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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今天我把大家都叫到這里來,的確是有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見到大家都屏息不語,邵峰把帶著蘇容去了邵家祖墳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包括蘇容所說的陽氣。 最后他誠懇道,“我想要開棺檢查一下棺木中是否有不潔的東西存在,或是看看棺中風水?!?/br> 六房的邵凱頭一個反對,“邵峰,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開棺是對祖宗的大不敬,出了什么事情你能夠擔待的起嗎?” “萬一運道沒改,越弄越霉那可就糟糕了?!?/br> 邵峰不理會對方,直接對著二房的伯父道,“最近這兩年,咱們一房接著一房出事情,大伯父直接在視察店面的時候猝死,二房的生意一日日衰敗,三房也好不到哪去,眼看著就要輪到四房了,若是不弄清楚原因,我心里頭哪能安下心?” “二伯三伯,你們就甘心嗎?” 說話的同時,邵峰直接對著坐在主位上的另外兩個老人開口。 五房的邵石是這一群人中最顯老態(tài)的一個,他的心中打起了小九九,眼瞧著大房到三房都吃到了苦頭,他自然不想把禍頭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立刻出聲支持,“雖說不能打擾祖宗的安息,可若是家宅不寧,就算起棺,我相信祖宗也會諒解我們這些小輩?!?/br> 邵凱眉頭皺得緊緊的,再度反對道,“連申市德高望重的黃前輩都說過咱們家的祖墳根本沒問題,這邵峰隨意找到一個莫須有的大師就想起棺,這不是笑話又是什么?” 說到黃前輩,大伙兒頓時沉默了下來。 二房為首的邵琦老眼中冒著精光,不動聲色地看向六房,細想一下,兩年前自從六房修了墳后,邵家就開始陸續(xù)出事,這次起棺看風水,六房又堅決反對,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沒有蹊蹺。 他眼瞼低垂,安靜地坐在主位,因著大房已亡故,所以現(xiàn)在輩份最高的是二房。 邵琦見沒人說話,直接開口道,“既然每房都有每房的理,咱們邵家也不是那種迂腐的家族,直接表態(tài)吧,同意起棺的就站到左手邊,不同意的就站右手邊?!?/br> 聽到這話后,邵峰當仁不讓地直接站到了左手邊。 沒一會兒,三、五、七房的當家人也占到了邵峰的旁邊,人畢竟都有私心,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可一旦危及到自己的利益,還有誰管祖宗會不會生氣。 邵琦低聲道,“看來也不需要我表態(tài)了,大伙心中都已經(jīng)有了主意?!?/br> “既然如此,那就起棺把?!?/br> 邵凱臉色變得鐵青,看這個形勢,倒也不敢繼續(xù)堅持下去,他嘴里嘟囔的聲音逐漸變得微弱。 “四侄,既然是你找的蘇大師,那就你去聯(lián)系蘇大師商談起棺事宜吧。記住一定要尋一個黃道吉日?!?/br> 聽到二伯的這句話后,邵峰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連忙答應(yīng)道,“好?!?/br> 第89章 089 邵凱出了祖宅后, 心頭砰砰直跳,想到起棺后的結(jié)果, 他就覺得腦仁疼,若是真被大伙發(fā)現(xiàn)他做的糊涂事,不管怎么解釋,恐怕也解釋不清。 邵凱上了車,二話不說便開始打電話, 對方正是黃大師的大徒弟譚明。 當初若不是靠著譚明, 邵凱怎么也不可能在祖墳中動手腳,如今眼見著就要東窗事發(fā),他也得想個法子。 譚明的電話很快便接通, 傳來對方慵慵懶懶的聲音, “邵總,有何貴干?” 邵凱心頭憋了一股郁氣, 立刻如倒豆子般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說完后才開口問,“譚大師, 你說如今我該怎么辦才好?” 譚明的臉色微變,他竟沒想到邵峰會去尋一個外頭的風水師,他抿緊嘴唇不發(fā)一詞,眉心緊蹙,心中著實有些不信。 他在墳內(nèi)做的手腳,連他師傅都瞞過去了,竟然會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中, 譚明呼吸微重,“這件事情恐怕沒辦法解決?!?/br> “若是要解決墳內(nèi)的臟東西,勢必要借著修葺的名頭,否則動作太大很容易被人察覺?!?/br> “邵總,你外出避避風頭吧!” 邵凱渾身無力地靠坐在車座上,語氣倉促,“這可怎么辦是好,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六房恐怕會被逐出邵家,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譚明低聲嘆息,依舊是方才那句話,“邵總,你外出避避風頭吧!” 邵凱臉色徹底變得蒼白,突然,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兇狠,“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讓他們占了便宜,譚大師,你能幫我嗎?” 譚明語氣輕柔,“這件事情我會同師傅去講,以師傅他老人家的脾氣,得知邵家又請了風水師,恐怕會找上門去?!?/br> 邵凱心頭這才松快,語氣中帶著感激,“那我就靜候譚大師的佳音?!?/br> 掛了電話后,邵凱又靜靜地在車中坐了好一會,猶豫半天后,才決定帶著老婆孩子出去,若是真被人記恨上,那就完了。 譚明坐在辦公室內(nèi),空氣中滿是檀香味,他的桌上擺著周易卦盤,譚明雙手無意識地擺弄著。 如今他要做的,是如何在師傅的面前瞞下此事,方才他說的都是忽悠邵凱的,師傅若是知道同行察覺出他沒有察覺到的問題,恐怕會興致勃勃地上門與其交流。 要杜絕此事發(fā)生。 至于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風水師,譚明的眼里閃過一道陰狠之色。 他不會讓任何人阻了他的路。 另一邊。 國際酒店福祿廳的大門被推開,鄭越與邵子桓帶著蘇容大步走進廳內(nèi)。 登時人聲交雜的廳內(nèi)變得安靜,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邵子桓與鄭越的身上。 “我說邵哥,出門連輛車都不備,這不像你的風格,還得讓咱鄭哥親自來接你?!?/br> 說話之人單手摟著一個錐子臉,話音剛落,他的視線已經(jīng)越過邵子桓落在了蘇容的身上。 “嘿喲,咱們邵哥不是心水娛樂圈里正露頭的小明星嗎?什么時候又換了一個這么水靈的?” 言辭完全沒把蘇容放在眼里。 邵子桓立馬就變了臉色,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蘇容一眼,第一次覺得把蘇容帶到這種場合做錯了,低聲道,“他們向來肆無忌憚慣了,等我和他們解釋,他們就不會如此?!?/br> 鄭越早就在一路上感受到了邵子桓的態(tài)度,立馬開口,“去去去,你以為是你懷里的那個十八線小明星啊,能是一路人?” 錐子臉的臉色變得有些扭曲,旋即恢復(fù)正常,但卻更黏著她的金主,神色委屈。 說話之人是海涵,聽到鄭越的話后,他的手立馬松開錐子臉,笑道,“喲,看來她的身份還不簡單?” 海涵的眼底深處多了一抹思量,他們這群人,開玩笑歸開玩笑,但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假的,一聽便知。 蘇容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