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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看過我嗎?來找你還敢閉門不見?!?/br> 他也不回答,只是低著頭,壓在他身上止住他的動作,空出手愣是把他的臉給抬了起來,這時我才看清了他的臉,灰敗的不成樣子:“你怎么不把自己餓死算了,這樣半死不活的,是,要干什么。”本要掐上去的手還是松了松,整張臉就只剩了這么一張皮了,胡子邋遢的,縮在陰暗的光照下。 他只愣了一會兒,轉(zhuǎn)開了頭伸手想要推開我。 止住他的動作,摟住他,看吧,連力氣都沒有了還想推開我,倚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低低的叫著他的名字。 有溫?zé)岬囊后w落在臉上,我卻不敢抬頭看他,只能抱緊他帶著涼意的身體,他肯定是忍了許久了。 對不起。 “你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這又不該怪你,你這么懲罰自己做些什么。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 第59章 大結(jié)局(一) 煩躁的把手上的樹枝扔下,走了兩步還是把腳步收了回來,嘆了口氣,在石凳上坐了下來。 無暑遞了杯水過來:“怎么了,跟自己發(fā)什么火,再過些日子毒就解的差不多了?!?/br> 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是耷拉著腦袋,踩著落葉,根本就不是這個原因,唉:“師父,這幾天可在?” “嗯,最近也沒什么大事,人差不多都在山上呆著。怎么,不怕谷主罵你了?!?/br> 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師父知道我中毒沒了內(nèi)力后氣的不得了,剛醒的時候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后還是師母把他勸走的。雖然現(xiàn)在內(nèi)力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fù)了,但我都是繞著師父走的,就為這可是被他們笑話了好久。 “算了。”這事還是先不要告訴師父了:“父王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我回來都這么久了,怎么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連封問好的信件都沒有,果然是放養(yǎng)的孩子不心疼嘛。 無暑的聲音里滿是笑意:“說你最近怎么都不提王爺王妃呢,原來是賭氣呢?!?/br> □□了下手里的頭發(fā),還是下了決心:“你給父王傳個消息,讓他盡快來見我?!边€是先和父王商量一下吧,這事我也做不了主,也插不了手。 他伸手摸摸我的頭似是安撫:“本還想到時候給你個驚喜,但現(xiàn)在告訴你也不錯,王爺帶著王妃正往這來呢,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一時思緒紛亂,只覺渾身冰涼,有什么要發(fā)生了。 壓著心里的慌亂:“無暑,戒嚴(yán),攔住他們?!?/br> “別慌,我這就去?!彼兆∥业氖?,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手竟兀自抖個不停。 一路踉踉蹌蹌到底還是到了師父的院子,一腳絆在門檻上,一下就跌在院中,幸而師父聽到了動靜出了房門。 這一摔倒是讓雜亂的思緒靜了下來,還有時間注意到師父那一臉的嫌棄:“師父,父王要過來了?!?/br> “嗯,為師已經(jīng)知曉了?!?/br> 喉中吞咽了下:“阿娘也要來。” “對,要不是你弄成這幅模樣,你阿娘急的不行,師弟也不會帶她來的。” 手中是指甲戳破皮rou的痛感,騙了自己這么久遲早還是要面對的:“我被抓走之前藏在了一個很隱蔽的地點(diǎn),是只雀鳥找到我的?!碧ь^對上他的眼,“香囊是,阿娘,給我的?!?/br> 剛被抓走的時候怎么都想不通到底是誰把吸引雀鳥的東西放在我身上的,我的衣物都是有專人打理的。那天本是要穿阿娘剛為我做好的新衣的,卻不小心弄臟了,臨出門時才從衣柜里另找了件,因太過匆忙這才什么配飾都沒有帶的。 后來在牢房里待的神智恍惚時,才想起當(dāng)時拿到那個香囊時我就覺得這味道似是在哪里聞過,但那時并沒有放在心上,可這明明是阿娘給我的新衣上的熏香啊,那時我還很是嫌棄的對阿娘說不喜歡衣服上熏香。 那時阿娘是怎么說的,她說,姑娘家家的,不要整日里舞刀弄槍的,用點(diǎn)熏香才有女孩子的樣子。 在我保證了第二天一定會把這衣服穿上這才放過了我。 有什么猜想要冒出來,可是不能繼續(xù)想下去,那么多次面對鞭打那句話卻怎么也問不出口,就好像不問的話就不會是真的,一切還是和以前一樣。 可是現(xiàn)在,我,不能拿這么多人的命去賭這幾乎不存在的事,阿娘這是為了來看我而來的,我還能騙自己多久??展戎羞@么多人的性命不說,臨朝要是出了任何變故,這世間有多少的百姓會活在水深火熱中,即使我并不是那種博愛的人,但我不能允許這一切是由我而起。 本已打算把事情告訴父王由他處理的,但沒想到父王竟會帶阿娘來空谷,這是破例了,還是因?yàn)槲摇?/br> 這話說出來,心里一下就放松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現(xiàn)在也一一解了惑。難怪阿痕會那么排斥阿娘的親近,即使在王府中他仍是活在監(jiān)視之下吧,難怪在重重保護(hù)下的他仍會困獸般選擇這么決絕的方式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終于把這章寫好了。 第60章 大結(jié)局(二) 師父把我從地上提起來交給師母,臨走還瞪了我一眼:“先顧好你自己吧,這事我們會處理的?!?/br> “好了,別看了,你去了又能做些什么。”師母的聲音還是清清柔柔的,帶著安撫的意味。 雖是不甘,卻還是得承認(rèn),即使我去了,又該如何自處。 現(xiàn)在只盼著一切都能來得及。 無寒急匆匆的從院外進(jìn)來:“谷主讓我先帶你們走?!?/br> “情況怎么樣了?” 無寒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無暑過去時王爺已到了谷口了?!?/br> 果然,還是沒能趕得上。 “你護(hù)著師母先走?!边€沒說第二句全身一麻,師母從后面點(diǎn)了我的xue,渾身動彈不得只得用眼神示意無寒給我解xue,無寒別開目光只看師母有什么吩咐。 師母也不再理我,只從屋里拿出了什么塞在我的懷里,示意無寒扛我走。 一路被無寒捂在懷里,也不知他和師母這是打算從哪里出去。 等我被放下時,還是在一片山林里,被無寒扔給師母的,兵器擊打的聲音被甩在身后。 尋了個較隱蔽的地方,師母給我解了xue:“帶著東西,快走。”說著就轉(zhuǎn)身要走迎上外面追來的人。 幸好酸麻的手腳沒有影響我的速度,一把攔下她,把東西塞給她:“師母,我根本就走不出去?!睕]有內(nèi)力走出這片山林之前我就該餓死了吧,更別提后面還有追兵。 明顯師母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抓著我的手想帶我一起走。 而我只能搖搖頭,外面追來的至少有兩個人,而且武功都不錯,師母一個人要走絕對沒有問題,可要是帶上我這個累贅可就不好說了。 只猶豫了一下師母還是放開了手,我能想到的,她早就想到了,可她手里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入外人的手里,她要做的只有,走。 那兩人已往這邊過來了,朝她擺擺手,徑直鉆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