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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傾身含住了她的貓耳。 “我說了……不要摸……” 少女在顫抖。 “白白……” 小小的一團蜷縮在他懷里。 明明給她帶來顫抖的人就是他。 可是這個女孩卻想要向他尋求慰藉。 真是可愛。 忽然間,四周一陣扭曲。 少女只覺得背后一軟,抬頭就是某狐貍精瑰麗無雙的容顏。 所以……瞬移法術就是為了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床? 話說回來,六根尾巴被壓在屁股底下的感覺并不好。 狐月白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將少女的腰身抬起,耐心的將她尾巴一根一根舒展鋪在床上。 很誘人的畫面啊。 雪白一片。 狐月白覆在她身上,銀白的發(fā)絲瞬間就與她的黑發(fā)交纏在一起。 少女抬頭,“白白,我未成年?!?/br> 一說話就煞風景! 狐月白再次含住少女的耳朵,輕到幾乎聽不清的呢喃。 “乖,我不進去?!?/br> 曉栩:男人在床上的必備謊言?!拔揖捅ПР桓蓜e的”,“我就蹭蹭不進去”,“我就在里面待著絕對不動”……哎,沒想到我男人有朝一日也用這樣的花言巧語來哄騙我!真他丫的是個禽獸! 哦,狐月白是講真的。 曉栩:那就是禽獸不如??! 系統(tǒng):……真難伺候。 說好不進去的狐貍精正在脫少女衣服。 按理說,化形的時候是光溜溜的。 當然,你想化出衣服也可以。 光溜溜有光溜溜的好處。 穿著衣服嘛…… 男人親手脫下心愛女人的衣服,似乎會有一種謎之成就感。 抽絲剝繭,就像在拆一份精美的禮物。 曉栩認真思考了大約有三秒鐘,想著到底是矜持一點躺平任調戲呢,還是順應自己的本心把這男人的衣服給撕了? 三秒鐘之后,她不需要答案了。 因為就在她思考的這三秒里,那罪惡的咸豬手早就搭上了男人衣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扣子全部解開! 而曉栩回神之后,她的咸豬手已經在男人的褲腰帶上了! 曉栩:哦,如果我現(xiàn)在解釋,這只狐貍精會聽么? 系統(tǒng):本系統(tǒng)覺得,淵若大人應該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那么心急?” 狐貍精沖她微笑,笑得那叫一個勾魂奪魄風情萬種。 真不愧是屬狐貍的! 曉栩咂巴咂巴嘴,口水差點流出來。 果然男人在床上和床下就是兩個人! 但是,曉栩無論在床上還是在床下,都是一如既往的喪心病狂。 曉栩不安分的尾巴順著男人的衣擺伸進去,搔弄他的腰腹和背脊。 長了尾巴就跟長了觸手一樣,真特么好使! “你這個小壞蛋,再調皮,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曉栩睜著大大的貓眼,看起來就是一只不諳世事的純情小貓。 就好像,她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想要對她做什么一般。 她的內心當然是和外表截然相反的。 曉栩表示,你來??!你有本事說就有本事做?。±夏锒继善搅四阙s緊的! 狐月白見狀,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小貓耳,然后低下頭吻住她。 親吻,撫摸,擁抱。 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互相摩擦。 兩人的尾巴交纏在了一起。 似乎在追逐,在打鬧,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渣少女甚至不安分的想要侵犯狐貍精的小雛菊,可惜被后者抓住了尾巴,順手還打了一個結。 這惡趣味……跟誰學的? “你尾巴的位置……在這里。” 笑意晏晏的美狐貍將少女的尾巴,放在了最為罪惡的地方。 少女頓時瞪大眼! 曉栩:臥槽!這只禽獸實在是太禽獸了! 系統(tǒng):曉栩大人,你的尾巴自己在動?!舅廊四槨?/br> 狐月白見她一點都不排斥,似乎還樂在其中,不由的輕笑出聲。 少女鼓著腮幫子別過頭去。 “鬧別扭了?” 男人舔過她的耳朵,又引得少女微微顫抖。 論有尾巴的好處。 貓少女渾身上下的敏感處都被狐貍精的尾巴給占領了。 狐貍精的雙手空閑了,能用來干嘛? ……能! 本來曉栩就很怕癢。 這會又是癢又是快感,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少女扭動著想要逃脫,可是男人正是盡興時候,怎會允許她臨陣退縮? 野獸咬住了少女的頸項。 獸族的本能,最能在兩種地方體現(xiàn)。 一者是戰(zhàn)斗。 一者就是情|欲。 而獸族呢,通常還會通過戰(zhàn)斗來求偶。 無論是食rou動物還是食草動物,都會出現(xiàn)兩只雄性為了一只雌性而戰(zhàn)斗的場面。 征服雌性,征服世界。 對于野獸來說,其實是一樣的。 狐月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只能勉強維持理智,告訴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動她。 可是,內心的沖動和*,野獸的血液在沸騰。 忍不住想要傷害她。 “啊——!” 尖牙刺入。 鮮血淋漓。 痛苦? 她很喜歡。 也許,控制不住本能的,不只是狐月白一個人。 曉栩的嘴角在上揚。 手指成了貓爪,狠狠抓向了男人的背。 野獸再一次被刺激到了。 他將少女翻了一個身,又在她白皙的頸項上陷入自己的獠牙。 “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貓妖的尾巴突然暴漲! 當真如同無限生長的藤蔓,將男人的身體束縛住,一點一點的勒緊。 狐貍發(fā)出一聲尖嘯,也用自身的尾巴纏繞住少女的身體。 從遠處看,床上好似有一個巨大的蠶蛹。 他想征服她。 她不想讓他征服。 然后化為了力量的角逐。 雪白的床單上,染滿了如梅花瓣的血滴。 他的血。 她的血。 “喵嗷嗷嗷——?。。 ?/br> 貓叫聽起來就像虎嘯。 一陣耀眼的白光掠過。 原先床上的兩人,變回了一狐和一貓。 然而,力量的角逐還未停止。 狐貍的獠牙依舊在白貓的頸項里。 人類的體型已經有差異。 而原形,狐貍比白貓大很多。 白色的毛發(fā)上沾著半干的血跡。 觸目驚心。 狐貍似乎稍稍恢復了理智,松開足以致命的獠牙,輕舔小貓的傷口。 “喵~” 她一點都沒有顯得虛弱。 六根尾巴還在半空晃動,似乎在說,她還能戰(zhàn)斗。 狐貍摁著她,舔過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