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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人,我哪敢再霸占著不讓走啊。”撞了舒然一下,金瑤笑瞇瞇的,“看馮董多疼你,這才幾天啊,他就舍不得了。”又從助理手中拿過一個厚厚的信封來,塞進舒然大衣口袋,“雖然咱們關(guān)系鐵,但你這回實在是幫了我大忙。這錢,你肯定得拿著?!?/br> “瑤瑤?!笔嫒徽f,“錢拿回去?!?/br> 金瑤笑:“你都已經(jīng)給我省了一大筆了,這是小錢。咱們公歸公,私歸私,行不啊?” 馮士程手從褲兜里拿出來,將錢遞回去道:“然然的脾氣我了解,既然是幫忙,這個錢不能拿。你要是非得硬塞,她會生氣?!?/br> “馮董真是疼老婆呢,事事都為咱們?nèi)蝗豢紤]?!奔热获T士程發(fā)了話,金瑤也就沒再勉強,點頭說,“那行。反正,我欠你們夫妻一個人情,改天有空的話,我請吃飯?!?/br> “馮董,你可得賞臉啊。” “一定?!瘪T士程惜字如金,笑容也非常公式化,應(yīng)付完金瑤,捏了捏妻子手背,“回家吧?!?/br>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舒然到底也顧及馮士程的面子,繼續(xù)跟他演一場夫妻情深的戲碼。舒然點頭,也就跟著馮士程走了。 男人英俊多金,又生得挺拔偉岸,有錢有顏氣質(zhì)好,還這么疼老婆,著實賺了店里不少花癡少女少婦的心。人都走遠了,還眼巴巴看著門口。 金瑤打了個響指:“別看了,趕緊干活。再看,那也是別人的男人。你們啊,好好賺錢,別做白日夢。” ###### 馮士程開車載舒然回去,一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馮士程心里不太高興,不說話,他是等著舒然跟他解釋。可舒然的心情,不見得就有多好。如果馮士程問她,她會說幾句,現(xiàn)在他不問,她也懶得說。 車子開到家門口,熄了火,馮士程沒有下車。舒然開門開不了,她看向馮士程。 男人臉色很差,嚴(yán)肅不說話的時候,有些可怕。 舒然也不想這樣跟他耗著,索性直接說:“那是一個廣告,瑤瑤店里新設(shè)計出來的一款婚紗,著急要拍,臨時被女演員放鴿子了。所以,她想我?guī)兔ΑN揖痛饝?yīng)了。” “舒然,我們都沒有拍過婚紗照?!瘪T士程轉(zhuǎn)頭看向妻子,男人容顏英俊,臉色晦暗不明。 當(dāng)初結(jié)婚,婚禮沒有大辦。而且依著老爺子的意思,辦的是中式婚禮。舒然穿的,是大紅色的禮服。 之后,馮士程是希望能夠去拍一套婚紗照,作為紀(jì)念的。但是舒然嫌麻煩,一推再推,這事也就這么算了。 本來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馮士程心里總是不舒服的。自己跟妻子,沒有一張婚紗照,而妻子如今卻跟別人拍了照片……雖然是廣告,但是他始終過不了心中那道坎。 剛剛在金瑤店里,他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不過,心里對金瑤,還是有意見的。 舒然望了他一眼,沒說話。 馮士程將她臉上表情盡收眼底,扯了扯唇,似笑非笑的。他瞳孔一縮,就猛地朝她撲過去。 他沉重的身子緊緊壓在她身上,親她,摸她,扯她衣裳。那雙掌心粗糲的手,熟門熟路地探了進去,扯她褲子。 舒然不讓他碰,拼了命掙扎。掙扎不了,她張嘴就咬他。咬在他胸口,只可惜咬不到rou,咬到的,是一嘴滿富彈性的肌膚。 馮士程發(fā)了狠,他是想在這里狠狠要了她的。他想跟她緊緊交合在一起,他想要進入到她身子里,撞她,弄她,聽她在自己身下哭叫,他會再用自己的方式去疼她,寵她。 她要什么,他都給,他愿意給! 他想跟她水rujiao融,彼此合二為一,最好以后再不分離。 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覆壓在她身上,像是一座山一樣。舒然拼盡全力,怎么都逃不了,她絕望地哭了。 索性也不再掙扎,只仰躺著,任他索取。 見人不對勁,馮士程也停了動作。見妻子滿臉都是水,仰著腦袋,一臉絕望地望著車頂,他再不忍心強來。 他是真的有些無助,他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妻子這種表情,讓他感到害怕,她那么的絕望。 “對不起,舒然。”他坐起來,將她抱在懷里,跟她道歉,“以后,你不想,我不會再強迫。今天是我不對,你別難過?!?/br> 舒然眼珠子滾回去,看著跟前的男人。有那么一刻,她覺得,或許他們可以繼續(xù)一直生活下去。畢竟,他的確是個好男人。但是這種念頭,轉(zhuǎn)瞬即逝。 她不想再多糾纏,她想徹底擺脫所有。 以后,他可以找一個真正一心一意愛他的女人,一起過日子。 “我想去看爺爺?!笔嫒婚_了口,聲音倒是還好。 馮士程幫她把衣裳都整理好,這才重又抬眸看著她,點點頭。 兩人都調(diào)整了下情緒,這才雙雙往東邊去。 “先生跟少夫人回來了?!倍岄_了門,忙笑著招呼,“今天老先生精神可好了,剛剛還跟夫人下棋呢。” “士程,然然。”見孫兒孫媳婦回來了,老先生丟了棋子,自己轉(zhuǎn)著輪椅就迎了來,“然然,這都忙什么呢?你自己想想,幾天沒來看爺爺了?” 舒然笑著說:“瑤瑤店里忙,我去幫忙了。所以,我就去她那里住幾天了?!?/br> 馮夫人是懶得再搭理這個兒媳婦,只對丁媽道:“時間也不早了,開飯吧?!?/br> “丁媽,我?guī)湍恪!笔嫒桓チ藦N房。 見孫媳婦走了,老先生拉著孫子坐下,悄悄問:“有寶寶了嗎?” 馮士程笑:“還沒有。” “要抓緊啊,你們這都多大了。”老先生一臉嚴(yán)肅,又開始嘮叨說,他老隊友家的誰,剛添了大胖小子。 剛好舒然端了菜出來,馮夫人喊道:“然然,你過來,爺爺有話跟你說?!?/br> 舒然將菜放好,走了來。 馮士程攔著說:“爺爺想跟你下棋,難得爺爺有興致,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對弈一局吧?!?/br> “我不跟她下,她那爛棋術(shù),可得把我給著急死。”老先生最怕跟舒然下棋,頭直搖,“我不跟她下?!?/br> 馮士程笑著說:“這回我坐在她身邊,有我指點,她不會差到哪兒去?!?/br> 馮老先生這才笑起來:“這樣可行。” 馮夫人氣得不愿再多說一句話,扔了抱枕狠狠砸在舒然身上,她則起身就走了。 “你媽這是怎么了?”老先生好奇,“生氣啦?也對,剛剛她在陪我下棋來著?!?/br> 馮士程說:“不會,她不是那種人。” 家里幾部手機同時都響了起來,是微信群有消息。 “給我看看,誰發(fā)的?!崩舷壬獕蚴謾C,馮士程拿了遞給他。 不等老先生看,那邊,馮夫人已經(jīng)氣勢洶洶沖了來。 “舒然,你還要不要臉!”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