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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對人家的冷嘲熱諷,女孩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邵子恒對蘇容言聽計從,立刻附和道,“我知道最近有幾家比較好吃的地方,蘇大師有什么忌口的沒有?咱們可以一一去嘗嘗。” 蘇容正想應(yīng)聲,冷不丁手機鈴聲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立刻劃過一抹欣喜,二話不說直接接了電話,“師兄?!?/br> 哪怕隔著電話,沈亦的聲音依舊清冽,“我的事情已經(jīng)都辦完了,現(xiàn)在我京大的校門口?!?/br> 蘇容微微張大嘴巴,沒想到突然來了一個意外之喜,她立刻笑盈盈地回道,“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后,蘇容對著邵子恒歉意道,“不好意思,臨時有約?!?/br> 邵子恒絲毫沒有不悅,反而目光灼灼地看向蘇容,“是沈亦嗎?” 在邵子恒的眼中,沈亦也是一個了不得的存在,頓時更激動了,“蘇大師,我能去見見他嗎?” 蘇容無情拒絕,“我們兩個人的約會,你瞎摻和什么?以后總會有機會的?!?/br> 說完后蘇容快速地收拾了一下貼身的物件,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至于宿舍其他三人,早就被她忘在了腦后。 邵子恒聽到蘇容的回答后,只覺得胸口正中一刀,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單身狗? 旋即他一臉悲戚地跟著對方離開。 很快,宿舍中只剩下三人。 “邵子恒說的沈亦是以前沈家的那位嗎?” 不知道誰說了這句話后,整個宿舍立刻變得安靜下來,沈亦芝蘭玉樹、鐘靈毓秀,京市名媛爭相追捧,還有誰不認(rèn)識嗎? 未婚夫是沈亦,那大包小包帶著行李的女孩子豈不就是蘇容?! 蘇容的名頭最近也有些響。 蘇容隔壁床的女生迅速地去門口貼著的人員安排表上看了一眼,見到明晃晃的蘇容二字,臉上頓時失了血色,慘白無比。 而其他兩人見到對方這樣的表現(xiàn),心里頓時明白了什么。 都怪這一張破嘴。 至于室友們的想法,蘇容毫不關(guān)注,此刻她正在學(xué)校的正門口,第一眼就瞧見了倚靠車門的沈亦,哪怕周圍喧鬧無比,可他一如既往的沉靜。 蘇容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他的對面,笑瞇瞇道,“師兄,昨天我們通話時你不是還在國外?怎么今天就突然趕了回來?” 沈亦伸手擁住蘇容,旋即放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溫柔道,“事情已經(jīng)全部調(diào)查清楚,我想早點回家陪你?!?/br> 蘇容只覺得額頭酥酥麻麻,眼里滿是沈亦,笑著墊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回了副駕。 沈亦仍在回味著臉上的濕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想到調(diào)查到的事情,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凝之色。 旋即消失不見。 蘇家宗祠。 蘇沐正面色驚懼地看著面前的一具尸體,作為蘇家的大長老,他已經(jīng)多年不曾有過害怕這種情緒。 此刻倒是破了例。 “大長老,蘇天掣雖然一直被囚禁在宗祠中,但我敢肯定,他從來都沒有輕生這個想法,所以這絕對不是一樁意外?!?/br> “在蘇家宗祠中發(fā)生這種事情,是對我們蘇家長老的一種挑釁,這件事情必須得查?!?/br> …… 身邊的人七嘴八舌地發(fā)表著自己的看法。 蘇沐的臉卻是越來越難看,其他人沒發(fā)現(xiàn),可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蘇天掣的死法,可不是和當(dāng)年蘇方毅父親的死法一模一樣??! 蘇天掣突然死亡,這蘇方毅怎么可能脫得了關(guān)系? 蘇方毅他竟然敢!竟然敢這么做??! 蘇沐被氣得呼吸不順。 這蘇方毅完全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根本抓不著他的小辮子,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擔(dān)任著蘇家家主之位,即便找到了證據(jù),也拿他無可奈何。 真真是翅膀已經(jīng)硬了! 蘇沐瞧著現(xiàn)場嘈雜一片,心中嘆了一口氣,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給蘇方毅打電話。 蘇方毅正在書房中,和平日里忙碌相比,此刻他正悠閑得很,看到了蘇沐的來電顯示,他毫不意外地接聽了電話。 “大長老,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蘇沐聽著對方古井無波的聲音,心頭無名火驟起,一字一句道,“蘇天掣暴斃,這個消息你可知道?” 蘇方毅輕笑了一聲,顯然心情極好,“剛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咱們蘇家是玄學(xué)世家,要比外頭的人更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的道理,如今,他果然得到了自己的報應(yīng)?!?/br> 蘇沐怒氣更甚,“咱們同為蘇家人,蘇天掣已經(jīng)自食惡果,你為何不饒他一命?何必如此趕盡殺絕。” 蘇方毅面色不變,不疾不徐開口道,“大長老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你這完全是對我的誹謗?!?/br> “當(dāng)初我父親死的時候,人家想著的可都是趕盡殺絕,如今都是報應(yīng)而已。” 聽這口氣,蘇沐也知道對方變相地承認(rèn)了他的所作所為,可他根本拿蘇方毅無可奈何,只得低聲怒道,“蘇方毅,你瘋了?!?/br> 房間內(nèi)燈火通明,蘇方毅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我早就瘋了?!?/br> 在得知自己的親生女兒早已不在人世這個消息時,蘇方毅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瘋了。 “大長老,我曾經(jīng)與你說過,做任何事情,不要踩到我的底線,如今蘇天掣的事情已恩怨兩清,但若是你們再招惹到我女兒的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一個瘋子什么都能夠做得出來?!?/br> 說完話后,蘇方毅直接掛了電話,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似解脫,又似迷茫。 而電話另一頭的蘇沐聽到這話后,只覺得遍體生寒,原本他還想著采取措施逼迫蘇容認(rèn)祖歸宗。 如今倒是什么都不敢做了,投鼠忌器。 蘇方毅在原地坐了一會兒,直接給蘇尋去了電話。 蘇尋正睡眼惺忪,見到蘇方毅的電話后,他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連忙開口,“義父。” 蘇方毅視線落在面前的文件上,他直接放置到一旁,輕聲開口道,“蘇尋,蘇天掣死了?!?/br> 蘇尋的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對方的聲音雖然平靜,可就是這句話,讓他的心底深處傳來不可遏制的恐慌之情。 蘇天掣竟然死了!他們的合作還沒有完成他就已經(jīng)死了?! 而蘇尋大腦的反應(yīng)速度更快,詢問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就去世了呢?” 他的聲音中滿是疑惑,“義父,蘇天掣去世的消息,你為何要單獨告訴我?” 語氣中滿是試探。 蘇方毅心中覺得悲哀,不耐煩與對方虛與委蛇,直言不諱道,“與蘇天掣合作,無疑與虎謀皮,想必你應(yīng)該清楚才是,但是你為了對付我還是這么做了?!?/br> 蘇尋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