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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上英語課他要更加努力才行,不然到了國外連人家的話都不會說,咋點菜?漢堡好多種口味呢,他一天吃一種能一個星期不帶重樣的。當然別的功課也不能落下,學(xué)習(xí)不好的人國外也不能要,又不是個傻子。 裴邢眼看著他媳婦兒面不改色的忽悠人呢,對趙博濤點了一根蠟燭,希望這孩子以后出國了不要后悔,漢堡薯條有啥好吃的,都是酸的,這漢堡還不如一盤炒酸菜有滋味兒呢。 裴邢他們做的是最晚的一班車回縣城,第二天一早何若初留在醫(yī)院,裴邢去給趙博濤辦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當天下午又把趙博濤送去了市初中,在走之前,劉秀把她的存折給了裴邢。她不是那種占便宜沒夠的人,裴邢小兩口能幫趙博濤找學(xué)校她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怎么能再讓裴邢給趙博濤出學(xué)費,趙博濤是不是他們的責(zé)任。 不可否認,劉秀的這番做派讓裴邢心里身舒坦,誰都不是冤大頭,他也不想給趙博濤出錢,劉秀給他的錢他毫不猶豫的收下來了,有些頭不能開,在一些力所能及地事兒上,裴邢愿意幫趙博濤,因為在結(jié)婚時,趙博濤真心的是去送何若初了。 裴邢拿著存折帶著裴邢趙博濤走了,在她走了之后,何若初問劉秀:“媽,你怎么有那么多錢啊?”剛剛何若初瞄了一眼,劉秀的賬戶里還有兩千多塊錢。 劉秀笑了,她這一笑扯到了胸腔,疼的忍不住皺眉:“我這些年雖然沒有工作,但是趙老根不管事兒,家里的米啊糧啊的都是我賣的,十多年了,兩千都存不到我還混個啥?” 劉秀雖然在離婚這件事兒上優(yōu)柔寡斷了些,在別的地方還是看得很明白的,至少知道存私房錢,不像有的傻姑娘,在婆家過得不好,離婚了以后除了千傷百空的心意外什么都沒有。 裴邢回來后,趙老根也被公安提交到法院進行一審,因為證據(jù)確鑿,趙老根也承認了人是他殺的,在當庭趙老根便被判處了死刑,執(zhí)行日期就在一個月后。 趙老根被判了死刑,劉秀的這個婚離不離其實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事情塵埃落定以后,離裴邢的假期只有三天了,何若初和裴邢當天晚上連夜的就趕回了裴家村,要帶走的東西才收拾好,裴二哥便開著大貨車回來了。 他們運輸隊正好要到蒙省去一趟,下午才發(fā)的通知,趙老根的事兒都上電視了,裴二哥估摸著他們也不可能在醫(yī)院,便直接回了家。 把行李裝上車后,吃過晚飯,裴二哥去睡覺了,他是司機,即將遠行,他的睡眠質(zhì)量必須要保證。 但除他之外,家里的人誰都沒去睡,連小小的裴家耀都由裴大嫂抱在了懷里。 客廳里的電視放著,晚間只有一個本地頻道在放電影,一家人看得津津有味兒的,屋子中央放了一個小小的火盆,火盆上面放了一個鍋,鍋里在燉排骨,rou里的佐料是何若初配的,煮開以后rou香四溢。裴家耀連覺都不想睡,就想吃rou。 一些平常的家常翻來覆去地說了好幾遍,但誰都好像是第一次聽到一樣,非常地捧場,還發(fā)出了各種討論。何若初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這讓她感覺到新奇又暖心。 裴母拉著何若初的手囑咐道:“你和阿邢到了部隊,有啥事商量著來,別吵架,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就打電話回來跟我說,我罵他。要是有身子了也要說,到時候我過去伺候你月子?!?/br> 裴母憂心忡忡,她實在是不放心何若初和裴邢在外面生活,以前裴邢一個人她沒有覺得有什么的不對的,男孩子嘛,在外面咋著都餓不死,但小兩口過日子裴母就擔心了,兩人都小,沒個父母在身邊,就怕兩人在外面過不好天天打架。 何若初笑著安婆婆心:“媽,我記住了,絕對不瞞著你。你和我爸爸在家也要注意身體,有個啥頭疼腦熱的別在家挺著,該上醫(yī)院上醫(yī)院?!焙稳舫跽f著,從兜里掏出一疊錢來。 裴邢的私房錢在兩人結(jié)婚后便如數(shù)上交給了何若初,就要走了,他們便商量著給老兩口多留點錢:“媽,這些錢你拿著,我和阿邢在外面也不能在你們面前盡孝,這些錢你們就留著,我大哥大嫂能在你們面前照顧你們,我們離得遠,啥也幫不了,拿這些錢,就當是安我們的心了?!?/br> 何若初這話說的漂亮,裴母感動得眼淚嘩嘩的,裴父也側(cè)身去擦了擦眼角。裴大哥裴大嫂心里熨帖。 裴大嫂在心里想,不管老三媳婦兒說的是不是真心話,有了這么個話,對比起老二媳婦兒,她也就知足了。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為了安小兒子小兒媳的心,裴母收下了這個錢。 公雞打鳴了,排骨熬得夠爛了,裴二哥也起來了,裴二嫂去廚房就著排骨湯下了幾碗掛面條,吃完了以后,離別的時候又到了,家中的氣氛一下子便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縱然再不舍,該分別的時候也分別了,在上車前,裴母叫裴父往車上搬了兩袋脫了殼的大米,面粉也搬了一袋,除此之外還有果園里的不少果子。 裴母一路把何若初他們送到了村口公路上,看著何若初他們坐上火車駕駛座后面的坐位,車開走好遠了,何若初和裴刑從窗子回頭往后看,裴母還站在原地,身上還保持著剛剛和何若初他們分手時的動作,裴父站在她的身邊,靜靜地帶著。 裴邢拉開窗子,大聲吼道:“媽,爸,你們快回去?!?/br> 裴母聽到了,追著車跑了一會兒,到最后裴父追上來抱著她。車子轉(zhuǎn)了一個彎道,徹底見不到人了,裴邢坐回去,眼睛酸澀。 裴二哥開著車,看了他一眼,道:“多大個人了還哭鼻子呢?快別讓人笑話了啊。到了部隊里多給家里寫信,我和大哥已經(jīng)給家里報裝電話了,等安裝好了以后多打電話,有假期了就回家多看看父母。和弟妹好好相處,不要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就欺負人家,那不是男人應(yīng)該做的,知道不?” 裴二哥心里其實也挺不好受,裴邢比他們都小很多,今年他都三十二歲了,裴邢才二十五歲,在裴二哥的心里,裴邢一直是那個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跟屁蟲。 裴邢點點頭,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風(fēng)景,心情特別十分地低落,想起剛才裴母的樣子,他只感覺自己的心里仿佛被人塞了棉花,悶悶地喘不過氣來。 裴二哥抽出時間看了他一眼,不在說這個,轉(zhuǎn)移話題:“一會兒到我那里去吃個飯,睡一覺,晚上再動身走。”說了一會兒,又道:“到了家里,你二嫂說話不中聽,你和弟妹也別往心里去,她就是碎嘴子,沒啥壞心?!?/br> 裴邢嗯了一聲,轉(zhuǎn)頭去看后面駕駛箱里的何若初,何若初歪著腦袋張著嘴巴睡得呼呼的,裴邢也感覺心里暖呼呼的。 現(xiàn)在至少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去哪里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