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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條?!?/br> 說完后,蘇容再不顧對方的阻攔,直接離開。 黃鎣的面色立刻變了,眼睜睜地看著蘇容離開,最后她回頭與干乾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對方心里的意思。 “爸,蘇大師的意思非常清楚,可咱們真的要找谷書航嗎?可谷書航必定不會要咱們家的錢,你也知道,他的情況特殊……” 干家其實(shí)一早就調(diào)查出了背后之人,也就是那古書航,而且這谷書航光明正大,絲毫不掩飾他的行為,有恃無恐。 干乾突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視線直接落在干肆的臉上,這都是命??! “如今你還想著那柯苗對你死心塌地嗎?她是古書航的人?!?/br> 干肆早就知道了這個(gè)消息,冷漠道,“古書航只是一個(gè)新發(fā)展起來的商人而已,要不是因?yàn)榭旅纾以趺磿菰S他蹦跶至今?!?/br> 干乾臉上露出了一抹疲憊,仿佛蒼老了許多歲,“你還記得兩年前你飆車撞人嗎?另外一輛車上夫婦二人當(dāng)場身亡,干家花了大力氣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他們的兒子就叫作古書航?!?/br> “人家想要的恐怕是一個(gè)公道?!?/br> “生怕你有心理陰影,一直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你,我們以為你會懂事,但你實(shí)在太讓我們失望了?!?/br> 干肆的臉色頓時(shí)變了。 第165章 165 干肆刻意遺忘的記憶迅速回籠。 兩年前, 他與家人起了爭執(zhí), 干肆一時(shí)氣不過,直接奪門而出, 正巧夜深人靜, 車子風(fēng)馳電掣的速度更是他享受到了放縱的快感, 可沒想到轉(zhuǎn)角處竟然沖出了一輛轎車。 他剎車不及時(shí),就直接撞上了上去。 疼痛過后,他便昏了過去。 興許是他的車子性能好、又興許是他命大, 在車子報(bào)廢的情況下, 他除了骨折、擦傷外,并沒有生命危險(xiǎn)。 而不幸的是,對面車中的夫婦卻當(dāng)場身亡。 因?yàn)槭巧钜埂⒂质潜O(jiān)控死角,縱然造成兩人死亡的情況下, 干乾花了不少功夫,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 干肆因?yàn)樾睦黻幱埃撕笥泻瞄L一段時(shí)間不曾開過車,甚至咨詢了心理醫(yī)生數(shù)次, 才逐漸調(diào)整過來。 干肆的睫毛顫了顫,想到這樁往事, 就想到他的手中握著兩條人命, 他的喉嚨就有點(diǎn)堵,此刻正靠在病床上,一言不發(fā)。 看到干肆平靜下來,干乾才語重心長道, “先前就與你說過柯苗的身份,如果你依舊執(zhí)迷不悟,那我們的爺孫的情分就走到頭了,以后你就離開干家自生自滅吧?!?/br> 若說干乾對那對不幸身亡的夫妻沒有任何的愧疚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兩條鮮活的人命。 可與自己孫子的命比起來,他寧愿自私一把。 干乾覺得任何處在他這個(gè)位置的人,都會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 干肆聽到這話后,喉嚨口更堵,下一秒再度噴出一口鮮血,整個(gè)人的氣息變得更加萎靡。 黃鎣瞧著被單上全是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滴,眼淚頓時(shí)就流了下來,怒道,“你這孩子怎么就那么倔呢?上一次你平安無事,是因?yàn)楣葧竭€不想對付你,只是想拿走你的股權(quán)、拿走你的公司,這回你什么都沒有了,只有命了?!?/br> “你真的想死嗎?” 干肆閉上眼睛,好半天嗓音沙啞道,“媽,幫我去請?zhí)K大師回來?!?/br> 蘇容正走出干家的大門。 此刻她的心情有些低落,若非帶著目的開了天眼看了原委,恐怕蘇容都不知道干肆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怨不得師兄說會沾染上因果。 沈亦感受到對方的情緒,伸手?jǐn)堊√K容的肩膀,偏過頭低聲安慰道,“無需因?yàn)橐粯缎∈露鴶×伺d致,天理循環(huán),報(bào)應(yīng)不爽,這件事情咱們就不必插手了?!?/br> 蘇容低聲地嘆了一口氣,“師兄,我有沒有與你說過,自從重生,我就開了天眼,隨著自身功力越發(fā)深厚,能看到的、能聽到的東西也就越多?!?/br> “你只知道干肆沾染了人命,卻不知那一對夫婦正巧做成了一筆生意,又買了生日禮物趕回家給兒子過生日,那時(shí)已經(jīng)是深夜,深怕回家后就直接過了零點(diǎn),才想著抄近道?!?/br> 雖然他們的兒子已經(jīng)過了要過生日的年齡,但他們一如既往的買蛋糕、買生日禮物。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因?yàn)槌私?,才會被干肆的車正面相撞,車毀人亡?!?/br> 沈亦頓時(shí)心中有數(shù)。 干肆一直好端端的在外生活著,就說明他根本沒有為此付出什么代價(jià),沈亦正要說話之時(shí),身后傳來了聲響。 黃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白色的裙子上還有一絲血跡,顯然是方才沾染上的,她的眼中滿是希冀的光芒,“蘇大師,請留步?!?/br> 蘇容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明知故問道,“夫人還有什么要事嗎?” 黃鎣連忙開口回答,“小肆已經(jīng)想通了,求蘇大師仔細(xì)再幫小肆看看病?!?/br> 蘇容瞧著對方有些狼狽的臉,心中有些不忍,干肆造的孽,其實(shí)受到最大煎熬的應(yīng)當(dāng)是他的親人,她略微偏過頭,不愿意直視對方的眼眸。 “早在當(dāng)初,干肆身中蠱毒之時(shí),我還能夠幫他解蠱毒,可如今那苗女在他身體里下了三種蠱毒,饒是我也沒辦法輕易解開。” “強(qiáng)行解蠱,會對干肆的身體造成不可預(yù)知的傷害,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源頭?!?/br> “抱歉,夫人?!?/br> 說完話后,蘇容挽著沈亦直接離開。 黃鎣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摔倒,方才的期盼早已消失不見。 蘇大師所說的話仿佛一個(gè)晴天霹靂般讓她回不過神,眼淚簌簌而下,好半天也邁不開腳步回房間,黃鎣心口突突的疼。 想到自己的兒子的模樣,顯然撐不了多久,黃鎣只覺得絕望之情蔓延周身。 在原地站了不知道多久,最后黃鎣緩慢地走回房間,瞧見公公和兒子同時(shí)投過來的眼神,她胸口又傳來鈍痛,眼前一片漆黑,“蘇大師說,小肆中了三種蠱毒,她無能為力?!?/br> 干乾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能。 可聯(lián)想到蘇容最后話里的意思,臉色有些泛白,顯然對方知道了什么,所以蘇容根本就不愿意出手。 干肆的臉頓時(shí)就垮了下去。 房間內(nèi)的氣氛壓抑的可怕,好半天黃鎣才開口道,“明天我親自去找谷書航談?wù)??!?/br> 無論如何,小肆的命一定要保下來。 干乾的面色黑如鍋底,“盡快去找,沒有我的準(zhǔn)許,他離不開京市?!?/br> 黃鎣口中的谷書航,此刻他正和柯苗在清吧。 谷書航的面前擺了一杯酒,明明正值男人的大好年華,可他的臉上滿是滄桑之色,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然后遞到身旁的柯苗面前,“柯苗,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