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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接下來的可不會是什么好事。 還來不及回答,我們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上,可這并不是結(jié)束,僅僅是個開始,在結(jié)束了這段自由落體運動之后,接下來的通道呈‘之’字形,我們沒有任何的緩沖,又接受了好幾次的撞擊。 從昏迷中醒來時,我們掉在了某個不知名的崖底。勉強掙開容玖的手,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這么猛烈的撞擊,即使是被容玖護著也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正想看看容玖的狀況,就怔愣的看著眼前的情形,四周都是尸體,比亂葬崗有過之而無不及,而我們正呆在尸體上,有些沒來的及腐爛,有些已經(jīng)露著森森的白骨。 忍著嘔吐的沖動,查看容玖的傷勢,雖然有很重的內(nèi)傷,但好在沒有傷及根本,除了腳踝脫臼,其他都是一些擦傷。忽略腳下尸體詭異的觸感,扶著容玖在不遠處的空地上,給他喂了兩顆藥丸緩解他的內(nèi)傷。這之后才有時間來處理他的腿,給他正了骨之后拿出藥油給他揉了揉,又用布條給他稍微固定了一下。再給他把脈時他的氣息平穩(wěn)了不少,他昏睡的模樣少了平時的疏離之感,這樣看莫名和心里的某個面容重合,尤其是這雙眼睛,可惜再像也不會是他。 走回我們掉落的地方,摸了摸附近的崖壁,平整的沒有一絲的縫隙,可按照推斷,我們應(yīng)該就是通過通道從崖壁里掉到這里的,找了一會兒都沒有線索,想了想就放棄了,按照掉下來的記憶通道里是極度光滑的,即使找到入口,以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也上不去。而且這里是一處崖底,找找看說不定會有其他的出路。 繞回容玖身邊,他還沒醒,探了探他的脈他只是睡著了,又喂他吃了顆藥,坐在他的身邊休息。體力消耗太大,借著月光也不能看的很遠,還是等天亮再說吧。 第二天我是被凍醒的,身體損傷太嚴重了,本來只打算打個盹的,沒想到一閉眼就陷入沉睡了。搓了搓手臂,這才想起旁邊躺著的人,摸摸他的額頭,還好并沒有發(fā)熱。 手還沒拿下來就對上他睜開的眼:“你醒了?!?/br> “這是哪里?” “醒來就在這了,我們應(yīng)該是從那邊的崖壁里掉出來的?!?/br> 他撐著手想坐起來,我連忙扶著他:“小心點,你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右腳脫臼雖然已經(jīng)正了骨但還是先不要亂動?!?/br> 此時天漸漸亮了,周邊的景象也漸漸的清晰,站起身走了幾米,看來我的猜想沒有錯,這里也有陣法,而且還不是很簡單的,這是想把人活活困死在里面么。這里的設(shè)計者還真是周密,摔下來即使不死還會被困在陣法里,而外面的懸崖就是另一個困陣。 第33章 南憶十五 把石頭扔向前面的空地,果然下一秒就不見了。皺眉,所以說我最討厭陣法了,太玄了況且現(xiàn)在的我連想硬闖都做不到,跪求阿離那樣好用的腦子啊。 走回容玖的面前,看了看他的腳還是放棄了讓他一起走的想法:“你的腳還是再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有沒有別的出路。你呆在這里等我,明天這個時候如果我還沒有回來,你就自己去找出路?!蹦贸鰝幫塘艘活w,把瓶子遞給他,“里面還有三顆傷藥,你過一會兒吃一顆,睡前吃一顆,明早再吃一顆?!庇纸o了他一顆解毒丸,本打算走的,想了想還是把蜂蜜遞給了他,畢竟要不是他護著我,我現(xiàn)在可能只能躺在地上等死了。戀戀不舍的看著他接過玉瓶,早知今日我就該乖乖聽阿月的話不能僅僅因為貪吃就把另一瓶蜂蜜換成調(diào)料的,下次,下次一定再多帶一瓶:“這里面是蜂蜜,你餓的話,嗯,省著點喝?!?/br> 走兩步就用匕首在地上畫一個標記,方向感不好是上輩子留下的毛病了,萬一我找到了出口卻找不到回來的路那不是太冤了嘛。 摸索了好一會兒大概有點思路了,在地上涂涂畫畫了一陣,終于找到了一個大致的方向。沿著這個方向走了一陣,無奈的發(fā)現(xiàn),方向好像偏離了預(yù)定的軌跡,走回原地重新出發(fā),試了幾次之后,我已經(jīng)對自己的方向感不報任何希望了。干脆閉上眼睛屏蔽外界的干擾,憑感覺走。還好這個方法奏效了,走了一小會兒睜開眼睛時,我已經(jīng)處在陣法之外了。環(huán)顧四周,這崖底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大,只是陣法中給人的錯覺而已。 懸崖很高,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崖頂?shù)模倚疫\的是有藤條從崖頂一直垂下來,拽了一根試了試還蠻結(jié)實的,剩下的就看我們的體力能不能支持了。 開心了沒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出來的路上我根本沒有畫上標記,也就是說憑著我僅剩的方向感是回不去了。勉勉強強走出來,我也就不奢望能夠靠著智力破了這個陣了,那就只有最后一種辦法了,那就只好靠武力破了這個陣位了。 再一次用匕首在地上涂涂畫畫,確定了方位,直接用匕首在地上開挖,反正陣法的方位都是靠實物來設(shè)定的,破壞了固定位置上的實物就行了。還好這次運氣不錯一次就對了,不然餓著肚子還要坐體力活可是太折磨人了。 雖然只是破壞了這一方位的陣法,不過也足夠我找到畫的標記了。果不其然在十來米的地方就有我最后一次涂畫的標記。 所以我剛剛在這么一小塊地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將近一個時辰,抬頭看看天色,還好雖然浪費了這么多時間,但離天黑至少還有三個時辰,努力一下還是可以從這里出去的。還是早點離開的好,不然再有個突發(fā)事件就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順著標記再一次走入陣法未被破壞的部分,這次很快就找到容玖了。 他正拿著玉瓶坐在地上不知想著什么,聽到腳步聲抬頭看我。 找到出路的我心情還是很好的:“我找到出路了?!弊呓戳丝此哪_,“可以走路了么?” 他點點頭,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那邊有個懸崖,我們可以順著藤條爬上去?!蹦眠^他手上的玉瓶晃了晃,“沒喝?”喝了小半瓶,“喝了吧,不然等下爬到一半沒力氣?!?/br> 他沒有回答,只是喝完了蜂蜜順手把瓶子塞進了懷里。 帶著他左拐右拐很快就到了出口,回頭他正背對著我看著什么。 下意識的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回頭,沒想到他猛的抓住我的手腕,盯著我的眼神滿是警惕。 “出口在這邊。”晃了晃手,示意他松開。 “我不習慣別人靠的太近?!苯?jīng)過我身邊時,他只留下這句。 目光掃過手腕上留下的淤痕,雖然我對他也抱有戒心,但他如此明顯不信任的舉動還是讓人心里不舒服。畢竟我們勉強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好吧,可能只有我一個人這樣想,果然身體的傷痛也會讓人變得降低警覺,自作多情什么的還是不要的好。 他還在抬頭看著崖頂,我看看垂到眼前的藤條不由的感嘆運氣好,這藤條長的極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