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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人在乎。 在觀眾眼里,那些只是游戲。 他們花了錢的,進(jìn)來就是為了找樂子。 這些比賽讓他們興奮,讓他們快樂,這就夠了。 每場比賽結(jié)束,就會有人進(jìn)場把尸體處理掉。 原本是接近白色的地面,如今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那是沉淀了十幾年的鮮血涂鴉。 清場之后,新的鼓點(diǎn)敲響。 一邊的柵欄打開,放出了十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 他們那體積,一個都有兩三個曉栩這么壯實(shí)。 他們先進(jìn)場,各自找尋自己的位置。 看來在上場之前,他們已經(jīng)商量過要怎么對付那個人了。 曉栩不由輕笑。 沒用的。 無論多少人,多少野獸,都沒用的。 那個人,根本不可能被這些人打敗啊。 今天女王陛下笑的次數(shù)有點(diǎn)多,輔佐官大人不禁看向她。 有哪里不一樣了。 過去的女王是真正的殘酷嗜血,平時的表情就像時刻在生氣似的,恨不得手里有把刀找個人對砍! 只有在看到有人死亡的時候她才會笑,而那種笑根本不能被稱之為笑,表情看起來比不笑還要陰冷可怕。 不過如今的女王陛下……為什么會這樣笑? “看我做什么,看戲?!睍澡蝾^也不抬的說道。 泠月頓時凝神,轉(zhuǎn)移視線。 他竟然看著女王陛下發(fā)呆。 這種行為太反常了。 而這個殘酷嗜血的女王陛下更加反常,竟然沒有懲罰他,只是這樣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在萬眾矚目之下,那個人終于走出來了。 一時間,斗獸場的氣氛被炒到最高點(diǎn)。 不少人就是為了看這個人“最后一場比賽”才來的。 是,的確是最后一場比賽。 無論他贏了還是輸了,都是最后一場了。 曉栩也十分專注的看著那個人。 皮膚好像有點(diǎn)黑了? 唔,應(yīng)該不是天生的,養(yǎng)養(yǎng)就能白回來了。 因?yàn)檫@里的奴隸待遇簡直和牲畜一樣,所以男人的面容藏污的看不清楚面容。 不過無所謂,只要那雙眼眸睜開,她就能看到。 這是她的男人。 無論是什么身份,都能傲視整個世界的男人。 曉栩又笑了。 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的笑容。 泠月再次忍不住側(cè)目。 戰(zhàn)鼓再次敲響。 比賽開始了。 武器。 他們是可以被允許擁有武器的。 每一場比賽結(jié)束,勝利的人能得到少量的金錢,這些錢可以讓他們暫時性的改善生活條件,或者買一些對奴隸而言很奢侈的商品。 不限制武器,就會造成一個問題。 就算不是在比賽場上,私底下也會有人打架斗毆甚至殺人。 不過,沒有人管。 因?yàn)闆]有人會在意這些奴隸。 雖然那些奴隸都是搖錢樹。 但是死了幾個,他們不會再找其他人么? 觀眾就是看個驚險刺激。 你說都是老面孔,對方的打斗模式和戰(zhàn)斗水平觀眾都一清二楚了,還有什么意思呢? 男人已經(jīng)算高大了。 可是在那些人的包圍圈中就顯得十分嬌小。 曉栩表示,這特么是在玩相撲么?你們以為體積能決定力量?。?/br> 而且,那些人一個個都是大刀闊斧的,男人卻只拿了一把匕首。 縱然如此,也沒有人敢小瞧他。 連勝四百九十九場,誰敢小看? 曉栩?qū)Ρ荣惐旧硎且稽c(diǎn)興趣都沒有,結(jié)果早就注定的比賽有什么意思呢? 她只要好好欣賞自己男人的美態(tài)就夠了。 十八歲的少年。 …… 等一下。 這個女王陛下…… 系統(tǒng):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 曉栩:……哦。 沒事,她又不是第一次老牛吃嫩草了。 比賽一開始,男人就迅速收割了離他最近的大漢的性命。 動作干脆利落,一看就知道是專業(yè)的! 被圍攻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男人的速度比他們要快上好幾倍。 那些人剛一靠近,還來不及舉起手里的武器,就被一刀劃破了喉嚨。 這根本不是在比賽。 只是單方面的屠殺而已。 而且屠殺的人面無表情,根本不為所動。 他已經(jīng)殺了太多人,殺人對他而言就是無足輕重的事情。 或者說,成為了習(xí)慣。 “我喜歡。”曉栩輕笑著說道。 泠月看向她,“女王陛下的意思是?” “我要這個男人?!?/br> 泠月怔了怔,“他很危險?!?/br> “難道我就不危險么?”曉栩抬眸,對著他妖魅一笑。 說的也是。 泠月點(diǎn)點(diǎn)頭,“那比賽……” “當(dāng)然是繼續(xù)。你覺得他會輸么?”曉栩?qū)⒁暰€移回場上。 泠月斂下眸,“女王看上的人,必定有過人之處?!?/br> 感覺很微妙。 說不上是好是壞。 就是很微妙。 才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場上除了男人之外,再沒有會喘氣的活人了。 但是。 這還不算完。 斗獸場的人表示,為了慶祝他的第五百場比賽,特別給他加賽作為獎勵。 開閘的野獸。 是真的野獸。 五頭雄獅。 男人的臉色依舊絲毫未變。 “好無聊啊……”曉栩微微凝眉,“快點(diǎn)結(jié)束吧。” 她已經(jīng)想要擁抱這個渾身浴血的男人了。 哦……還是先讓他好好洗個澡吧。 曉栩的話,男人應(yīng)該是聽不到的。 但是在那一剎那,男人身上的氣勢大漲,動作比方才更加雷厲風(fēng)行,根本沒有給那些野獸反應(yīng)的時間。 曉栩打了一個哈欠,“別再折騰了,你看這個男人,就算再來幾十個幾百個,他也不會放在眼里的?!?/br> 泠月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吩咐下人幾句。 說實(shí)在的,場主都想著要讓斗獸場里所有的奴隸野獸一起出動了,不可能那么多人都?xì)⒉涣怂粋€吧! 不過既然女王發(fā)話了,他們才能保住這些搖錢樹啊。 比賽就此結(jié)束,有人到場上去,在男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下一刻,男人驀然抬起頭,準(zhǔn)確無誤的捕捉到曉栩所在的位置。 那雙眼……才是真正的野獸吧。 曉栩微微一笑,十分坦然的回視他。 “你說,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原本以為,自己打完這場就可以獲得自由了,甚至可以脫離奴籍。但是沒想到,偏偏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他被我這個女王看上了。真倒霉呢?!鄙倥?dāng)肯马?,低低啞啞的笑了?/br> 泠月無法控制自己的視線落到這個人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