從他左腹曖昧滑到腰間, 堪堪停在一個隱秘位置, 姜瑤正色,“不管你是走腎還是走心,我都不會原諒?!?/br> 好大一個下馬威, 沈知寒調(diào)笑:“巧了,我也是。我們還真是……”女人瞪過來的一眼,令他急忙噤聲,沈知寒把手機(jī)收進(jìn)口袋, 大步追著背影跟了過去。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鎮(zhèn)住。 感覺竟然還不錯。 沈知寒摸摸鼻子, 笑了。 姜瑤在導(dǎo)購的推薦下選了一套床上用品。白底淺藍(lán)色碎花紋, 清新雅致。問沈知寒什么意見,得到一句富含意味的戲謔:“我哪敢有什么意見?” 買的東西太多, 滿滿三大袋,沈知寒全提在自己手里, 還要分出神關(guān)心她, 走幾步就問“腿酸嗎”。 姜瑤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新玩具——手機(jī), 被問得不耐煩,眉頭剛皺,男人立刻會錯意:“不能走我就背你吧?過兩天給你買臺新輪椅?!?/br> 哪里需要這樣大費(fèi)周張,姜瑤道:“我的腿早就好了,哪有那么不耐用?!?/br> 沈知寒似笑非笑地丟給她一眼:“我怕使用次數(shù)有限,還是留在床上再使用吧?!?/br> “我又不是七色花,還摘一瓣少一次???” 沈知寒明顯沒聽懂這比喻。只能勞煩姜瑤把七色花的童話故事講一遍。 低頭看著她笑盈盈的臉,他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懂得太少,這不是知不知道一個小故事的差距,而是出身、父母、二十幾年經(jīng)歷共同出來的差距。他們原本的人生,隔著天塹。 “想什么呢?”姜瑤五指張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沈知寒把購物袋放在地上,從口袋里掏鑰匙,插|進(jìn)鎖芯:“我在想,那個珍妮有點(diǎn)笨,如果是我,我最后一個愿望肯定是再給我一朵七色花?!?/br> 沈知寒打開門讓她先進(jìn),然后才提著袋子跟進(jìn),用腳把門扣上。 屋內(nèi)昏暗,只有一點(diǎn)燈光從陽臺爬進(jìn)來。姜瑤一遍摸索電燈開關(guān)一邊說:“我同意,我也覺得她好笨。所以才說是童話故事,現(xiàn)實(shí)里哪有這種事。” “有的。” “?。俊泵介_關(guān),玄關(guān)射燈乍亮的瞬間,后腦被人一扣,一個纏綿的吻落下。 沈知寒不斷加深這個吻,然后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上鼻尖,喘著粗氣說:“我們就是童話故事。” 本想說他好rou麻,可此刻燈光溫存,男人的臉英俊深邃,陷落在她搖曳眼眸。姜瑤腿發(fā)酸發(fā)軟,只能會心微笑,環(huán)住他腰肢:“是啦,你是我的騎士?!?/br> “怎么不是王子?!彼攸c(diǎn)放錯。 “我不喜歡王子,我喜歡陷過陣受過傷的英勇騎士。男人要有點(diǎn)刀疤才帥氣?!?/br> “那可惜了,”沈知寒抹了一把臉,“聽說外面的點(diǎn)陣激光可以無痕去疤,張超一直叫我去?!?/br> “好吧,那我只好改變口味,喜歡一下沒有刀疤純潔無瑕的男人了?!?/br> “小姑娘,這么善變?”沈知寒靠近一步,把她壓在墻上。 “反正我就是個這么沒有原則的人,我老爸以前就評價過我‘一顆墻頭草,風(fēng)吹兩邊倒’。我決定好好貫徹老爸的警世恒言,不讓他老人家失望。” 沈知寒笑:“我岳父看人很透徹。” “他嘛一直很自以為是……等等,怎么就岳父了,你別占我便宜……”話沒說完嘴唇被啄了一口。罪魁禍?zhǔn)讚P(yáng)眉,得意得好似在說:“我就占了,怎么樣?” 姜瑤被他抵在墻上,只好一只手背捂著嘴,另一只手戳他胸口:“這位先生,做事要按程序走,不要以為上過幾次床就可以不明不白讓我俯首稱臣,我跟你講我要求很高,至少要十克拉if凈度大鉆戒才能娶我過門呃……”朝外的手心又被親了一口。 “買倒是買得起,但怕你過門以后沒錢過好日子?!?/br> “怎么,難道買完就傾家蕩產(chǎn)???這還敢娶我?!?/br> “不是娶你,”男人說,“是要霸占你?!?/br> “你是要強(qiáng)取豪奪?……”額頭被男人以唇蓋章,姜瑤睜大眼,這還沒完沒了了? “別這樣看我,小心我把你眼睛毀掉。”話音剛落,又一個濕潤的吻墜落在她眼皮。 “好好好,不看了。”姜瑤直挺挺閉上眼,剛才說到哪里來著,還沒等她想清楚,男人濕潤的舌頭就鉆進(jìn)來,勾住她柔軟的舌頭戲弄。 吻完一場又一場。沒有停歇,沒有止盡,又或者他們早已在對方心口找到永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