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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更加順眼,“行了,看你心急火燎的模樣,去辦你的事情吧,別忘了明天早上過來?!?/br> 蘇容再次道了一聲謝,拽緊肩膀上的背包在干乾的注視下大步離去。 干乾臉上若有所思,他繼續(xù)不緩不慢地打了一遍太極拳,等到最后一個招式收尾時,一個身著黑色西服套裝的中年男人才從樹邊走到他的身邊,“干老,看樣子余前輩不在這里?!?/br> 干乾遺憾地看了一眼廣場,“每次接到疑似的消息我都會來廣場,可注定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語氣中有失落、有沉悶。 “余前輩是世外高人,他曾說過有緣必會相見,許是這緣分還沒到,干老,天無絕人之路,我相信干二少的病一定會有起色的?!?/br> 這中年男人是干乾的生活助理,在干乾年輕的時候已經(jīng)被安排到他的身邊,可謂忠心耿耿。 干二少在月前起,上吐下瀉、完全吃不進一點東西,餓的瘦骨嶙峋,每日靠著營養(yǎng)針維持生命,可偏偏醫(yī)院卻是檢查不出任何的病因。 干乾思前想后,覺得這是沾上了不干凈的東西。無計可施下請回來不少術(shù)士,可他們偏偏都束手無策,他這才開始打聽余前輩的下落。 沒有人知道余前輩的來歷,但他在圈子里的名聲如雷貫耳。 他曾今在私人場合斷言國內(nèi)未來三年發(fā)生的大事,正因為他的大義提醒,國家領(lǐng)導(dǎo)人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理,規(guī)避了不少災(zāi)禍。 當(dāng)然,這期間知道的人并不多。 而他著有的、一度成為玄學(xué)入門的必讀書籍。 可但凡大人物,總有不為人知的癖好,余前輩就喜愛呆在大廣場擺攤。 “余前輩分明就在松市,從收到消息后去了大大小小的廣場那么多次,難道是真沒有緣分嗎?” 助理見到干乾依舊滿臉不甘,忍不住打岔將話題岔開,“您剛剛是在指導(dǎo)那個小姑娘練習(xí)太極拳嗎?” 干乾的臉色頓時變的好看多了,“是個有天分的孩子?!?/br> “明早起,我就到這兒來教她武氏太極。 今天意外地見到了這個小姑娘,和她聊會天的功夫已是我這段時間心情最愉悅的?!?/br> 說完后,干老話題一轉(zhuǎn),“小肆雖還能撐不少時間,但余前輩仍要盡快尋找?!?/br> 興許對方是自己信任的助理,干老將心中的想法一吐而出。 助理怔愣,倒是好久沒有聽到干老這么夸獎人,不過干老比他想象的要想得開,倒顯得他的安慰多余。 太極拳并不像其他功夫流派一樣是不傳之秘,連助理都摸到了兩三分武氏太極拳的精髓。 助理收起心中對那個小姑娘的羨慕,答道,“我會加派人手去找?!?/br> 干老相信對方的做事能力,見到此處并沒有什么好留戀的,他就轉(zhuǎn)身上了不遠處的車。 上車后,他頭一件事就是給沈亦打了電話。 第014章 他的師妹 沈亦接到干乾來電時,他正在射擊俱樂部。 偌大的場地被厚重的防彈玻璃分格成兩部分,一面是休息區(qū),放著各種可供休息的用具,侍者面帶微笑地行走其間,另一面,則是射擊區(qū)。 此刻沈亦正慵懶地躺在休息區(qū)中。 “爺爺,這次找我有什么事?” 沈家與干家的關(guān)系十分要好,為了加強兩家的聯(lián)系,沈家就讓最小的兒子做了干乾的干孫。 沈亦既不用接手沈家的家業(yè),也沒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需要打理,整日安閑自得,自然想不到干乾找他有什么要緊事,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懶懶散散的。 不過卻可以看出他們的私交頗為不錯。 “你這臭小子?!?/br> 干乾在車中坐穩(wěn),比了手勢示意司機開車,而后笑罵了一句,“前段時間我給你演示了武氏太極拳,還有印象嗎?” 沈亦為人十分低調(diào),但興趣愛好廣泛,因沈家已有繼承人,所以沈父對沈亦的要求并不高,只需他不惹出大麻煩即可。 而干乾意識到沈亦的不一般,卻是因緣巧合下,沈亦憑借著記憶就將他只有演示過一次的太極拳原模原樣地重復(fù)了一遍。 這聰慧的天分讓干乾大吃一驚,這才恍然大悟,沈家老三其實是個深藏不露的主。 原本疏離的干爺孫關(guān)系順理成章地因武氏太極拳這樞紐變得貼近許多。 沈亦的目光毫無波瀾,平靜地看向射擊區(qū),場內(nèi)射擊愛好者正舉槍、瞄準(zhǔn)、固定,隨著子彈射出的同時,沈亦的才不急不緩地回答,“記得。” “今天清晨機緣巧合,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我見她跟著廣場上的老頭子擺弄著太極拳,便給她露了一手,你知道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她竟然絲毫不差地就把我的招式全部模仿出來。 沈亦,普天之下聰慧的人可不止你一個?!?/br> 干乾說的很是得意。 沈亦臉色微變,聽完干乾的話后,他胸腔里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在胸口處按壓。 來這個世界已經(jīng)八年,沈亦的身體還是第二次有過如此強烈的反應(yīng),距離上一次身體出現(xiàn)反應(yīng)僅僅隔了幾天。 能讓沈亦心理波動紊亂的人,從來只有兩個,一個是師傅,另一個就是師妹。沈亦原以為這是上天在昭示他什么,可拿著卦盤推演了半天,結(jié)果卻不盡人意。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感覺到很不可思議?” 能讓沈亦吃癟的人可不多,干乾心里莫名覺得有點爽。 沈亦深吸一口氣,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不見,沉聲問道,“她是誰?” 屏氣斂息的傾聽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聽錯一個字,可沈亦的眼眸中莫名帶有一絲期盼。 當(dāng)初香爐爆炸,只有他和師妹站在香爐的身邊,他著實擔(dān)憂師妹的安危。在這個世界睜開眼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推演師妹的下落與安危,卻一無所獲。 盡管如此,這八年來,哪怕希望渺茫,他每月都會堅持推演師妹的下落。 同時他一直在安慰自己,香爐爆炸對師妹沒有造成影響,師妹在另一個時空生活的好好的,所以他才推測不出來。 沈亦感覺到心臟跳動地越來越快,緊張地等著電話那頭的答案。 “你打聽人家做什么?就是一特別漂亮的小姑娘,其余我也不清楚。說到這,我倒是忘記問她的名字了。” 沈亦繃緊的臉色變的頹然,下一秒他倏地站起身來認(rèn)真道,“爺爺,我立刻就去松市,把你目前的位置發(fā)給我?!?/br> 既然是清晨,那就說明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居住的位置離干乾并不遠,即使希望渺茫、即使結(jié)果會不如意,沈亦只有親自確定了才會安心。 更何況身體的反應(yīng)如此強烈,他肯定能夠?qū)さ?/br>