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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被人敲了悶棍,她大伯被打斷了一只腿,都知道是那個人干的,可誰有證據(jù)? 不是沒想過報公安,可那些公安有啥用,遇事兒只會勸和,連抓個人都不會。 劉海佳嘲諷一笑,她今天真是瘋了頭了,她把她小姑這些年過的啥日子和何若初說了又有啥用?她小姑那么費勁心思不和何若初聯(lián)系不就是為了保護她嗎?那就這樣吧。 龍鳳喜燭被陳姨婆點燃,火星子噼噼啪啪的,火紅的蠟油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屋外人聲鼎沸,喝酒聲,劃拳聲,不絕于耳。屋內(nèi)卻靜悄悄的,張三蓮無聊的歪在炕上,不一會兒便打起了呼嚕,何若初和劉海佳對面而坐,兩人誰也沒開口。 許久,何若初率先打破沉默:“她這些年過得不好嗎?” 初對劉秀嫁的這個人了解得并不清楚,因為他嫁的這個人家實在是太偏僻了,從王家店南面的小路進去要走一個多小時,還要爬過一座山才到。那個村子一共也就四五個人家,村里田地也少,好在靠著大山,倒也餓不死。 劉海佳抱著腿,雙眼無神:“生不如死?!?/br> 何若初渾身一震。 **** 南溝村。 劉秀把牛從后山牽到家,她后嫁的男人坐在炕上喝酒,手里把玩著一件光滑的木頭,炕桌上擺著一盤炸花生米,花生米旁邊的白色玻璃酒瓶里的酒已經(jīng)沒酒了。劉秀身體一軟,想都沒想的就往外逃。 趙老根從炕上下來,幾步就抓到了往外跑的劉秀,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劉秀仍了炕上,劉秀后腦勺著炕,哪怕有炕布的緩沖,她還是被摔得頭昏腦脹。 就這么會兒的功夫,老根已經(jīng)把她的褲子扒了,劉秀感覺到?jīng)鲆獠活欘^疼翻個身準備跑,趙老根揮動手里的皮帶,破空的聲音傳來,啪的一聲打在劉秀的身上,霎時間,她的屁股到大腿根便紅腫了起來。 劉秀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趙老根嘿嘿笑著把劉秀拽了過來,神出干燥的手撫摸著劉秀的臉蛋,為她擦掉眼淚:“秀啊,你不高興嗎?你不覺得刺激嗎?哭什么???你看,多爽?。俊?/br> 說著,鞭子又揚了起來,劉秀的腿被趙老根壓著,動彈不得,劉秀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劉秀想起第一次被打的時候她反抗了,不顧剛出月子的身子和趙老根打了一架,她傷得挺重,趙老根也沒好多少,她回家叫來了兩個哥哥,當時趙老根沒說什么??蛇^后,卻對她變本加厲。 她要離婚,趙博濤差點兒被他掐死,他還威脅他要去找何若初麻煩,她的閨女才那么大點兒,婆婆也老了,她不敢賭。 這一忍,就忍了十四年,今天她女兒要嫁人了,她沒什么怕的了,再等她兒子從初中畢業(yè)了,她要和趙老根同歸于盡。 第13章 這句話過后又是一陣沉默,何若初和劉海佳都沒有了說話的心思。 何若初上輩子早早的就南下了,回來的日子少之又少且和劉家那邊的關(guān)系并不好,只是又一次她聽到早已為人母的張三蓮說過一句趙博濤的爸爸死了,那會兒何若初正是最累的時候,聽到這話也就過過耳朵,并沒有更深的印象。她回家也不過是看看給她爸爸和她奶奶掃掃墓,再去看看裴邢,基本做完這事兒她就走了,根本就不會在這邊停留。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新娘子在結(jié)婚前夜是不能躺著睡覺的,聽說不吉利,靠著墻瞇了一會兒,睡得正香時她被人叫了起來,來叫何若初的是村支書的媳婦兒,也就是她的表舅媽,她起來在表舅媽的監(jiān)督下洗了澡換上了新衣服,她表舅媽便來給她梳頭。 何若初的頭發(fā)很好,又粗又黑,表舅媽把她的頭發(fā)梳通以后倒了些頭油在手心里,順著何若初的頭發(fā)抹,抹到頭再用梳子分出一半頭發(fā)一點點的把所有頭發(fā)都盤在頭頂,最后再把早就買好的大紅色假花插到頭上,假花自帶了一串串的白色珍珠,點綴在頭上向上翹了起來,在空中微微顫動,何若初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美猴王。 頭發(fā)盤好了便是上妝。自古以來東方女性化妝都以白為美,表舅媽給何若初也是這么化的,好在她在她閨女這些年的熏陶下也懂點東西了,先給何若初把多余的眉毛刮了,再讓何若初洗了臉擦了郁美凈,這才拿那盒粉給何若初抹上。她也不會化妝,就跟涂墻似的往臉上刷,刷墻的時候還不耽誤和別人嘮嗑。 刷好了她又拿了只大紅色的口紅出來,這只口紅有點干,在抹之前她還讓找了一點菜籽油給何若初抹在唇上后才給何若初涂上口紅。 這就算是化好妝了,何若初看著鏡子里白紅分明的自己,真是吐槽的心思都沒有了,前幾天她還嫌棄影樓的妝化的丑呢,今天看了她表舅媽化的妝以后她才明白,那家化妝師化的簡直就是天仙,大師級別的。 何若初在這邊生無可戀,張三蓮就在那邊驚為天人了,她把表舅媽一頓好夸,還誠心邀請表舅媽在明年她的婚禮上給她化妝。表舅媽被夸得飄飄然,看張三蓮十分順眼,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下來。 何若初在心里給張三蓮點了一排蠟燭,希望明年去外面見過世面的張三蓮想起今天說的話會不會回來掐死今天的自己。 給何若初梳好頭發(fā)化好妝,表舅媽便出去了,沒多大會兒,端著一托盤的飯菜出來,飯菜很豐盛,量也很足,這是新嫁娘做姑娘時在娘家吃的最后一頓飯,這頓飯過后再回來,新嫁娘就不是小姑娘了,是別人家的新媳婦了。因此只要是有點兒疼孩子的人家都會把這一頓飯做的格外好。 飯菜才擺上,陳姨婆和外婆便相約過來了,在兩位老人的身后跟著趙博濤。趙博濤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多鐘到的這里的,他找到劉大舅時把劉大舅都嚇了一跳。時間太晚了他也沒能來看何若初,他一直等在陳姨婆家,陳姨婆兩人出門時她趕緊跟了上來。 陳姨婆和外婆問了何若初許多問題,何若初一一答了,招手把趙博濤叫到自己身邊,伸手給他理了理額角的碎發(fā):“你什么時候到的啊,吃飯了嗎?餓不餓???” 趙博濤餓壞了,他正在長身體,哪怕吃再多的飯到了半夜都得餓,更別說他昨天晚上上完晚自習還從學校跑著來門頭溝了,這會兒問到了飯菜的香味兒,他的肚子發(fā)出抗議般的轟鳴,周遭的人都聽見了,發(fā)出善意的哄笑,趙博濤并不算白的臉上紅成一片。 何若初夾了一塊兒rou放到趙博濤面前的空碗里:“吃吧?!闭f著率先吃了一口,陳姨婆等人也跟著舉起了筷子。 趙博濤吃的狼吞虎咽的,何若初不太餓,看他只吃米飯不夾菜,又給他夾上菜,夾的都是rou菜,趙博濤來者不拒。 陳姨婆和外婆看姐弟倆相處融洽,頗感欣慰。外婆掏出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