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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向她。 曉栩完全是樂顛顛的跑走了。 特別樂呵,一看就知道她有多么急于撲向小表哥的懷抱! 啊哈。 這么一來,不是加速了某人的黑化么? 作為“貼身”執(zhí)事,溫時朝沉默著跟上。 蘭陵王粑粑和花木蘭麻麻二臉懵逼的看著兩人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 …… 總覺得哪里不對? 曉栩走過一條長廊,突然停下來了腳步,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人。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br> 溫時朝走到她面前,已經(jīng)靠得極近,卻還在逼近。 曉栩沒有退。 溫時朝還在進(jìn)。 男人的身體貼上了少女的身體。 曉栩還是沒有退。 溫時朝又向前一步,攬住了少女的腰身。 他將這個少女整個人提起來,壓在了墻上。 少女垂下眉眼,低聲呵笑。 “溫時朝,你越來越膽大包天了。我父母還在,而且任何一個人看到我們這樣……你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br> 溫時朝彎下身,用唇瓣摩挲她的耳朵。 “恐怕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小姐的男人。就算大公和夫人看到了……小姐真的忍心看著我去死?” 少女伸出雙手,輕輕搭在男人肩頭。 她雙腿離地,卻絲毫不會覺得沒有安全感。 這個男人怎么可能舍得讓她摔著呢? “溫時朝,你這是運(yùn)氣好。或者說,老天賞你飯吃,所以讓你擁有這樣一張臉孔。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世上或許真的有比你更加美麗的男人。若是我遇到了,你也就沒有價值了?!?/br> 溫時朝輕笑一聲,捏了捏少女的耳垂。 “我會把他們?nèi)慷汲簟_@樣,在小姐眼里,就不會有任何人比我更加出色?!?/br> “哦?”曉栩素白的手滑進(jìn)男人的黑發(fā)之中,抬頭注視著他的雙眼,“可是,再美的人,也會看膩的。我已經(jīng)看了你那么多年了,朝夕相對,看的都快吐出來了?!?/br> “所以小姐現(xiàn)在更喜歡看月清少爺?” 這種吃醋拈酸的話語,著實(shí)不該出自他的口中。 但是他偏偏沒有忍住,想到了,也就說出來了。 曉栩因?yàn)槟腥诉@樣的話語,忍不住笑出聲。 “是啊,我喜歡看他。一直一直都喜歡,好喜歡呢?!?/br> 試想一下,一個是看一眼就讓人感到“世界真美好”的翩翩公子,另一個是一言不合就把她撂床上的無恥禽獸。 換上任何一個人,也知道哪個更加賞心悅目啊。 “但是很多東西,月清少爺都不能給你。他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小姐也說,不會嫁給他。” 曉栩挑了挑眉,“你這句話說的奇怪。難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會嫁給他,就有可能嫁給你了?你一個下人,到底哪來的自信說這種話,嗯?” 溫時朝沉默著將少女往上抬了抬,讓她的視線能和自己齊平。 但是這樣一來,少女的雙腿只能被動纏在他腰上,而男人的大手穩(wěn)穩(wěn)托住她的嬌臀。 這個姿勢可比剛才的姿勢危險多了! 任何人看到那都是捉j(luò)ian在床的景象啊! “在小姐心里,我真的只是一個下人?”溫時朝凝視著少女的瞳眸,眼中滿滿都是柔情。 “當(dāng)然不?!睍澡螂p手環(huán)住男人的頸項(xiàng),緩緩瞇起眼,“你不過是個賞玩的物件罷了?!?/br> 少女話音剛落,男人的唇也隨之落下。 他的忍耐,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極限。 偏偏這個女孩,還一直在刺激他的神經(jīng)。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不把少女的話語放在心上了。 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語言。 這個少女本來就是在故意挑釁。 任性的女孩子。 唯我獨(dú)尊的女孩子。 他喜歡的女孩子。 他的吻得很深。 他知道她喜歡激烈一點(diǎn)的。 可是,其實(shí)曉栩只是喜歡極端。 就像,排除感情的因素,她喜歡黑,也喜歡白。 喜歡淵若的性格,也喜歡月和的性格。 如果用極致溫存的方式吻她,她一樣會很喜歡。 淵若學(xué)不學(xué)的會啊? 當(dāng)然會了。 他們在一起都多少年了? 溫時朝是不能這樣算的。 記憶清零的話,很多事情都會隨之改變。 曾經(jīng)的經(jīng)驗(yàn)都沒有了。 “身體還記得”這樣的情況也不成立。 不過靈魂應(yīng)該是記得的。 所以,沒過一會兒,溫時朝原本激烈的動作逐漸和緩,輕輕的吻著她,若有似無的碰觸著。 少女的眼眸都彎起來了。 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 她的確很喜歡。 寂靜無人的走廊里。 只有他和她的呼吸聲。 輕而淺。 柔而緩。 仿佛帶動著四周的空氣,使之溫度都隨著升高了。 少女被磨得太想笑了。 她的笑聲回蕩在走廊里。 余音裊裊。 魔音靡靡。 聽得男人都起反應(yīng)了。 然后少女笑得更歡了。 溫時朝的心里是很無奈的。 他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就是無法對她做出會傷害到她的事。 哪怕這個少女會嘲笑他。 邊嘲笑還邊撩撥他。 視他的男性自尊于無物。 可他就是狠不下心。 似乎是……他連她的嘲笑,也那么的喜歡。 “好了,放我下來,我要去找小表哥?!?/br> 現(xiàn)在這些話,可不是曉栩拿來搪塞溫時朝,或是讓他吃醋的手段。 曉栩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的小表哥啊。 講真。 男性自尊這事咱還能忍,畢竟如果是自個兒媳婦的話,他們之間完全可以不分彼此。 但就是因?yàn)槭亲詡€兒的媳婦,她急著跑去見別的男人,這能忍? ……他還真必須忍。 身份能決定的東西太多了。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她不會拒絕的基礎(chǔ)上。 如果這個女孩對他下了最后通牒,他根本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 溫時朝將少女放下,還伸手整理好她的衣襟。 這是身為執(zhí)事的他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更何況這衣服是他弄亂的,自然也該由他來收拾殘局。 曉栩輕笑幾聲,拍了拍他結(jié)識的胸膛。 “你啊,要時時刻刻的,記牢自己的身份?!?/br> 這不是警告。 這就是在激將。 記牢他現(xiàn)在的身份。 記牢,因?yàn)檫@樣的身份,所以他無法更進(jìn)一步對她做些什么。 他只有改變這樣的身份,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曉栩帶著愉悅的笑容離開。 徒留溫時朝站在原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