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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素白的手指撫過胸前的長發(fā)。 少女輕輕淺淺的笑了。 …… 活下來了。 第74章 美美噠狐妖 既然貓族和曉栩達(dá)成共識了,那么可以著手籌辦婚禮了。 嗯,當(dāng)然達(dá)成共識了,曉栩是很平靜的用語言說服他們的,不是么? 狐族那邊當(dāng)然更沒意見了,連語言說服都用不著。 然后問題又來了。 在哪兒舉行婚禮? 這就和人類不一樣了,雖然也可以隨便訂個酒店啥的……人應(yīng)該塞不下吧。 結(jié)婚的又不是一般妖族,請些親戚朋友就這么辦了。 族長結(jié)婚啊,全族人能出席都要出席的。 貓族和狐族,世界各地加起來得有多少? 肯定得在族里辦啊,還有祭祖之類的儀式。 不過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就是,貓族那位少主什么時候成年?什么時候結(jié)婚? 日子都定不下來你籌備個毛婚禮! 要知道,世界上不難辦的就是“隨便”兩個字。 也就意味著,上頭沒有命令下來,底下人根本不知道該干什么! 而曉栩和狐月白,在通知過貓族和狐族之后,就回自個兒家里繼續(xù)享受人生。 搞得貓族和狐族焦頭爛額,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曉栩的第八根尾巴長出來了。 隨之而來的,是每個女人……不,雌性哺乳動物都會經(jīng)歷的,人類的月經(jīng)期,動物的發(fā)情期。 這叫……驚喜來得猝不及防? 曉栩只覺得生無可戀! 這種像是吃了烈性x藥似的酸爽感,誰試誰知道! 半年一次,一次要維持十天半個月。 真是叫人無語問蒼天。 某年某月某一天,當(dāng)狐月白處理完公事——對的,他還是要工作的——打開臥室的門。 ……哦,這才叫驚喜來得猝不及防。 胡媚曾經(jīng)在幻境中見過一幕。 同樣的,在很久以前,狐月白的腦海中也出現(xiàn)過一幕。 和眼前的景象重疊了。 雪白的貓女,趴跪在床上,雙手緊緊絞住床單,兩條腿夾緊。 曉栩是不會做出自x這種事來的。 作為神的尊嚴(yán)問題? 她是覺得,這種事只有和自己心愛的人做,才有意義。 單純是為了快感的話,她反而很排斥。 正是這種yin|靡又禁欲的畫面,刺激著男人的大腦神經(jīng)。 喀嚓。 他關(guān)上了門。 喀嚓。 他鎖上了門。 少女并沒有聽到身后的動靜。 她現(xiàn)在不僅渾身發(fā)熱,頭腦更是熱得迷迷糊糊,就像發(fā)了高燒。 男人走向她。 腳步聲并不輕。 而且急促。 少女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少女穿著睡衣,并不能遮住什么的睡衣。 她還是這樣小巧精致。 卻比世界上任何一個惹火尤物更加吸引他。 或者說,他只被她吸引。 她咬著牙,唇齒間卻不可避免的溢出難耐的低吟。 如泣如訴,好不可憐。 “很難受?” 男人的聲音很嘶啞,很低沉。 就好似……發(fā)情期的不是她,而是他。 少女只是身體有反應(yīng),還能維持住基本的理智。 但是男人則……什么都無法思考。 他只知道,眼前的獵物,是他覬覦了許久,等待了許久,忍耐了許久……終于可以親手將她采擷。 危險的氣息。 少女在本能的顫抖。 這種害怕,應(yīng)該是女人自然的生理反應(yīng)。 男人愛征服。 女人愛被征服。 無論性格如何,骨子里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所以,他散發(fā)出了濃烈的求|歡信息,她接收到了,身體在戰(zhàn)栗,靈魂也在戰(zhàn)栗。 期待著,還是恐懼著。 實(shí)際上經(jīng)驗(yàn)無數(shù)的少女,心理上真的一點(diǎn)障礙也沒有。 但是身體,殘留著動物本能,自動對男人的氣息、語言、動作……做出了反應(yīng)。 他從身后抱住她。 抱得很緊。 少女弓起了背脊,喉嚨里發(fā)出類似于低吼的咕嚕聲。 男人溫柔的親吻她的頸項(xiàng)。 似乎在安撫。 很耐心的在安撫。 實(shí)則…… 不,他在壓抑。 瞳眸顯現(xiàn)赤紅,獠牙和指爪若隱若現(xiàn)。 激動得不能自已。 雌性的味道散發(fā)在空氣中。 濃度很高,想來這個少女,一個人在房間里,和自己的欲|望對抗了很久。 為什么不去找他呢? 是不愿意? 還是在害怕? 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撕裂她? 不管這個少女害不害怕,狐月白是怕的。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愛這個女孩、 他不知道一旦能夠得到她,他會如何的失控。 畢竟是野獸,食rou的野獸。 他若是在半途失去理智,他沒有辦法保證,恢復(fù)意識之后,面對的不是鮮血淋漓千瘡百孔的殘破軀體。 所以,他很激動。 但是,他也很克制。 要溫柔。 他這么告訴自己。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是第一次。 不需要太著急。 不需要太放縱。 因?yàn)橐院笥械氖菣C(jī)會。 他們有很多很多時間。 足夠他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烙上他的印記。 理智是一回事。 情感又是另一回事。 很多人在做的時候,會感覺魂都要飛走了。 并非夸張的形容詞,而是切身體會。 身體和靈魂好像分離了。 他的大腦還在發(fā)布命令。 可是他的身體太過誠實(shí)。 想要將她徹底撕裂的誠實(shí)。 裂帛聲。 那件真的什么都遮不住的睡衣,徹底報廢了。 少女顫抖得更加厲害。 這讓本來理智就所剩無幾的野獸更加興奮。 他那么強(qiáng)壯,那么碩大。 她那么脆弱,那么嬌小。 他稍稍一用力,她就會被他折斷。 他真的很想溫柔。 可是…… 他好像做不到。 少女的發(fā)很長。 少女的發(fā)很美。 黑白相間的背脊,刺激著人的視覺,然后刺激人的大腦。 男人覺得眼前有些模糊。 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他喘息的比她還要沉重。 少女哭了。 沒有任何理由的。 男人的大手用力鉗住她,壓抑的在她耳邊低語。 “不要怕……別怕,我的女孩……我會溫柔……不會傷害你……不會……” 不。 這不是對她說的。 而是對自己說的。 他想要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