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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賣力了,暗下決心日后再接再勵。 第34章 把桌子擺在店里的角落, 何若初便和裴邢回了家。 逛了個上午, 何若初累了,回去也累了, 躺在床上就睡了,在她睡著之后,裴邢去隔壁趙教導員家借了錘子等工具,從家后面的草堆處挑挑挑揀揀,找了不少好木板出來,這些木板都是以前修補房屋留下來的, 常年累月的堆在這里, 風吹日曬的,誰家缺個家具都來這里拿,也沒人會說什么?;氐郊依锎反反虼虻? 不一會兒便打出來一個四角凳子。 為了美觀,他還把凳子外面的被風吹黑的表皮給削掉了。敲完以后裴邢看著還不太滿意, 還是工具不足,要是工具足,他還能做得更加好一些。 等到何若初睡覺起來以后, 院子里已經整整齊齊地碼放了六個高腳凳了。何若初拿起個凳子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對裴邢道:“阿邢,你這手藝不錯啊, 這凳子打得跟外面賣的似的。” 裴邢動作不停, 但是話語間卻嘚瑟開了:“那是。不是我吹, 我要是不當兵, 我現(xiàn)在肯定是遠近聞名地木匠了?!?/br> 何若初看著裴邢,槽多無口,難道在裴邢心里,當個木匠比當個軍人還要有成就感? 說起木匠,裴邢來興趣了:“我從小就跟著爸打家具,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能打柜子了,只是那幾年不懂事兒,會打柜子以后我就不愛干木匠活兒了,整天在外面瞎跑,惹是生非的,后面把鎮(zhèn)上一個同學的頭打破了,家里賠了不少錢,爸受不了我了,就把我送來當兵了?!迸嵝险f起小時候,帶著一股子懷念。 人生在世無論男女,也就只有在不懂事兒的時候才是最無憂無慮的時候了。 何若初蹲下.身,把身下的木頭渣子攏攏,聞言問道:“你為啥要跟人家打架啊?” 裴邢搖搖頭:“記不住了。好像是罵了媽一句啥,反正挺難聽的,我就炸了,正好地上有塊兒石頭,我就拿來敲他了?!?/br> “你肯定被打得很慘?!?/br> “可不,媽拿小手指那么大的竹子抽我就算了,爸也抽我,從小的到大第一次被打得那么慘,身上都沒有一塊兒好rou全是竹條的印子。不過那天晚上,媽來給我上藥了,一邊上藥一邊哭,爸在我的床邊一口一口的抽旱煙。那天他倆的行為給了我很大的觸動,我覺得我不能再淘氣下去了,不能讓他們再為我傷心了。所以我才那么乖的來當兵的。” “現(xiàn)在爸媽看到你一定特別的欣慰。”裴邢嚴肅下來的時候還是很能唬人的。 裴邢又得意了:“那可不,我第一次回家探親,媽都沒敢認我?!钡日J下她以后眼淚就沒止住過。只可惜,就和這次回家結婚一樣,他媽的柔情都沒有維持三天。 何若初噗嗤一笑。 笑過了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她便去廚房做飯了,這次時間充足,她便去了廚房,想到肖春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她便沒有煮米飯,而是發(fā)面準備蒸饅頭。 “饅頭吃不吃啊?”她伸出頭問裴邢。 “吃,你做啥都吃?!?/br> 饅頭何若初愛吃帶點甜味兒的,因此和面的溫水她便放了一勺白砂糖,為了饅頭更加喧軟。她在面粉中打了兩個雞蛋,溫水里加入酵母慢慢倒入面粉中揉成絮狀,再用手揉成光滑的面團,蓋上蓋子發(fā)酵到原本面團的一倍大,再揉過一次面團以后再醒到原本面團的兩倍大便可以了。 拿出面團,揉勻排氣,搓成長條切成大小一致的面團,等蒸鍋里的水開了以后放進篦子上蒸15分鐘便出鍋了。因為裴邢和廖聲的飯量比較大,上下兩層的蒸鍋一層能蒸七個,她足足蒸了兩鍋。 在蒸的同時,她把rou給煮了,等兩鍋包子出鍋,扣rou剛好上鍋。 她買的rou比較多,做扣rou用了一大半,剩下的小半她剁成rou末,與香芹末和干辣椒段混合著炒了出來,因棋口感與牛rou類似,素有假牛rou之稱。 這道菜在何若初他們當?shù)兀且坏滥苌涎缦牟?,也十分的受歡迎,一道菜便能下一頓飯。 等菜出鍋,肖春和廖聲來了,今天就他們兩家吃飯,飯桌上的氣氛相當不錯,廖聲和肖春今天特別高興,在調理身子一年多以后,肖春終于可以懷孕了。 廖聲仰頭干掉杯子里的酒,對何若初和裴邢道:“我高興的啊,不是她能給我生孩子,是她的身體終于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喝那些聞著就難喝的藥了。” 何若初看向肖春,肖春低眉斂目,安靜又羞澀地笑了,這是何若初第一次見到這個豪爽的北方姑娘笑得這么溫柔。何若初想,這大概就是愛情的模樣了。 吃過飯過后,肖春扶著喝多了的廖聲回去了,裴邢也喝的有點多,天色還早,何若初拿了個籃子,把毛線放到一個小袋子里跨在手腕上,到門口去和軍嫂們嘮嗑兒。 來到軍區(qū)隨軍半個月,何若初發(fā)現(xiàn)這些軍嫂們個個都是人才,啥人都有,天天都有八卦聽。最近軍嫂們聊的都是張美華的八卦。 自從前面那天何嫂子發(fā)現(xiàn)她在外面偷人后把她抓回來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這幾天她家看著啥事兒都沒有,風平浪靜兒的,張美華也和以往一樣天天抱著孩子出來溜達,但是有些地方畢竟不一樣了。 首先,常營長回來不幫她做飯帶孩子了,以前常營長體諒她,中午下午訓練回家他都是幫著做飯洗碗的,有時候還連衣服都一起洗,聽張美華家隔壁的軍嫂講,常營長連褲衩子都幫她洗。 現(xiàn)在常營長不幫她了,她每天忙得和陀螺一樣連軸,連帶著對常小胖也沒有以前的精心了,穿得都沒有以前干凈了。 何若初站在她們中間安靜地聽著,手里的毛衣針上下翻飛,不一會兒便打出了一排雙螺紋,她嘴角含笑,誰說話她就去看誰,時不時地和旁邊同樣在打毛衣的林詩說幾句話,但哪怕是這樣,她手里的活兒那都一點沒耽誤。 等天黑了,看不見了,各家的人也都散了各回各家了,何若初跟林詩說著話往家走。 林詩的孩子今天下午又去上學去了,作為一個mama,林詩十分不舍,何若初安慰了她一路,在家門口分開,何若初把毛線送回家里,到外面的公廁去上廁所,廁所里沒啥人,昏黃的燈光將廁所照的慘兮兮的,秋風吹過,掛起一層雞皮疙瘩。 何若初上了最里面的小隔間,關上廁所門,沒過多久,她聽到有腳步聲進來了,再過兩分鐘,她聽到了哭聲,把何若初嚇得一激靈一激靈的。 她忍不住敲門板:“大晚上的在廁所哭,滲人不滲人?” 那邊的哭聲沒了,何若初起來推門走出去,剛出廁所,就被人從后面拉住了胳膊,何若初嚇了一跳,轉過身去,看到是張美華,她腫著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