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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容霽并沒有因此感到失望,反而笑了笑,“父皇,兒臣沒有說要納她為太子妃。” 皇帝深深蹙眉。 晏容華的眼神更顯陰毒。 曉栩:我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我的媽。 系統(tǒng):兔子急了還很有可能咬死人。 “父皇,她只是一個(gè)宮女而已,難道兒臣索要一個(gè)宮女,父皇也不答應(yīng)么?” 曉栩深沉臉撫額。 是的,只是一個(gè)宮女而已。 若是太子說要娶一個(gè)宮女做太子妃,沒有人會答應(yīng)的。 但是,只是一個(gè)宮女而已,被上位者送來送去很平常。 而且太子對皇帝說,他很喜歡這個(gè)女孩,身為疼愛兒子的皇帝陛下,難道還不能滿足太子殿下這么一個(gè)小小的心愿? “皇上!”晏容華頓時(shí)拂袖而起,“曉栩是本宮的人,本宮絕不會將她交與任何人!” “皇姐,女子終究是要嫁人的?;式闩c曉栩情如姐妹,舍不得她,皇弟明白。但是皇姐為了一己私欲,而叫這樣一個(gè)妙齡女子,伴你終身,孤獨(dú)到老……這樣未免太不近人情了?!?/br> 曉栩:哦,系統(tǒng),他這是黑了嘛? 系統(tǒng):……哈。 情!如!姐!妹! 這四個(gè)字能讓曉栩笑一年的! 當(dāng)然了,被情如姐妹的某人臉色真是好看的很。 但是晏容華能怎么說? 說他是個(gè)男人? 還是說他作為一個(gè)女人,愛上了另一個(gè)女人? 前者他很有可能送命,后者呢……皇帝會再給他挑選一門親事,然后順理成章把曉栩從他身邊奪走。 為了給公主殿下樹立正確的愛情觀嘛! 處處受制,怎不叫晏容華的脾氣越來越暴戾? “此事容后再議!你們都給朕坐下!為了一個(gè)宮女針鋒相對成何體統(tǒng)!”皇帝是真的動了怒。 為什么動怒呢? “父皇,容后再議,你就會答應(yīng)兒臣了么?”太子笑了。 曉栩:……等等,這節(jié)奏不對。 系統(tǒng):沒什么不對,就是黑了而已。恭喜曉栩大人再一次讓被攻略者的屬性變異! 曉栩:……哈,我該感到高興嘛。 “太子!今日是你的選妃宴!”皇帝重重一拍桌子! “父皇!你明明知道兒臣早已心有所屬!”太子一拂袖,分毫不讓。 曉栩:……不行,這樣下去他會自尋死路的! 系統(tǒng):這戲不錯(cuò)?!距竟献印?/br> “她只是一個(gè)宮女!你是要做皇帝的人,怎可……” “父皇的意思是,她不能成為皇帝的女人?”太子突然這么說道。 曉栩生不如死的捂住臉。 皇帝也被停在杠頭上了。 太子在做什么? 就算不能得到曉栩,他也要斷掉皇帝的后路。 皇帝不把曉栩給他,理由是什么? 想要自己留著? 太子想要逼他說出來,逼他說……曉栩這樣一個(gè)宮女,怎么能上皇帝的龍床? 皇權(quán)的重要性,皇家臉面的重要性,當(dāng)然勝過一個(gè)女子,更何況是一個(gè)宮女。 太子覺得,這種大庭廣眾的情境下,皇帝難道會做出強(qiáng)搶兒子心上人的行為? 他說了喜歡曉栩,若是皇帝還想要得到曉栩的話,難道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其實(shí)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看曉栩在這些男人心中的地位如何。 這是一場豪賭啊。 “晏容霽?!被实垡蛔忠蛔帜畹?。 曉栩蹙眉看向晏容霽。 他在自掘墳?zāi)埂?/br> 他依舊什么都做不到。 因?yàn)樗幻靼住?/br> 愛上曉栩的男人……會變成什么模樣。 “皇上!”皇后急忙想要為自家兒子求情,“皇上!太子他只是一時(shí)糊涂!” “晏容霽,朕告訴你為什么不可以?!被实凵钗艘豢跉?。 “皇上!” 這一次,竟然是曉栩開口了。 晏容華抓住了她的手腕,掐得死緊。 “因?yàn)檫@個(gè)女人……” “皇上!” 曉栩正要掙脫晏容華的手。 她不敢去看晏容霽此刻的表情。 她明明不想要傷害他。 但是果然。 她能帶給他的,除了傷害,再無其他。 “是朕要的女人。” 曉栩閉上了眼。 “你贏了,不是么?這副傷心絕望的表情做給誰看,嗯?” 男人扶住少女的身體,壓低了聲音,語氣中仿佛淬滿了劇毒。 是,她贏了。 她想得到的,全部都會得到。 但是。 曉栩此人,向來只懂得破壞,不懂得拯救。 當(dāng)她想要守護(hù)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她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方法。 或許是通過去傷害另一個(gè)人。 她沒有什么柔軟的感情。 她做不到。 “父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碧拥谋砬槠届o如水,沒有一絲波瀾。 正是這樣,才最可怕。 不知道他到底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朕很清醒。秋芙,太子向你討要一個(gè)宮女,你不給。那么朕向你討要……你給是不給?” 晏容華冷笑一聲,“這是圣旨?” “對!這是圣旨!”皇帝表情嚴(yán)肅,很嚴(yán)肅,他非常認(rèn)真。 “本宮怎敢抗旨?”晏容華猛然將懷里的少女推了出去。 曉栩這次沒有如扶風(fēng)弱柳般跌坐在地,她順勢走向了皇帝,朝他盈盈一拜。 “不開心?”皇帝問道。 “奴婢不敢?!睍澡虻氐?。 他想看她笑。 而不是此刻死氣沉沉的模樣。 “怎么樣才能讓你開心?”皇帝接著問道。 曉栩抬眸看他,“陛下的話,便是圣旨。陛下命令奴婢開心,奴婢怎敢不開心?” 如此恬淡靜雅的姿態(tài)。 不適合這個(gè)女孩。 “說出來?!被实塾蒙狭嗣畹恼Z氣。 “此間女子,無一配得上太子殿下。這就是奴婢想說的?!?/br> 曉栩笑了。 輕輕淺淺,冷冷淡淡。 “哦?那你說誰配得上?你一個(gè)宮女,竟也敢評論朝臣之女?” “這可是陛下讓奴婢說的。陛下說,太子是未來的皇帝,那么他的妻子,未來的皇后,難道只要學(xué)會琴棋書畫、容貌上乘,便足夠了么?” “你放肆!” 皇后恨不得吃她的rou喝她的血!沒想到她那么輕易就接近了皇上! “有才有貌,還不夠么?”皇帝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貌是天生的,而才,只要稍加練習(xí),誰都可以。更何況,身為皇后,整日便只知道撫琴弄墨,又能為太子、未來的皇上,做些什么呢?皇帝陛下,想要欣賞詩畫琴舞,多得是能人異士,還需要特地尋一個(gè)會的女子收入后宮,封其后位?若是這般,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