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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右手邊,所以張敏靜睡的時候就一直把腦袋往左邊靠,現(xiàn)在想要轉(zhuǎn)回來都覺得有點疼。 美麗的空姐問他們是吃面還是吃飯。張敏靜點了面,陳棕樺點了飯。 很快張敏靜就為自己輕率的決定吃面后悔了,這面太難吃了,干巴巴的,根本嚼不下去。她才吃了一口就沒有吃了,把餐盒合上收到了一旁。 右手邊的陳棕樺還沒有開始吃,他手里還拿著上飛機后一直在看的那本書。張敏靜望著陳棕樺的那份飯,肚子咕咕的響了一下。她今天起得遲,還沒有吃早飯。 撓了撓自己的頭,張靜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不要總是看書,在飛機上看書對眼睛不好。” 張敏靜以為陳棕樺一定會高冷的不理她,沒想到陳棕樺卻一把把書合上,用指腹揉了揉眼睛,帶著些倦意的說道,“我有午睡的習(xí)慣。今天早上吃的比較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不進了,這份飯你吃吧。” 說完也沒有聽張敏靜的回答就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張敏靜本來還想著這是別人的午飯還是不要吃了,萬一陳棕樺起來之后又餓了就麻煩了,但聞著那份飯飄過來的若有若無的氣息,她決定還是吃了吧,畢竟飯冷了就不好吃了。 安心的吃過午飯張敏靜,又把頭扭向左邊開始睡起覺了。不過睡著睡著她就做了個夢,她夢見她出生在一座大山里。夢里的她是個勤奮讀書的好孩子,所以她每天都背著十幾斤的書去上學(xué),而且她的背包還是個單肩包,壓得她肩膀疼死了。這么疼著她就醒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家老板把頭靠在了她的右肩上睡著了,硌得她又疼又癢。他們倆之間的那個扶手不知道是被誰放上去了。 張敏靜僵著脖子想保持這個姿勢慢慢的把陳棕樺的頭挪到靠背上。不過她剛想把一直靠左僵了好幾個小時的脖子擺正的時候,就不禁嗷的一聲痛呼了出來。身邊的陳棕樺也因為這一嗓子醒了過來,睜開眼的時候,他眼睛里還泛著水。長長的睫毛跟著眼皮上下起伏了幾次,陳棕樺就直起了身子,恢復(fù)了之前的正經(jīng)危坐。 陳棕樺斜著眼睛看著用手扶著脖子的張敏靜,突然伸出手來撫上了張敏靜的脖子,修長的手指有力的捏了捏張敏靜的后脖頸,然后又伸出雙手替她捏了捏肩窩子。張敏靜只覺得他捏的不輕不重,恰到好處。一股酸爽的感覺從脖頸和肩上傳到全身。 “謝謝啊,陳總?!睆埫綮o覺得陳棕樺看上去要求嚴格不近人情,實際上還是挺體貼下屬的。 過了5分鐘,陳棕樺一直保持著給張敏靜捏脖子的動作。張敏靜覺得雖然這樣挺舒服的,但一直給人捏肩膀手會酸的吧,于是開口說道,“陳總,已經(jīng)好多了,可以不用捏了。” “再幫你摁5分鐘。”陳boss這時坐在張敏靜的身后。張敏靜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覺得自己的老板好像因為剛剛睡醒,聲音比平常要啞一些,聽上去很有磁性。 下飛機之后,張敏靜拿手扶了扶脖子覺得自己還是睡多了,所以脖子一直有點向左偏。不過每次她睡了一覺醒來了之后,陳棕樺總是會幫她捏一捏脖子,搞得張敏靜有些不好意思的還幫陳棕樺回捏了幾次肩膀。不過她捏了幾次就覺得手酸了,所以她‘勞動’的整個過程大概也就一分鐘不到。 張敏靜本以為這次出差是她和陳棕樺兩個人,不過等她看到過來接機的司機和另一個陳棕樺的長期外派助理王助理時,就覺得自己還是想的太天真了。陳棕樺現(xiàn)在雖然沒有幾年之后出色,但至少已經(jīng)是個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了,出門怎么可能只帶著她一個人。 王助理和司機看著‘相攜而來’的陳棕樺和張敏靜,立刻把他們手里的行李箱接了過去。 因為之前在飛機上睡得太久,到了寬敞舒適的酒店張敏靜反而而睡不著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張敏靜又是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出的門,她覺得她得買幾張面膜來敷了,她自打當了陳棕樺的助理皮膚質(zhì)量就直線下降。今天下巴還冒出來一顆痘。 和荷蘭廠家的談判并沒有那么容易,對方一直死咬著合同的缺陷不放,當時這份合同是沒有過陳棕樺的眼的。合同上又沒有關(guān)于不按時發(fā)貨會有怎樣的罰款的規(guī)定,所以…這場仗的確不怎么好打。 第一天幾乎就是無功而返,張敏靜悶悶的坐在酒店吃著晚餐,整個人身上都籠罩著一股沒有睡飽的陰郁。 “張助理休息的不好?”坐在張敏靜的王助理問道,“剛剛過來要倒時差,自然是會有些累的?!?/br> 張敏靜幽怨的看著對面神采奕奕的陳棕樺,心里感嘆道,為什么他就沒有倒時差這個過程呢。 似乎是察覺到了張敏靜不帶善意的眼神,陳棕樺用叉子卷了一圈面,優(yōu)雅的吃掉后,才不緊不慢的說,“習(xí)慣了就好了?!?/br> “我下巴上還爆了個痘出來,我都好多年沒長過痘了。”張敏靜向右偏頭,不去看陳棕樺,對著王助理博同情心。 “說明你還年輕,這可是青春的印記?!标愖貥鍛蛑o的說道,語氣中間怎么都讓張敏靜感受到一股nongnong的嘲笑。 張敏靜覺得這一桌子她都吃不下了。 荷蘭的果凍廠家雖然跟他們打太極,怎么都不說要退款。但卻還是十分熱情的招待他們,比如說現(xiàn)在就帶著他們?nèi)ゲ菰达L(fēng)車。 上一輩子張敏靜一直忙忙碌碌的,忙著相親,忙著工作,忙著帶娃。每次出差都是匆匆地來,匆匆地去。她之前的同事每次出差的時候都會利用工作之余好好的在出差的地方逛一逛,而張敏靜卻從不做這些。,她覺得她應(yīng)該以后還有機會跟自己愛的人單獨出來旅游的機會,不過沒想到,到死她也沒有等到這個機會。 荷蘭的草場比國內(nèi)內(nèi)蒙的草場跟茂盛一些,可能是跟雨水充沛的緣故。一群羊在草場上悠閑的吃著草。 “真幸福啊?!睆埫綮o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又看了看周圍因為這句話看過來的陳棕樺和王助理,補了一句,“我是說羊。” 陳棕樺的英語很流利,而且在交談之間時不時和荷蘭工廠的人蹦出來一兩句荷蘭語。張敏靜在他們說英語的時候還能跟上思維,但說荷蘭語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還是做一個安靜的美女子好了?;厝?,只要回去她一定要好好補一下外文,做他們這行的多學(xué)了一門外語就是多了一口飯吃。 荷蘭廠家晚上請他們吃飯,廠家很客氣,做了一桌子的大葷。張敏靜面色有點緊張,她不想吃這么葷的。她來這幾天因為倒時差幾乎沒怎么吃過飯,而且每天休息得也不怎么好?,F(xiàn)在這么油膩的菜一端上桌她就覺得自己胃里面不太舒服。果然,剛剛一口肥羊rou吃下去,張敏靜就忍下來干嘔的欲(河蟹)望,捂著胃告辭,跑到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