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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想做宋語珍說那種事,哪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時,不想呢? 可是亭亭是他捧在掌心里的珍寶,注定不能有任何瑕疵。 無論到什么時候,他都不會傷害她。 更不會讓她發(fā)生這種被人說閑話的事情。 “可我就是生氣啊?!彼握Z亭道,“幸好沒有人相信她?!?/br> 何景明失笑,道:“你不必?fù)?dān)心這些,這話,就算她傳出去跟別人說了,說了也沒有人相信的?!?/br> 京城人心里,何世子是個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豈會對姑娘做這種惡事。 真那樣了,要擔(dān)心的也不是亭亭,而是他。 恐怕別人的流言蜚語,先淹死他不可。 宋語亭莞爾,笑他:“你這個人,萬一別人也不相信你,那該怎么辦?” “那就要亭亭救我了?!焙尉懊鞲ζ饋?,“我人品不好,大家都不相信我,只能麻煩亭亭嫁給我這個沒人要的老男人了。” 宋語亭幾乎笑出了眼淚,握著拳頭砸了砸他的肩膀。 何景明接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含笑道:“不生氣了吧?!?/br> “看在何世子這么賣力的份上,我當(dāng)然不生氣了?!彼Φ膹澠鹧劬Γ拔液孟矚g你呀。” 何景明道:“我也喜歡你?!?/br> 他握著宋語亭道手沒有放開,反而將對方的腰也攬入掌心里。入手的感覺令人心潮澎湃,何景明輕笑道:“真想早點(diǎn)娶你。” 宋語亭揚(yáng)眉一笑:“可是……你娶不到啊?!?/br> 她掙開何景明道手,重又坐在椅子上,道:“你就去想著吧?!?/br> 她神情狡黠,帶著幾分得意。 何景明伸出雙臂,將人困在椅子里,半個身子壓下來,道:“你現(xiàn)在就在想?!?/br> 他看著宋語亭道臉,看著她紅潤的唇,忽然用一本正經(jīng)的口氣問道:“亭亭,我能親你嗎?” 他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并沒有真的想得到宋語亭首肯的意思。 他的小姑娘害羞靦腆,這么問了,肯定不會回答的。 宋語亭看著他,忽然伸出雙臂,搭上他的脖子,自己湊了上去。 何景明整個人都愣住了,只感覺到唇上一片柔軟。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甚至不是第一次亭亭主動的,可是何景明覺得,就算再有一百次,他也依然會是這種驚訝又歡喜的感覺。 何景明反客為主,輕輕握住宋語亭的后腦,低頭吮吸著小姑娘柔軟的唇。 他站在那里,宋語亭坐著,本身就是便于掌控對方的姿勢。 稍一動作,宋語亭便無力掙扎了,只能被他按在椅子上,接受男人狂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 她其實(shí)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仿佛感受到了何景明的思念,何景明的在意。 親吻,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親密。 兩人正親的難分難舍,房門卻被突然推開了。 小丫鬟看見這一幕,猛然發(fā)出一聲尖叫。 宋語亭不知道何處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何景明。 何景明竟然面不改色看了那小丫鬟一眼吧,冷聲道:“出去。” 宋語亭推開他,問:“你有事嗎?” 小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老爺讓小姐和何世子過去?!?/br> 沒想到會撞上這一幕,要是知道,她肯定不會直接進(jìn)來的。 何世子的眼神好嚇人,他該不會殺人滅口吧。 宋語亭道:“你先出去吧,我這就過去?!?/br> 她在背后拉了拉何景明道手,小聲道:“你嚇到人家了?!?/br> 何景明無奈回頭,嘆息一聲:“怪我不好,行了吧。” 都被那人一聲尖叫,嚇得快萎了,還不能生氣,真是憋屈。 現(xiàn)在,就只盼著成親了。 宋語亭無奈道:“你聽話,先出去好不好,我換件衣服,和你一起去見爹爹。” 何景明點(diǎn)點(diǎn)頭。 宋語亭在自己屋子里,只穿了銀白色的常服,頭發(fā)亦只是松松散散完折,不收拾一番,的確無法出門。 何景明聽話地走出門去,在外面等著她。 宋語亭輕輕嘆口氣,往鏡子里看了一眼,鏡中的美人雪膚花貌,可是緋紅的唇和帶著春。情的眼角,讓人一看,便知道沒做什么好事。 嬤嬤領(lǐng)著人端了水盆,拿了衣服進(jìn)來,伺候她穿衣梳頭挽發(fā),又給那張略顯艷麗的唇,換了粉色的口脂,用來遮掩一二。 宋語亭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扶著丫鬟的手走出去,何景明負(fù)手站在廊下,聽到聲響,回頭笑道:“真好看?!?/br> 宋語亭抿唇一笑:“油嘴滑舌!” 嬤嬤跟在后面,輕輕嘆了口氣。 沒想到,這位何將軍,真的成了小姐的姻緣。 她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小姐從將軍的書房回來,還說這人目下無塵,高傲地讓人討厭。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何景明也沒敢動手動腳,只走在宋語亭旁邊,往宋將軍那兒去。 第99章 宋將軍在景輝院等著他們。 何景明走過去, 十分懂禮貌地行了個禮, 恭敬道:“岳父大人?!?/br> 宋將軍點(diǎn)頭示意, 道:“韶陽不必多禮了?!?/br> 何景明聽見那兩個字, 簡直覺著受寵若驚, 連忙道:“多謝岳父大人?!?/br> 宋將軍心里感慨, 他聽人說過, 何景明著面對陛下的時候, 都是十分隨性的, 到了他跟前, 卻這般拘謹(jǐn),不過是為了亭亭罷了。 宋將軍道:“今日找你們過來,是有事要跟亭亭說?!?/br> 何景明不過說因?yàn)樵谕ねつ抢? 被捎帶的。 宋語亭疑惑道:“爹爹?” 什么事情,讓爹爹神色這般凝重。 宋將軍嘆口氣, 道:“你外祖母, 昨日來信, 要動身進(jìn)京了。” 宋語亭一愣, 抬頭道:“外祖母?” 宋將軍點(diǎn)頭, 卻一言不發(fā)。 亭亭的外祖母,自己的岳母, 那是個慈祥和藹的老太太,對語亭寵愛萬千, 可是亡妻早逝, 她怨恨自己, 這一遭回京,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何景明問道:“語亭道外祖母,可是當(dāng)年的利州沈氏?” 利州沈氏不算有權(quán),也沒有錢,可家中嫡支為官,旁枝經(jīng)商,家財(cái)萬貫,卻偏偏又讓人覺得門第清貴,端上不凡。 宋將軍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沈氏?!?/br> “那便不必憂心了?!焙尉懊鞯?,“利州沈家子,曾求學(xué)于我老師薛先生,與我有同門之宜,沈氏之人,看在我的面子上,自然不會做什么。” 那位沈家子,算是他的師兄,可那人,是宋語亭的舅舅。 這輩分,當(dāng)真是有幾分混亂的。 可關(guān)鍵問題在于,薛先生視何景明為親傳弟子,那位沈家子,不過受教薛先生幾年,其中分量,不可相提并論。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