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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謝不敏的。 喜歡就上嘛,哪里那么多廢話,還能搞出那么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特別傻逼的誤會。 矯不矯情! 看不下去的曉栩暗戳戳的退場了。 除了一直在看著她的玄月和,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這里少了一個人。 然后這位皇帝陛下也表示要出去散散步醒醒酒……或者再順便上一次廁所? 嘛,皇帝陛下的私事,誰敢過問呢? 但是…… 曉栩一離開,玄淵若就覺得不對勁了。 也就是讓他焦心的存在消失了。 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平靜,啥都不想,完全是放空了。 再說離開宴會的曉栩呢,有系統(tǒng)的導(dǎo)航,直接走到一片很容易迷路的林子里。 容易迷路也就意味著不會有人來啊。 適合幽會??! 如果是理性思考的話,不可能知道曉栩去了哪里。 但是,如果是靈魂的吸引,那么就算閉著眼,也能找到她。 聽到腳步聲的少女轉(zhuǎn)過身,掩著唇輕笑了一聲。 “陛下,你是專程來找我的么?” 靡靡之音。 玄月和不發(fā)一語,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然后將這個少女納入懷中。 “我好像找了你很久。”他這么說。 少女低啞一笑,“怎么會呢?從宴席到這里,并沒有多少路程啊。” 玄月和松開懷抱,伸手撫上少女的臉頰,“到我身邊來。” “我拒絕?!彼龥]有任何猶豫的接口。 “皇兄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人。而我只會有你。” 少女頗是愉悅的笑出聲。 “陛下,你是陛下,而我只是一個婢女。再者說,你竟然放著莊玉蝶那樣的美人不理會,反而對我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一見鐘情?陛下會不會是搞錯了什么?” “皇兄或許搞錯了什么,但是我沒有錯。” 他低下頭,輕輕吻上少女的眉心。 “我希望他不僅僅是搞錯,最好還會犯錯。” 曉栩倏然抬眼。 他知道。 對于曉栩這樣的人來說,若是愛的人與別人發(fā)生了什么,她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哪怕再深愛,都不會原諒。 “你竟然會有這么可怕的想法。”少女輕笑道。 “他沒有看到你。他已經(jīng)錯了,不是么?!?/br> 認錯人了。 這已經(jīng)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不是么。 “或許……他并不是認錯了。是我故意在誘導(dǎo)他。只要我和莊玉蝶同時出現(xiàn),他就會誤以為自己對莊玉蝶有好感。是我不讓他看到我的。你應(yīng)該明白,若是我不想,你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我,不是么?” 是啊…… 玄月和微微一笑,“你啊,總是這般果斷,總是這般決絕。無論什么時候,都不給人留一絲余地?!?/br> 多奇怪啊。 他們這才是第二次見面而已。 他卻覺得已經(jīng)認識了她千萬年,并且對這個人非常了解,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 而且這個少女對他的態(tài)度也說明了……他的感覺并沒有錯。 或許他們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不知道幾輩子之前,就已經(jīng)認識了。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但是無論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都會無條件的支持我的任何決定,不是么?” 曉栩回抱住玄月和,輕輕淺淺的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玄月和神情溫柔的問道。 “曉栩。莊周曉夢,蘧蘧栩栩。” “我叫月和?!?/br> “我知道。冷月清和?!?/br> 她在對他笑。 如此清澈無垢的笑容。 最真實的笑容。 “你覺得,皇兄絕對不會選擇莊玉蝶么。如若你繼續(xù)這樣做,讓皇兄誤以為自己愛上莊玉蝶了呢。” “那么,這樣的男人,怎么配和我在一起呢?不過啊……你明明知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不是么?月和也學(xué)壞了呢,真是和那個男人待在一起太久了。” 少女眉眼彎彎,笑若稚童。 他真的……好喜歡。 “明明……” “嗯?” “明明,你與我更加親近。明明,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但是,從一開始,我就來不及了。” 多么殘忍的……宿命。 曉栩怔了怔,垂眸一笑,“可是你也很明白。那種愛情啊,越是深愛的人,越是不敢靠近的感覺……是真的很深很深的愛啊。而你對我來說,那么容易親近,也就意味著……我并沒有顧慮你是一個男人這件事。因為你知道,我知道,我們不會在一起。所以我們才能相處得那么融洽,彼此不需要有任何負擔。” “一如既往的狠心?!蹦腥诵χ鴵徇^她的發(fā)頂。 用如此寵溺而溫柔的姿態(tài)。 但是。 這個人依舊是她的心結(jié)。 所以才會有殊若的出現(xiàn)。 “我該回去了。怎么說我現(xiàn)在都是莊玉蝶的貼身侍女,若是我消失很久,反而會讓他們起疑心呢。你若想見我,大可以到王府來。我想,無論是玄淵若還是莊玉蝶,都會非常開心的?!?/br> 少女眉梢一揚,妖嬈一笑。 真是一個壞孩子啊。 “你真的在伺候她?”玄月和微微凝眉。 這是不應(yīng)該的。 這個女孩,該是被他們捧在手心里,別說是傷害,連一點疲累都舍不得她受。 這樣的女孩,竟然要去伺候另一個人。 “王府的婢女有很多。莊玉蝶若是當真要我伺候她的飲食起居……那么哪怕游戲才剛開始,我就會親手結(jié)束它。我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你不要擔心我,好不好?” “只有那個人能讓你心甘情愿被委屈,對不對?!毙潞偷拇笫址旁谏倥念^上,眉目清雅,笑意溫和。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以這樣的姿態(tài)去包容她。 “可是,他也絕對不會讓我受委屈,不是么?!?/br> 很多事情沒有“如果”。 所以就不要去問,不要去假設(shè)。 永遠不會發(fā)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去考慮。 不然就會庸人自擾。 世上其實本沒有絕對的絕對。 但是有因果。 有循環(huán)。 也就有……死循環(huán)。 一個圓,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 這種死循環(huán),就代表著淵若和曉栩。 這就是他們的絕對。 這種絕對,既是因,也是果。 所以是無解的。 也就是“沒有另一種可能性”,才成了絕對。 “他看著莊玉蝶。他沒有看你。無論理由是什么,他都已經(jīng)錯了。曉栩,你其實對那個人……非常寬容?!?/br> 啊…… 曉栩笑著將頭抵在男人胸膛。 “月和啊……在這個世上呢,或許,連淵若都不敢說,他會比你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