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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那雙長臂有漸漸松開的意思,張敏靜一個激靈就從陳棕樺的懷抱里鉆來出來,往后退了兩步,面上羞赧的說道,“對不起哦,是我沒搞清楚狀況。不過你和姜振云那樣子出來,想不讓人不誤會都難。而且名聲這種東西,我今天不也被你坑了一次,一人一次算是扯平了?!?/br> “那次和姜振云一起出來是因為前一天和客戶喝酒喝太多了,散了席就近回了公司睡。第二天正好要面試你,我又因為喝了太多酒,腦仁子有些疼,恰好姜振云那天來找我有事,所以就要他在房間里監(jiān)視考察你了。”陳棕樺耐心的解釋道,高大的身軀又朝著張敏靜邁了一步。 ‘鈴——’ 張敏靜聽到鈴聲的那一瞬間馬上就從陳棕樺身側繞過,跑去床頭接了電話。 和荷蘭廠商“勾搭”的事情進行得無比順利,張敏靜第二天就見到了傳說中的準mama,荷蘭果凍公司的總裁。前一夜,為了在準mama面前不露餡,張敏靜一回到自己房間就開始看有關懷孕的相關知識和注意事項。第二天在荷蘭廠商總裁面前,她還裝的的確挺像個孕婦的。 當然,裝孕婦這件事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力,要回貨款確實是一個不容易的過程,只不過張敏靜和陳棕樺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居然把貨款要回來20多萬歐元,剩下的貨款成了下一年夏季果凍的定金。這一次簽合同,陳棕樺親自過目,自然簽的沒有什么漏洞。反而還和荷蘭的廠家約定好了,如果明年沒有按時發(fā)貨,需要全額退還本金。 張敏靜依稀記得上一世貨款也是只要回來了一部分,這一世荷蘭果凍的案子能夠有這樣的結果,自然是算處理的很好的了。而且和荷蘭廠家也沒有撕破臉皮,如果明年的合作順暢的話,說不定雙方還會達成長期合作的協(xié)議。 荷蘭果凍公司的總裁還邀請張敏靜和陳棕樺兩‘夫妻’在走之前,和他們那對真正的夫妻一起去燒烤、野營。 因為是專門的夫婦燒烤,所以王助理并沒有跟著一起來。張敏靜本來覺得這次野營應該會玩的很開心,畢竟自己也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能夠感受大自然的魅力也是極好的。但是看到荷蘭的總裁夫婦兩人為她準備的帳篷時,她就覺得自己風中凌亂了。帳篷是雙人的,而且只有兩頂帳篷,荷蘭總裁夫婦兩人一頂,張敏靜和陳棕樺一頂。 如果張敏靜還以為陳棕樺是婦女之友的話,她應該會很安心的和陳棕樺睡一頂帳篷。可是,前幾天陳棕樺都那么露骨的表達了自己的取向,她還不曉得要避諱一點就是真的別有居心了。 莫說陳棕樺可能心里有人,就是前世的那一位姜家千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底和陳棕樺有沒有訂婚約。而且既然陳棕樺是喜歡女人的,那陳奶奶想讓張敏靜撮合汪雅和陳棕樺這件事,張敏靜就不能當作耳旁風。前一世汪雅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如果能和陳棕樺在一起,這一世應該會幸福一些吧,張敏靜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前一世杜媛雖說也是去了歐洲學習的,但是陪陳棕樺去談荷蘭果凍案的也還是她。所以,現(xiàn)在這種裝夫婦的和諧樣,前一世陳棕樺和杜媛也做過。 “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睆埫綮o一邊搭著帳篷一邊不由自主的嘟囔道。 兩位男士都去搭燒烤和野炊的用具了,所以張敏靜和那位英文名叫做Alisa的女總裁兩個人一起搭帳篷。 Alisa聽到張敏靜的低喃,問道,“陳太太,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剛剛張靜敏那句話是用中文說的,Alisa不懂中文,張敏靜也就沒有擔心穿幫。她是個假孕婦,Alisa卻是個真正懷孕了4個月的孕婦,張敏靜自然不能讓Alisa做很多搭帳篷的活,老早就讓Alisa坐在一邊休息了。聽到這句問題,張敏靜抬頭望向Alisa,然后又看了看正在搭廚房用具的Alisa丈夫,由衷的稱贊了一句,“您和您的丈夫真的很相愛。” “陳太太和陳先生也是如此啊。我看到你們倆的時候,都不自覺的想到了我和我丈夫剛剛結婚的時候?!盇lisa很早就結婚了,但因為一直忙著事業(yè),所以直到現(xiàn)在才要孩子,她看到張敏靜和陳棕樺兩個人的時候,還在感嘆張敏靜真的很有福氣,能夠這么早就享受到一個完整家庭的幸福。 聽到Alisa的話,張敏靜勉強的笑了笑,心中卻生出來一種極大的失落,她這次同意野營簡直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上一輩子,她至死都沒有找到那個屬于她的歸宿。她早就已經在丈夫出軌、帶娃養(yǎng)娃、加班工作中得把自己那份少女心給磨消失殆盡了?,F(xiàn)在竟然會為了一場戲,重新燃起這種想要找一個人天荒地老的沖動,張敏靜不禁內心嗤笑一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Alisa見張敏靜神色抑郁,寬慰道,“陳先生工作有時忙是正常的,您不用擔心。依我看啊,陳先生真是一顆心都放在了陳太太身上,特別是陳先生看陳太太的眼神,您要知道,眼神是做不得假的。懷孕的時候難免胡思亂想了一些,陳太太還是要對陳先生放心。” 知道Alisa是以為她擔心‘丈夫’,張敏靜只能笑笑,沒有說話。她和陳棕樺之間根本就沒有擔心不擔心這么一說。陳棕樺演技好,她的演技也不賴,兩個人是一起搭了個戲臺子上臺唱戲。唱戲的知道這出戲假的不能再假,可看戲的人卻覺得這出戲真的不能再真。 兩位男士搭好了用具,又擺好了餐具,來幫忙固定帳篷。陳棕樺看到那蹲在地上沉默得有些陰郁的張敏靜,大步走了過去,也跟著蹲了下來,大手摸了摸張敏靜的小腦袋瓜子,溫柔的說道,“怎么了,累了?還是想吃東西了?” 張敏靜抬起頭來望向陳棕樺,太陽散發(fā)出的余光穿過陳棕樺的發(fā)梢灑入張敏靜的眼里,張敏靜覺得自己有些恍惚。如果上一輩子,有一個人這么溫柔的對她,她應該會奮不顧身的去愛吧。只可惜,現(xiàn)在已經不是上一輩子了,而且現(xiàn)在陳棕樺的溫柔也只不過是做戲給旁邊那兩位看的。如果是上一輩子,呆在這里陪陳棕樺演親密戲的應該是杜媛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張敏靜:陳扒皮,在我沒來之前你是不是一直跟杜媛玩曖昧呢! 陳棕樺: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對你可是一顆拳拳之心,一片殷殷之情啊。 姜振云:老悶sao,我覺得你最近變得懼內了。 ☆、一點動心 在張敏靜發(fā)懵的期間,陳棕樺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由于猝不及防的被拉起身,張敏靜一下子就‘投懷送抱’地撲進了陳棕樺的懷里。這幅場景就好像是陳棕樺把張敏靜抱了個滿懷,引得旁邊的Alisa夫婦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