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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棕樺掛了電話,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失。 坐在陳棕樺對面的等著陳棕樺把報告看完的郭部長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這還是不是前幾天開會發(fā)飆的陳總???怎么陳總打電話的聲音這么溫柔,而且陳總怎么會露出這么明顯的笑意,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好嘛。天哪,這個世界玄幻了,我們?nèi)f年嚴肅臉總裁也有JQ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喜好是打醬油的郭部長,經(jīng)過了總裁辦公室,聽到了他們嚴肅臉代名詞的陳總帶著醋意說道。 陳總:敏敏,你這次去韓國沒有看到什么長腿歐巴,然后就跟著別人走了吧? 敏敏:沒有,只是遇見我前夫了。 陳總(醋味從總裁辦飄蕩到了整個樓層):什么?!下次出差不能放你一個人去了,我一定也要跟著,不曉得那小子這幾天到底有沒有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看你,哼。你一個人出去出差我是真的不放心。 打醬油的郭部長:額…總裁您這么醋,我好不習(xí)慣啊。 陳總、敏敏:走開,瞎聽什么,到別處打醬油去。我們夫婦聊天呢。 【某向有話要說】: 沒辦法,寶寶就是管不住存稿,有就會發(fā)掉。 ☆、棋逢對手 離開的時候,也是吳凡送的張敏靜和小許。在機場送行的時候,張敏靜不經(jīng)有些感嘆,若是以前,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和吳凡以這樣的形式在韓國一同度過這么針鋒相對的幾天。 臨上機的時候,吳凡拉住了張敏靜的手腕,說,“張小姐,我覺得如果我們不是站在對立的兩面的話,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朋友?!?/br> “吳先生,我覺得,我們成為不了朋友。我們注定會是對手。”張敏靜一笑了之,把吳凡拉著她的手不著痕跡的拿開。 張敏靜自己心里很清楚,上一世的她從來都沒有原諒過吳凡,一次都沒有。她可以忍受他對她的背叛,可她無法忍受他對他們那個家的背叛。所以他們的結(jié)束,像是一首沒有播完的歌曲,成了前世張敏靜心中揮之不去的旋律。 可,這一次再相遇,張敏靜似乎是了悟了什么,她不該那么糾結(jié)的。她和吳凡本來是一樣果斷的人,可是她卻在婚姻中變得糾結(jié)了起來。所以最后她才那么不甘。而吳凡就像是處理一樁生意一般的結(jié)果了她們的婚姻。說到底那畢竟全是前世發(fā)生過的事了,她本就是要放棄掉的。 “嗯,棋逢對手,針尖麥芒,我相信對手永遠是最好的朋友?!眳欠矊埫綮o所說的對手兩字另有看法,之后又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希望和張小姐下次能夠在中國見到?!?/br> “再見?!睆埫綮o拖著行李箱和小許一起離開了。 這聲再見說給這個吳凡,也是說給那個吳凡的。 飛機到w城的時候,w城又下雨了,而且雨下得很大,飛機盤旋了好久才降落下去。 一下飛機小許就馬上打開了手機,她苦著一張臉對張敏靜說道,“完了,我們晚了一個小時才到。我男朋友一定等了好久了。他說今天我出差回來要過來接我的?!?/br> 張敏靜聽了小許這么說,也跟著開了手機,捎著些打趣的意味說,“你放心,他愛你,自然是愿意等你的。等你多久都愿意?!?/br> 一出機場,小許就奔向了她男友的懷里,小許的男友很陽光,是很典型的陽光型的大男生,見到張敏靜的時候倒是靦腆了一下,但馬上又恢復(fù)了原本開朗的性子。他倆問張敏靜要不要一起走,張敏靜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雨下這么大,正是談戀愛的好時候,我還是不當電燈泡了吧?!?/br> “雨下這么大,還是我們送你吧,張jiejie。”小許說道。 “不用了。我還是打車吧。我?guī)Я藗?,不用?dān)心?!?/br> 張敏靜最喜歡的就是w城的雨天,她覺得雨天是最適合一個人走的天氣,她被工作和家庭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在下雨的夜晚一邊聽著歌,一邊散著步。但有一次下雨的時候她出門卻被張mama喊了回來,‘下這么大的雨你出去干嘛,不怕掉到下水道里啊!’頓時她的小資、文藝氣息就消散了,畢竟,情cao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張敏靜發(fā)散的思緒,大剌剌的陳棕樺三個子一下子滑進張敏靜的眼眸。應(yīng)陳總的要求,張敏靜已經(jīng)把備注給改了。不過她偶爾還是會想把備注改會陳扒皮的。 “你在哪?怎么看到未接來電你都不回一個的?!标愖貥宓穆曇敉高^手機傳來。他很明顯是在戶外的,那邊還有著和這邊一樣的淅淅瀝瀝的雨聲。 張敏靜連忙退出通話界面,看了看未接來電欄。10個未接來電,8個陳棕樺,1個汪雅,1個她媽。 “我沒看到?!睆埫綮o有些委屈的說道,她真是沒看到。 “你在哪?”陳棕樺問道。 “w機場B-7出口。剛從韓國回來,您忘了?”張敏靜理所當然的說道。 “站那別動,我過來。”陳棕樺聲音低低的,混合著雨聲傳到張敏靜的耳朵里卻覺得異常好聽。 張敏靜懵了一秒,“您從哪過來?不是從辦公室吧?!?/br> “停車場A-18?!标愖貥宓暮喍痰幕卮?,讓張敏靜有些猝不及防。她好像沒有告訴陳棕樺她是什么航班吧。 陳棕樺沒有讓張敏靜等很久,大概也就是個兩三分鐘陳棕樺就出現(xiàn)在了B-7出口。陳棕樺的黑色大衣上還沾著些雨滴,整個人身上都有些濕意。 “雨下太大了,你一個人本來準備怎么回去。剛剛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機場出口那里打車的地方排隊至少還要排一個小時?!标愖貥遄匀欢坏陌褟埫綮o手上的行李拿過,語氣中有些責(zé)怪,似是因為張敏靜沒有一下飛機就接到他的電話所以現(xiàn)在他的語氣中有些怨念。 “陳總,您沒有等一個多小時吧?”張敏靜想把行李箱從陳棕樺手里拿過來,可沒想到陳棕樺一直都沒有松手,她忍不住說道,“我能自己拿行李?!?/br> 提到等人的時候,陳棕樺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處變不驚的陳棕樺很快淡定的,說道,“也沒有等多久??吹搅颂鞖忸A(yù)報,猜到飛機可能會很難降落會有延機的可能?!?/br> “那就好?!币婈愖貥暹t遲沒有要把行李箱交給她的意思,張敏靜不由得自己跑過去搶,手也搭在了行李箱上。 陳棕樺還是沒有把行李給張敏靜反而換了一只手拿,把行李箱離張敏靜遠遠的,“雨下這么大,你還拿什么行李,身上全都會打濕的?!?/br> “說得好像您不會打濕身上一樣?!睆埫綮o有些郁悶了,她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不是一點事都不懂的孩子,陳棕樺怎么看她跟看孩子差不多。 看到張敏靜好像有些不樂意,陳棕樺說道,“我的傘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