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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經(jīng)讓我派人處理掉了,卻不想被無關(guān)緊要的人偷了去。”來人語氣冰冷的解釋著,不過不是對他們,而是對那些偷東西的賊:“我空蠑煉制的毒,可不是單純用在這個地方的?!?/br> “空蠑?真的…是你!”蓉紫兒驚喜道,對他的警惕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你認(rèn)得他?” “少爺,他就是之前在客棧救我的那個人?!?/br> “那個來路不明的乞丐?” “空蠑不是乞丐,他只是…”真的來路不明,蓉紫兒想著,忙道:“士宇哥!他既然能救我,就一定可以救風(fēng)莊主的!” 慕士宇看了一眼這般興奮的紫兒,沉默著沒有回話。因為那個叫空蠑?shù)娜?,即使沒有得到他們的同意,也已經(jīng)擅自做主,把風(fēng)秋夜身上的白布一層層繞了下來。 傷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潰爛蔓延的情況,而且也是直到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那被白布遮擋著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道道隱藏在皮膚之下的深黑細(xì)紋。 “傷口的位置靠近心臟,你能護住他這么長時間,看來也不簡單?!?/br> 被一個她極度反感的人夸贊,常襄無論怎么聽,心里也都不是個滋味。 “少廢話!秋夜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也要等你先解了你現(xiàn)在中的毒,恢復(fù)體力了再說。” “可惡。” “還好是紫兒姑娘遇到了我,不然,你們現(xiàn)在的守著的就是一具尸體,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笨障斢值溃@次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十分不起眼的瓶子,里面是不明配料的透明液體,散發(fā)著像酒一樣的醉人香氣。緩緩倒在風(fēng)秋夜后背的傷口上,也像酒的作用一樣,痛入骨髓。 “呃啊…啊啊?。 ?/br> “風(fēng)秋夜!” “莊主!” ☆、入夢 砰—— 天臺上方,那扇生了銹的破舊鐵門被人猛地從外踢了開,一陣陰冷的風(fēng)便頓時從這救命的風(fēng)口迎面劃來。 “呃啊…” 男人此時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血流了黑色的里衣一身,盡管已經(jīng)看不到傷口,但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子彈嵌在rou里所造成的那鉆心的痛。 但男人依舊堅持著,就靠坐在剛剛那扇關(guān)緊的大門背后,滿臉痛苦的表情里還透著一絲無奈的笑。 “這群該死的…家伙,還真是像蒼蠅一樣…緊追不放,這已經(jīng)是我們,唯一能夠找到的出路了,丫頭。” 女人就單膝跪在男人旁邊,她的胳膊上也留有不小心中到的子彈,不過這還難不倒她,趕忙扯下身上的一塊布,纏在上面,就勒緊止住了血。 “不用擔(dān)心,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這里的?!?/br> “不,現(xiàn)在的我…這個樣子,只會拖累你?!蹦腥艘Ьo牙關(guān),捂住腹部的槍傷,支撐著身后的門板,再次硬撐著站了起來:“這次計劃的任務(wù)失敗…一定是因為組織里有…有內(nèi)鬼。我可以死在這,但是你不行…你一定要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br> “開什么玩笑!你想讓我就這么扔下你!” “你一定要,這么做!” 男人開始一步步的向前走,然而他每走一步,在那背后留下的就只會是暗紅色的血。 【有人在里面!給我砸!】 砰—— 砰—— “糟糕,他們追上來了!” 男人與女人站在天臺邊緣,看著被狠狠撞擊,可明顯支撐不了多久的破處門板。 “來不及了,從這里跳下去,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活下去。呃…”男人開始有些著急,回頭望著這有十幾層樓高的地面,身上的血依舊在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說過!我是不會丟下你的!”可女人不聽,而是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死的太難看的,丫頭?!蹦腥藚s是在笑。 即使是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在笑! 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她開始恨男人的不爭氣。因為她看到了,男人含在舌下的那顆紅色膠囊,已經(jīng)被死死咬在了嘴里。 “二十七!你的任務(wù)還沒有結(jié)束!你要是就這么服毒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可男人還是咬碎了吞進了胃里。 “你!” 砰—— 【你們果然在這兒!全都給我抓活的!】 就在這時,大門已經(jīng)被成群結(jié)隊的人破了開,距離他們就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 “丫頭,還記得你曾經(jīng)問過我的那個問題嗎?” 記得。 你活著的意義…… “是為了你?!?/br> 二十七! 在那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她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她只記得那天,天空是暗的,根本模糊的看不見一顆星星。 被二十七猛的從天臺推下去,又到達(dá)地面的距離,突然變的好遙遠(yuǎn),遙遠(yuǎn)到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去記恨一個人。 一個她說過,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的這個人。 二十七——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世界仿佛在一刻間變得清凈,耳邊不再是呼嘯的風(fēng),而是一個人熟悉的聲音。 段少亦迷茫的睜開眼,一時之間,周圍的一切是那么的令她感到陌生。 不熟悉的房間,不熟悉的床,以及不熟悉的刺眼陽光。 “喂,女人,你這是在哭嗎?” 冷嵐殤突然湊近的一張臉,嚇了段少亦一跳,也是直到這時,她飄忽在外的記憶才一點點的回歸大腦。 原來就在昨天晚上,她得知風(fēng)秋夜的毒已經(jīng)被解的一干二凈以后,就因為精神頓時太過放松,然后渾身疲憊的睡了過去,這還要歸功于這個柔弱的帝后身軀。 不過冷嵐殤竟然說她在哭? 段少亦一句話不說的坐起身,驚的冷嵐殤猛的退后了一大步,還以為撞到鬼的瞬間起了防衛(wèi)姿勢。 也許是又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夢吧,她的臉上果然還留有淚痕。幸好這屋子里除了她們?nèi)齻€,就再沒有別人了。 不過…… “你剛剛叫我什么?” “女人啊。你就別再演了,你的事,紫兒已經(jīng)全都和我說了。放心吧,我們是不會透露出去,你假死欺瞞圣上,還逃出宮的這件事的。”冷嵐殤笑說道,一條長長的單馬尾就順著肩頭滑了下來。 “你們?” 段少亦很快抓到了重點,并看了一眼身旁的蓉紫兒。小丫頭這才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看。 段少亦很是無奈,這次,她就算閉著眼睛猜也猜的到。小丫頭估計是想要隱瞞,可是一遇到這群豺狼虎豹,就很快被一點點的套出了話。 “其他人呢?” 不想在這件事情再深究,段少亦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和白色的長衫,問冷嵐殤道。 冷嵐殤也放松了姿態(tài),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